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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水奮筆疾書:某年某月某日某晚,美貌的血公子自甘墮落,強遭到某九之手,那一晚兩人的戰鬥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某九使出了九陰撕衣爪,血公子對上沾肌十八摸,某九差點不敵,立馬施展降龍十八掌,血公子深受重擊,卻還拼力使出拈花指,吸陰 ,某九大驚,咬牙用了絕技:變身!血公子看著身上小獸,嗚呼哀哉,無奈只能被攻卻無處可攻,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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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自6章 靈鳩自作死
這一吻並不長久,對於靈鳩來說,卻感覺像是經歷了一場沉水,身體都被包裹,呼吸也被束縛,讓她心跳比往常跳得更快,偏偏並沒有溺水死亡的危險。
這是一種新奇的經歷,未知的感覺同時讓人心驚。
血公子的嘴唇被咬破,靈鳩初次嚐到了他血液的味道。
腥甜的味道,泛著植物般的清冽又有點毀滅的狂暴,如此矛盾的味道是靈鳩第一次品嚐到到,她不禁的懷疑,血公子的本體莫非是一株植物?
血公子和她相距兩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對他們來說,眨眼就可以來到。
此時血公子伸出舌頭,舔掉自己嘴角剩下的血液,低垂的眸子望著靈鳩,讓靈鳩渾身的汗毛都樹立起來,那種危險感並不是危害生命的危險,而是一種雌性被雄性侵略的刺激感。
“每次和你親近都會受傷。”
靈鳩抿了抿嘴唇,隨即露出笑容:“這都是你自找的。”頓了下,又道:“也是你自願的。”
她相信,以血公子的天賦本領,如果不想受傷的話,完全可以躲避。
只是躲避的同時也會失去對她的束縛。
很顯然,對方的行為是寧可受傷也要佔她的便宜。
這樣的行為有點無賴,又說不出的霸道。
“作為代價值得。”血公子道。
靈鳩還看到他勾起的嘴角,那笑容有點不懷好意。
至少在她看來是不懷好意,畢竟對方的狩獵的眼神一直都鎖定著她。
靈鳩不打算和他繼續糾纏下去,既然沒有殺了對方的衝動,那麼繼續耍嘴皮實在沒意思。
她深深的看了血公子一眼,再次警告了一句:“不要再攔著我。”
如果對方再敢攔她去路的話,她絕對會動手。
血公子再一次表現出他的敏銳,又或者說是對她的瞭解,好像知道她的底線一樣,恰到好處的沒有再觸怒她,真的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這次靈鳩的確超過了和宋雪衣約定的時間,等她化身小獸回來,見熟悉的帳篷還在,不過裡面卻沒有宋雪衣的身影。
小白獸撓了撓腦袋,飛躍進帳篷裡面,感覺到入口的地方似乎被佈置了什麼術法,一旦有人進來,佈置術法的人也會有感應。
這術法並沒有危害,靈鳩還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知道這應該是宋雪衣佈置的。
看來宋小白是去找她了吧。靈鳩想著,便呆在帳篷裡等著宋雪衣回來。
在此之前她想起來什麼,低頭用鼻子嗅了嗅自己身體的氣息,雖然並沒有嗅到點什麼,還是特意驅散淨身了一遍,以免又被宋小白那妖鼻子嗅到點什麼。
大約幾分鐘之後,宋雪衣的身影就出現在帳篷的入口。
原本窩在床榻上的小白獸立即站起來,朝他飛奔過來。
宋雪衣本能的張開雙手,把她接住。
兩人視線對上,明知道自己違反了約定的靈鳩一臉的無辜,用腦袋一遍蹭著宋雪衣的手,一遍用爪子揉了揉眼,好像在無聲的說:我好睏好睏。
宋雪衣哪裡會不知道這是她逃避責任的偽裝,將小獸的下巴抬起來,端詳著她的臉龐。
靈鳩莫名的覺得一陣心虛,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虛著什麼。
“什麼味道都沒有。”過了一會兒,宋雪衣說道。
懷裡的小獸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隨即宋雪衣道:“那鳩兒是為了什麼,超過了時間呢?”
到底還是問了。
靈鳩有點挫敗的聳下腦袋。
她都難得的賣萌裝傻了,還是被問了。
一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靈鳩實在沒有心情再多解釋。
她望了宋雪衣一眼,從他的懷裡跳出來,便窩回了床榻的軟被裡,那一副沉默的樣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心情不怎麼愉快。
一陣的流水聲響起,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