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靈鳩眸子閃了閃,對方無緣無故說起祖血果必然有她的目的。
果然,不等靈鳩詢問,畢雀就再次開口說道:“我聽阿魯說,你們要找聞人子墨。”
“沒錯。”靈鳩毫不猶豫的表現出急切的樣子。
如果能不拖延時間就儘量不拖延時間,她來此的目的本來就是聞人子墨,至於別的事都不在她的考慮之內。
她的態度顯然很讓畢雀滿意,她嘴角的笑意更加親切了,“聞人子墨現在在上城人的手下,你們想要找他的麻煩就必須經過那位大人的同意。正如阿魯說的,想讓那位大人放棄聞人子墨,就要表現出比聞人子墨更加出色的本事和價值。”
靈鳩說道:“我的實力足夠,可是這價值該怎麼表現給那人看呢?”
“上血戰臺。”畢雀早就想好了答案,回答的非常之快。
靈鳩不恥下問:“什麼是血戰臺?”
畢雀緩緩笑道:“一個殘酷又充滿機緣好處的地方。”
她伸出舌頭舔舐著嘴唇,目光落在宋雪衣的身上,很顯然她的目的是宋雪衣。
這樣的眼神很露骨,畢魯就在站在她的身邊,竟然絲毫反應都沒有。
所謂的血戰臺是本地人每年都會舉行的盛事。每個山城都派出代表進行血戰,為什麼叫血戰?因為戰鬥中,哪怕是同族人他們也不會有絲毫的留情,在戰臺中死了便死了,沒有人會同情你。
在血戰臺中勝出的越多,選手所代表的山城地位也會跟著提高,最後得到的祖血果也會更多。
靈鳩聽到這個解釋的時候,就明白了畢雀為什麼把祖血果給他們吃,分明是一開始就想引誘他們上鉤。
這女人玩得一手好的一舉兩得,用祖血果還了他們給畢魯收服食靈蟲的人情,同時又能讓他們事先品嚐到好處,讓他們更加積極的去爭取更多的好處,最後她做漁翁即可。
聽畢雀的意思,這血戰臺不止本地人能參加,連異族人也可以參加,只不過異族人能參加的比較少,每個城最多隻能出戰兩個異族人。除非出戰的異族人已死,否則就不能換人。並且,異族人只能和異族人對戰,一旦對方隊伍裡沒有異族人的話,則不可出戰,或者以一對二,這一對二卻是一個異族人對戰兩個本地人。
這群本地人半點都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是厚臉皮,在他們看來最後出獎勵的是他們,肯讓異族人來分獎勵已經是給面子了。
當然了,靈鳩一點都沒覺得他們是在給面子,至少看畢雀說這話的時候,她分明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戲謔和冷酷。
在這群本地人的眼裡,異族人就是一群可利用的棋子,死了就死了,不死就繼續當棋子或者戲子。
靈鳩把畢雀的解釋聽完之後,便詢問起她沒有說的一些情況,例如這獎勵該怎麼分,最後最大的勝利者能得到什麼。
畢雀用敷衍的口氣說道:“最大的勝利者可以得到去祖神地受到祖神賜福的資格。”
反正她從沒有想過她的土行城能夠奪冠,她只是想借著宋雪衣的實力,上去幾個名詞,另外增加些知名度,讓上城的大人們能注意到他們土行城。畢竟,上城的達人們可是很喜歡看異族人自相殘殺的戲碼的。
靈鳩想弄清楚祖神和賜福是怎麼回事,可是畢雀已經明擺著不想多說,她知道今日已經問不出來什麼也沒有繼續詢問下去。
之後畢雀給幾人安排了住處。
靈鳩剛剛隨著婢女的領路到自己的住處沒多久,宋雪衣的身影就出現她的房裡。
他一來就抱住了靈鳩的腰身,低頭嗅著她的發相:“鳩兒怎麼獎勵我?”
他低聲說著這話,靈鳩莫名道:“你做什麼了?”
宋雪衣道:“為了配合鳩兒,半天都沒有靠近鳩兒。”
“做得好。”靈鳩聽到他有點低幽的語氣笑了起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
因為男人比她高,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她還得踮著腳。
這一踮腳,身體自然的更加靠近宋雪衣,後者很自然的把她摟得更緊,低聲道:“他們給我送人了。”
“什麼?”靈鳩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宋雪衣解釋道:“他們給我送了幾個女人。”
“呦呵。”靈鳩眼神一下涼了幾個度,“他們怎麼知道你這能力不凡,還送幾個呢。”
此話一出,就惹來了宋雪衣的笑聲。
靈鳩一怔,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扯了扯嘴角:“不就是誇了誇你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