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小黑刀,心中納悶,這小子平時胸前不是總有幾顆紅珠子迸發的麼?怎麼變成黑刀了?往日裡還真沒注意。
李冠一就這樣扯著自己的衣服領子,坦胸露刀的向前邁步,一步,兩步,三步,走到了距離背刀大漢不足三米遠的地方站住,像個無賴似的梗著脖子:“他,有沒有資格跟你說話?”
看到背刀大漢在出神的看著李冠一雪白的前胸,大雄這會又來精神了:“呸,你個二百五,還副掌座,就這副德行?一個紋身都能嚇住你,你還在雄爺面前裝什麼大搬蒜?你真以為你是啥不世出的高手了?口口聲聲不欺負這個,不欺負那個,乾的都是欺負人的事。
現在好了,不牛了吧?我兄弟一個紋身就把你嚇成這德性了,你還有啥臉站在這裡冒充神棍?”
我心中這個激憤,說實話我都覺得背刀大漢有些軟了,換成是我,早就一巴掌呼他臉上了,不就一把小破刀的紋身麼?還不是你大雄的,瞧把你能的,真以為紋個身你們就能拯救世界了?
我都在心裡為那背刀大漢打抱不平了。
大雄這小子也是個殺人不隔夜,有仇當即就報的主,這會逮著機會了,不把這背刀大漢剛才把他嚇吐血那一下找回來,他自己心裡都不舒坦。
然而,背刀大漢對大雄的辱罵,對李冠一的挑釁,始終保持著一種很茫然的態度,他好像沒有任何的反應,倒是一旁的季泯德騷包的跟大雄對噴道:“甘成雄,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說話?”
大雄那張嘴哪裡是會吃虧的,他立刻轉向季泯德噴到:“大人說話你個小屁孩子插什麼嘴?沒看我在教育你們掌座麼?你一個小嘍囉哪裡有你說話的份?不服來啊,單挑啊!我要是超度了你,我都不姓甘。”
嗯,這意思是直接給丫打得魂飛魄散,省的超度了。
季泯德氣的暴跳如雷,可是他身邊的背刀大漢依然無動於衷。
這種呆滯甚至讓我以為他已經掛了,好半天之後,這傢伙身上的刀氣越來越重,他背後的那把厚重的大砍刀開始微微顫抖,刀柄上的銅錢像是有人推動一般晃動著,擊打在刀把上,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