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而已,幾年前的時候,我還是金丹二層的時候,就殺了那麼多的金丹級別的人魚,難道這些傢伙都忘了?
不過,人都是健忘的,或許,是因為悟真茶樹太過誘人,讓他們忘記了我的可怕,又或許,我在他們眼裡,也沒有那麼可怕。
“哦,你確定?”我有些好笑的說,“給我個理由。”
那金丹冷冷一笑:“悟真茶樹,原本就是我書院的至寶,只不過,你說你是我書院門下弟子的好友,我等對你好生招待,你卻恩將仇報,偷偷的挖走我書院培養數百年的悟真茶樹,簡直就是無恥至極!你對得起我們的一片好心,對的起你的朋友嗎?”
下面匯聚了一大群普通的修煉者,而人,又是多數喜歡看熱鬧的,也是盲目無知的,聽到這個金丹自稱是書院的人,又看到他能夠憑空站立,擺明了是金丹級別的高手,他們眼中高高在上的高人,再加上大宗門的身份,大家都先入為主,選擇了相信他的話。
有人開始指點:“我見過這個白髮小子,之前在我攤上買了一個靈器,看他年輕,眉清目秀的,以為是個好人,還便宜他一些,沒想到,竟然人面獸心,不但出賣了自己的朋友,還偷走書院的至寶,這種修真者中的敗類,還留著他幹什麼,我強烈建議殺了他!”
也有人不屑:“就你這熊樣還賣靈器?你能賣的起法器嗎?”
“是靈器碎片。”那人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雖然是一部分,但是,也曾經是靈器。”
“靈器碎片也算是靈器,那我修煉的還曾經是神功的一部分呢,我是不是修煉的也是神功了?”
“你的怎麼會是神功的一部分?你才築基幾層。”
“那怎麼了,這是上古時期的一門極為高深的神功演化而來的,經過歲月的流逝,變得殘缺不全了而已。”那人理直氣壯的說。
“真無恥,這麼說,我們修煉的,也都是神功了?我們的也都是從上古功法裡演變出來的。”
下面鬧哄哄的,我聽得津津有味。
那個金丹怒了,他竟然被我無視了。
“白若寒,你沒聽到我的話嗎?交出悟真茶樹,不然,不要怪我們不客氣!”那金丹又大喝一聲說。
我嘆了口氣:“正道宗門,果然都是無恥小人啊,把別人的東西說成是自己的,編的謊話,聽起來跟真的一樣。說來聽聽,悟真茶樹,是什麼樣的?”
那金丹神情一滯,他最多就見過葉子,之前聽都沒有聽說過,哪知道長什麼樣子。
但是他也不笨,他眼睛一轉,就厲聲說道:“那是我書院至寶,只有少數人才知道,以前,一直都由我書院太上長老和宗主看管,也就是被你偷走後,我們才知道!”
“哦,既然是你們太上長老和宗主看管,那看管的一定很嚴密吧?”我饒有興趣的說,“還有很多的陣法保護吧,那麼,你告訴我,我是怎麼突破你們的陣法,又繞過你們的宗主和太上長老,又偷走你們所謂的寶物,然後,又安然的離開的?難道說,你們書院的人,都是廢物不成?任由我偷走它,一點都沒發現?”
然後下面又開始議論了起來,我說的很對,他們也開始懷疑起來,那可是書院,又不是一般的宗門,三大宗門之一,無論是陣法還是高手,都是不缺的。
就算是我能夠進入護山大陣,但是,既然說了那顆悟真茶樹,是書院的至寶,有院主的看守,還有太上長老,就算是都有事,也會有陣法守護的吧,那裡面的陣法呢,還有,就算是那時候都大意了,被我偷走了,那麼,之後就沒有警報嗎?還讓我安全走了出來。
“你口口聲聲說我偷了你們的悟真茶樹,我倒是要問問,我該怎麼拿走它?”我悠然的說,“那茶樹,不說到底有多大,就算是普通的茶樹,那也得我能帶走才對吧?”
其實後面一點,很好解釋的,但是前面的,我問住了他。
他要是承認我偷走了悟真茶樹,那就等於是承認了書院的無能了。那麼大的一個宗門,還是被院主和太上長老看守,都能被我偷走,不是無能是什麼?
所以,他猶豫了,他可不敢讓院主無能的名聲傳出去,這樣,就算是為了悟真茶樹,院主不怪罪他,以後他也不會好過的。
“哼,巧舌如簧!”另外一個書院的長老,看到不對勁,站出來怒斥說,“你的好友是我書院的傑出弟子,院主和太上長老對你的朋友很是欣賞,所以對你是愛屋及烏,加上你又擅長迷惑心智,拍了院主和太上長老的馬屁,差點跪下認作乾爹,所以院主和太上長老才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