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寶貝,居然還死了,真是沒用。”陶仙兒自言自語的玩弄著手中的令牌。
這是她們每個西殿主女兒都會有的令牌,和她們之間有特殊的聯絡,也只有她們自己知道隱藏感應的辦法,不過一旦令牌的主人死了,其他女兒都會有感應。
陶仙兒早就發現了子初的身份,誰讓子初的身邊帶著奎狽和壎狼那麼顯眼。只是子初卻不知道她的在,從偽裝這一點上,陶仙兒自認為很成功,有點小得意。
“如果給姐妹報仇成功,一定能得到誇獎,母親對我也會更看重。何況,子初身上的好東西真不少,尤其是那條牙墜。”陶仙兒考慮著要不要去解決兇手。
令牌之間有感應,哪怕被放進了乾坤靈器裡也一樣。
每一面令牌,都需要透過母親的認可才能夠認主,所以兇手一定不知道令牌的作用。
因此,自己在暗,兇手在明,讓她行動更有利。
陶仙兒感覺得到,兇手就在自己不太遠的地方。
“千千幻境的歷險還要一段時間才結束,可以再等等,先看看兇手的實力再做考慮好了。”陶仙兒考慮了一會兒,把令牌收回乾坤靈器裡。
此時還在發洩的靈鳩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不知道的敵人給惦記了。
一連弄斷了好幾棵大樹之後,她才返身回去帳篷,一眼看到床榻睡得安詳的男子。
她化身小獸一躍上床,一腳將男子踢下床。
只是男子還沒有掉到地上,又被她用術法給穩住漂浮在半空。
一張錦被從床榻飄落在地上的毛毯上,然後宋雪衣的身體才緩緩落在錦被上。
小白獸窩成一團像個毛團兒,扭身用屁股背對宋雪衣,低聲嘟囔道:“我只是不想睡被他躺過的被子而已,只是這樣。”
半夜裡,又一張被子‘無意’飄落下來,‘湊巧’蓋在了宋雪衣的身上。
清晨天亮的時候,靈鳩一夜都沒有睡好,宋雪衣醒來的時候,她也被驚醒了。
小白眉頭緊緊皺著,埋在身體裡的小臉都是難受。
她就知道非要去追尋夢裡的東西,無論是過程還是結果一定會很痛苦,一個晚上都被夢境折磨,醒來之後不但記不得多少,還附帶頭痛的後遺症,真是夠讓人心情煩躁的了。
尤其是,這次做的夢後記得的些許模糊片段,連靈鳩也不清楚是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是自己的臆想。
模糊的畫面,兩個年少的人,女孩小得只有七八歲的模樣,男孩也就十三四。
她記不得兩人說了些什麼,卻隱約記得那少年的樣子和小白飼主生得很像,女孩卻不認識,長相不算漂亮,只能說可愛清秀罷了。
哪怕不記得詳細的畫面,她去依舊記得做夢時,心底的暖意,為夢境中兩人的相處而感到溫暖。
只是醒來之後,她就只能剩下後遺症帶來的難受,以及一種懷疑的焦躁。
少年說不定真的是小白飼主,那女孩又是誰?
靈鳩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做這個夢,夢到小時候的小白飼主,甚至懷疑是不是迷香的效果還沒有結束,這根本就是小白飼主的記憶念想,那麼那個女孩的身份就不難猜了,說不定就是小白飼主嘴裡的那個鳩兒。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嗎?
靈鳩決定晚上再來一探究竟。
這時候床榻下傳來一陣輕響,是宋雪衣站起了身。
緊接著靈鳩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抱了起來。
一夜被夢境折磨的靈鳩不想動,但是也不想理會造成她這樣的宋雪衣,所以就任由宋雪衣抱著,既不動也不睜開眼睛。
一隻微涼卻柔潤的手指按照她的眉心處,緩解了她的頭痛。
靈鳩顫了下,依舊沒動。
大約過去了一刻鐘,靈鳩才睜開眼睛。
她一眼對上宋雪衣關切的眼神,緊接著那雙眼睛又暖了幾個溫度。
“舒服點了嗎?”宋雪衣問道。
靈鳩想了想,還是點了頭。
宋雪衣笑道:“鳩兒是做了噩夢了嗎?”
因為知道了鳩兒這個稱呼的原因,靈鳩聽他用這麼溫柔的口氣叫著,心情實在有點矛盾。一方面喜歡他這麼叫,一方面又覺得對方不是真心在叫自己,可明明她的名字就是靈鳩,沒必要為了‘別人’改名字吧!
這貨再鬱悶糾結著,宋雪衣已經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一邊給她順毛一邊道:“我也做夢了,可是做的卻是美夢。”
“嘶!”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