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這傢伙疼的又冒汗了,卻不敢對我怎麼樣,只好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傷在了腳踝,應該扭錯位了,就好像胳膊錯環了一樣,不掰回來,怕是他這輩子就成了瘸子了。
大凡涉入了這個圈子的,沒有自己獨門的方法,都會犯五弊三缺,柳海泉這已經開始出現五弊三缺之中‘殘’的情況了。
幸好,他遇到了我。
我用手揉著他的腳踝,在柳海泉一頓嘶喊之聲中給他扭正了位置後,柳海泉感激的無以復加。
我擺擺手,有些疲累的說道:“這算是我們和你之間的因果緣分,舉手之勞。”
說完,我衝著他家院子裡的那個神龕道:“那東西,才是真正的棘手的,如果不盡快處理,你下次就不是斷腿,而是直接殘廢了。”
柳海泉直接沉默不語了,這話經過大雄剛才的鋪墊,到了我這裡已經成了大家都清楚的事情,反倒是起了反作用了。
“你確定,這神龕不是你搞的?”
我對柳海泉再次確定道。
柳海泉點頭如搗蒜:“真的不是我搞的,都是我那個婆娘,他就喜歡搞這些古古怪怪的事。”
我又認真的問道:“那你是打算今晚上把他們請走,還是明天?”
柳海泉急道:“這還用問麼?肯定越來越好了。”
我咬著嘴唇道:“那你還得跟你老婆說一下,解鈴還須繫鈴人,她如果有牴觸情緒的話,這事還是不好辦。”
柳海泉一下子匆匆地上爬了起來:“不好辦個屁,她要是敢說個‘不’字,我不扇死他我。”
這傢伙一邊說著一邊往家裡挪:“臭娘們,非要把咱們一家人都整死了她才開心。”
看著他氣鼓鼓的架勢,我連忙拉住他道:“有話好好說,你不能把自己的態度強加在她的身上,這東西還講求個自願,如果她不願意,我們是不能強行動手的。”
柳海泉看到我說的認真,只好沉悶不響的走到了大門處,開了門,帶著我們往屋子裡走。
掀開門簾,推開門,柳海泉的身子剛剛進屋一半,我們就聽到了裡面傳出來的問候聲:“泉子,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