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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有見不得光的慘敗經驗。

反間諜任務是極艱難的,除了人身安全得到保障外,論難度,實在比對外情報工作還要難。

反間諜反的當然不會只是間諜,自然包括身懷絕技,而且帶著特殊任務的秘密特工等。當然,也包括蒲公英——蒲公英也分有更小的型別,譬如潛伏並竊取情報的高階間諜,俗稱常春藤,意指只要給他一個支撐點,這類間諜就能夠迅速擴大交際範圍,獲得情報。

蒲公英當中還有另一個絕對微不足道的間諜型別,俗稱種子。種子是真正意義上的潛伏間諜,從帶著任務開始潛伏,幾十年,甚至一輩子都不會接到指示和命令。種子的唯一任務就是,深深的而又低調的紮在敵國居民中,曠日持久持續著令人發狂的等待。等待那一生都未必會得到的指示。

反間諜工作中,秘密特工始終是要入境的,入境就隨時有可能被反間諜局或者監聽局給監視。常春藤無論高調或低調,他們的任務就是收集並竊取情報,然後送出去。只要有行動,反間諜局就有希望挖出。

最難查的,是種子。一粒種子,一生只發芽一次——發芽之後,部分種子迎來的必然是死亡。亦就是說,當你查到的時候,種子已經沒有任何價值,除了他們的生命。

因此,反間諜機構是情報組織中最容易遭到失敗打擊的,因為反間諜實在是一項需要耐心和細心的長期工作。

墨菲在任的五年,同樣經歷過不少次的失敗。但這一次,是真正羞辱的失敗。

一夥或一個來歷不明的傢伙,公然襲擊了那個倒黴的德西特工,實施了調包計。在兩顆衛星的監視下,然後,施施然的從大批MI-3人員眼皮底下溜走,把阿拉莫中將帶走。

一個,或一夥來歷不明的傢伙,逃過了MI-3的追捕。甚至於,反過來襲擊了MI-3的臨時據點,幹掉二十多名特工。最後,居然還可以逍遙法外。

如果事情傳出去,MI-3的顏面何在,墨菲的顏面何在——情報工作的成功,幾乎都是建立在反間諜的痛苦失敗基礎上,每一個輝煌而經典的情報戰例,都有一個無能的反間諜機構反襯者。

實際上,在這四天當中,墨菲已經遭到了關係不合的內務局長的數次嘲諷和譏笑。

MI-3必須要清洗恥辱,必須要為墨菲挽回形勢。如果做不到,墨菲不介意在下臺前拖更多人下水。

墨菲抱住雙手,冷冷的盯住手下檢查佛多的手下。

佛多在笑,一邊笑,一邊撥通國防部特別事務辦公室的莫里斯,輕描淡寫的說:“莫里斯先生,你們密林真熱情,反間諜局局長親自帶隊來搜查我。我想,如果一分鐘內國防部長沒有表示一下態度,也許我就應該重新考慮一下訂下來的計劃了。當然,如果你不願意,也許我可以親自聯絡國防部長。”

墨菲冷冷一笑,現在就是總統來了,也阻擋不住他的行動。他也不信,佛多真的捨得放棄這筆交易。

阿米巴的案子是從這裡開始查的,這裡是源頭。

理論上佛多沒有理由帶上間諜來,也沒理由與其他國家勾結,暴露此行的目的。但是,反間諜部門的天性就是懷疑。

最重要的是,如果破不了這案子,他距離下臺也就不遠了——沙皇陛下很愛惜MIC的形象,三局的羞辱性失敗,給了內務局足夠的理由把他往懸崖推。

如果他下臺,必死無疑。死到臨頭了,還有什麼事他做不出來?

體型很大的骨骼透視拍照機在不斷的把一個又一個的隨從拍下來,然後拽到一旁去,錄取聲音,採集指紋和血液樣本——聲音和指紋也許不可靠,但如果幾樣加起來,也是一個很可靠的證據了。

採集到的人體特徵迅速被傳送到總部,總部立刻就會展開資料搜尋,在資料庫中自動搜查特徵吻合的物件。在這麼嚴密的身份檢驗下,幾乎沒有人能夠逃得掉。

除了駕駛飛船的人以外,其實佛多真正帶來的隨行人員只有不到二十人。可是,控制飛船的船員們,同樣居住在莊園的另一個角落裡,被墨菲的人帶來進行身份檢驗。

所以,這是一個很長的隊伍,司南等六人正在隊伍的中間,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動。緊張無比的等待著宣判降臨!

阿里巴巴仍有些虛弱,但表面暫時還瞧不出來,輕輕捅了捅司南,與他對視一眼。

司南撓撓耳朵,雖然他不喜歡把自己的命運交託在別人手裡。但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他們的命運就在佛多手裡——當初做下決定的時候,司南就想過全部失陷的可能,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