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只是我沒有興趣看你的私房事而已。”靈鳩一點自覺都沒有,意味深長的說道:“其實你不用問我那兩人的下落,我覺得你手裡有這麼好的誘餌,不需要去找他們,他們也會找你。”
沈浪深心頭一觸,想要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前方忽然響起了鼓聲,是宴會的節目要開始了。
這個節目是獻寶,類似拍賣會一樣,拿出寶物的都是宴會中的人,可以作為一種顯擺也是一種貴族中的私人交易。
第一件出現的寶物是一株稀有奴植,一下就把眾人的情緒挑起來了。
沈浪深本意是想和靈鳩再多談談,可是靈鳩並沒有理會他。
不知不覺,第八件寶物出現了,是一個被紅綢緞蓋住的大籠子。
這個情況讓大部分都猜測裡面是某種奴獸。
當人把紅綢拉開的時候,出現在眾人眼前的竟然是個人,是個渾身就用一塊遮羞布遮住了下面的男人。
沈浪深幾人的表情瞬間就黑成了鐵鍋。
“這是誰獻的寶貝?”下面傳來人的鬨笑聲。
“是狼牙獵隊。”主持這場獻寶會的主持人檢視了下記錄應道。
下面的閆紅都愣了,隨即目光就落在了靈鳩和宋雪衣的身上。
在場的眾人也是一樣,因為他們覺得真正獻寶的人應該是阿九和血,狼牙獵隊的其他人根本就沒這本事。
面對他們的注視,靈鳩輕笑解釋:“也許沈浪深把他折騰得有點過了,所以私自跑了出去,正好被我抓到。”
“哈哈哈哈!”又是一陣鬨笑聲,不少人看著籠子裡的聞人子墨的眼神充滿著鄙夷,連看著沈浪深他們也帶著嘲笑。
沈浪深他們的面色已經有點鐵青的方向變化,沈浪深對靈鳩冷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到底哪裡得罪這個本地少女了?
靈鳩抬首道:“你不打算把你的相好買回去嗎?”見沈浪深的臉色,又道:“如果是血晶不夠,我可以借給你,畢竟我對你們異族人的寶貝也挺感興趣的。”她的目光掃到沈浪深的乾坤靈器。
沈浪深的眸子一凜。
這時候籠子裡的聞人子墨醒了過來,一看到眼前的陣勢,再看到自己的情況,面色也是難看之極。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沈浪深他們,聲音帶著缺水的嘶啞:“沈浪深……這是怎麼回事?”
沈浪深一聽到他說話就火了,可是他還忍住了沒發作,因為周圍的本地人都在看他們的笑話。可是沈浪晨卻忍不住,厲聲道:“你還好意思說?不是叫你乖乖待著嗎?你竟敢私自逃跑!?”
聞人子墨:“我又不是囚犯,只是出門走走……”忽然他的話語一頓,面色變得正猙獰恐怖又驚恐起來:“是他們!?那個賤人,一定又是他們搞的鬼!他們不會放過我,現在就讓我出去,快點!”
這一幕落入本地人的眼裡,只是一場更加丟臉的笑話罷了。
靈鳩和宋雪衣悠然的看著這場鬧劇,看著聞人子墨臉色和情緒的變化,就彷彿在看困獸無力的掙扎。
沈浪深一想到沈家即將面臨的情況,以及宋雪衣他們的問題,任由聞人子墨被本地人抓走折騰是不行的,這也關乎了他們沈家的面子問題。
一番心理的糾結之後,沈浪深咬牙道:“你要多少?”他問的是靈鳩。
聞人子墨聽到他的問話,自然看向了靈鳩他們,注意到她和宋雪衣的姿態後,面色就呆了下。
“你有多少?”靈鳩沒有看他,斜目盯著沈浪深。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場宴會已經以她和沈浪深為中心,在旁人眼裡他們是一場戲中的戲子,可這戲子也分好壞。很明顯,靈鳩一直站在優勢,這份優勢隨著時間的過去,越來越清晰明顯,反襯沈浪深他們越發的狼狽。
這自然是本地人們喜而樂見的,在他們的眼裡,阿九可是他們的人。
至於沈浪深聽到靈鳩的那句話就知道她的意思了,面色非常的不好看的沉默了。
兩人沉默了大概三秒後,靈鳩哈哈的笑了出聲,擺手道:“算了,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好了。下次把自己的寵物看管好,不要再讓他跑掉了,並不是每次都能碰到我這樣幫他找回主人的好心人。”
主持人很機靈的讓人把聞人子墨的籠子開啟,然後牽著鐵鏈把聞人子墨拖到了沈浪深的面前。
沈浪深面對這跟鐵鏈,不知道該接還是不該接。
靈鳩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你也太小氣了,買個自己的床邊人,一分錢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