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王叔叔肚皮上的肉,摸起來好滑,手感好好。”二妞突然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大妞比妹妹懂事,此時壓在心底的擔憂又浮現出來,一天一夜過去了,爸爸怎麼還沒回來?
上午的時候,郝健領著幾個民警回來了,與此同時,尋找鄭中發的幾組人也陸陸續續回來。金祖軍沒抓到,鄭中發也沒找到。
幾名警察和十來個治安聯防員吃過早飯,坐在椅子上,累得伸直了雙腿,呲牙咧嘴地嘆氣。
郝健抓著茶杯猛灌,罵罵咧咧地道:“你說這狗日,又沒殺人。抓住頂多賠倆錢,連牢都不用坐,何必非得跑?害老子累了一晚上。”
一位民警道:“可不是麼!跟他。媽抓逃犯似的。這麼大一片山,真要藏人,鬼都找不到。”
“真要找到,老子先給他上兩天課。”
“什麼上課?”一位治安聯防員是新人,好奇地問道。
“哼,問所長去!”小民警擺了擺下巴,得意地道:“郝所上課,比大學裡教授還要厲害。別管什麼人,逮住後,郝所只要給他上堂課,立馬就能哭著喊著要交代。”
“上刑?”聯防員聽得半明半白。
郝健淡淡地掃了眼小民警,道:“少在這磨牙!有功夫去找人,沒功夫就在這歇著。”茶杯往桌上一放,走了。
臨走前,又交代了一句,“要是金祖軍自首,別上手段。”
聯防員崇拜地看著郝健的背影,道:“喂,張所,是不是郝所整人特狠?”
“你少廢話吧!”小民警也不理他。
金祖慶在邊上聽得清清楚楚,心道原來不要坐牢?早知只要賠錢,我又何必叫他逃走。心道還是趕緊叫老婆通知他,儘早出來自首,賠錢了事算了。
見左右無人注意,金祖慶悄悄地溜了出去。
他沒想到的,在牆角,郝健叨著根菸,正冷笑地看著他。一揮手,兩名警察遠遠地綴了上去,其中一人,高高大大,沉默寡言,正是王土地在晨練時遇見的那人。
………【十二 罷免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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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警察,一名叫楊劍,就是王土地遇見的那人,另一名叫崔良保。
金祖慶嘴緊,堅持說自己不知道金祖軍的下落。郝健也不好拿他怎麼辦。雖然出了人命,但自殺與殺人,那是天壤之別,所以一切手段都無法使用。
不過郝健幹了多年警察,刑偵經驗極其豐富,與手下定計,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找到金祖軍。
果然,金祖慶上了當。一個人偷偷摸摸往家趕,兩名警察就不緊不松地跟著,反正也不怕他跑掉。
到了金祖慶門口,見大門緊閉,楊劍使了眼色,崔良保會意,靠著牆根半蹲了下來。
楊劍後退一步,猛地向前一竄,腳尖點上崔良保膝蓋,腰上借力打了個旋,人已上了牆頭。
“帥!”
楊劍的動作敏捷而又瀟灑,崔良保不禁讚了一聲,翹了個大拇指。
楊劍沒笑,揚了揚眉毛,正準備往院子裡跳,就聽到金祖慶氣急敗壞地尖叫起來,“狗日,你在幹什麼?”
楊劍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正在思索對策時,就聽屋裡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中間還夾著一個女人驚天動地的大哭聲。
……
金祖軍和大嫂通姦,被他大哥抓了個現行。兄弟倆好一場打鬥。當楊劍和崔良保闖進去時,金祖軍還趴在金祖慶老婆身上使勁。
金祖慶暴怒之下,抓起床頭的剪刀捅傷了兄弟,金祖軍負傷反擊,居然將金祖慶的肋骨打斷了數根。
楊劍和崔良保互視一眼,衝上去一個控制住一個,而此時,金祖慶老婆光著身子,坐在床上捶胸哭罵,“明明就是你……你一過來就把老孃往床上拖……嗚嗚嗚,怎麼一眨眼就換了人?”
驚天醜聞在極短時間內傳遍了全村。而導演了這一切的王土地正在和孫汝征討論罷免金祖慶的村委會主任一事。
“罷免也不是不行,不過這得自下而上,行政命令可不行。”孫汝徵不停地搖著腦袋,“按照《村民委員會組織法》規定,村裡只要有五分之一的人提出申請,就可以提出罷免要求。這個倒是不難,做做工作就可以了……不過要成事,得有一半以上的人同意。金祖慶雖然霸道,但畢竟幹了十幾年村主任,威信很高。想要一半人同意,不太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