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變成了心理可以承受的畫面,讓恐懼慢慢的減退。
人,一旦沒了恐懼之心,還有什麼好怕的?
賈信義招來的陰氣根本沒法破開大雄的梵音陣陣,他不由得焦急喊道:“秀翠,你還在幹什麼?快來助我。”
聞秀翠到底是跟他一夥的,看到賈信義落敗,二話不說,雙手揮舞了一下,也沒見她怎麼動,整個房間的溫度瞬間降到了冰點。
便在這冰點的溫度中,大雄的梵音像是被冰雪凍結了一般,在空中凝固,漸漸的銷聲匿跡了。
伴隨著大雄的梵音被凍結,滿屋子的陰風再次活泛起來,並且好像又沉重了許多,小風跟刀子似的劃割在被凍結的梵音上,將那陣陣梵音給切割得支離破碎。
那些血淋淋的鬼臉再次扭曲起來,那些閉上眼的惡鬼再次睜開了恐怖的眼睛,那些撕裂傷口的鬼類開始血腥恐怖的加大撕扯自己傷口的力度。
這一切,都在聞秀翠的加入下變得危險重重。
果然,這一男一女兩個鬼王合作起來的效果,已經大大的超越了一般的鬼神之流,便是我和大雄傾盡全力也不是對手。
這前後事情說起來話長,其實不過過了短短的數秒,我立刻爆喝一聲:“聞秀翠,你的不孕不育症不想好了麼?”
悲催的大雄聽到了這句話,則是直接‘噗嗤’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他扭頭,用很惱怒的目光看著我:“以前都是老子不靠譜,你丫的啥時候也這不靠譜了?你不覺得這個關鍵鬥法的時刻講這種黑色笑話是很擦蛋的事情麼?你特麼想害死我啊?”
我去,我不過說了句實話而已,你至於這麼大反應麼?
大雄的話音一落,那滿屋子的陰氣更加的濃郁了。
也是聽到了我這句話,那個賈信義手一哆嗦,加大了力量,似乎想趁著大雄鬆懈的這一段時間將我們兩個全部弄死。
可惜的是,那聞秀翠在聽了我這句話後,卻是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