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的。
但是說她是個人類,我又不敢確定了,僰人族大幾百年上千年的歷史,能活到現在麼?
不是每個人都是阿圖格格的。
所以我下意識的,把她當成了屍類來對付了。
屍類,自然就是殭屍了。
僰人族族女這玩意就算是殭屍,那也絕對是上千年的大粽子,偏偏丫的還會術法,我便只能用對付殭屍的法子來對付她。
因為沒把握幹掉她,我便只好用地坤符,來鎮壓她!
那族女似乎早料到我會跟她玩近戰,所以早早的便抬手摘下了自己頭頂的荊棘環,用手輕輕的揉捏著,給捋成了一條樹枝。
那樹枝上面充滿了針刺,就好像一根狼牙棒般,對著我的手指刺了過來。
鬼娘們動作倒是挺利索,我迫不得已把自己伸出去的手指又縮了回來,看著自己的手指,我心裡暗罵了句娘,這一下算是白咬了。
不過我也早有準備,知道這娘們不好對付,我也是留有後手的,我的口中,已經很久沒有使用,現在完全被我當成殺手鐧的天眷通寶早早的就含在了嘴巴里,舌尖咬破,在天眷通寶上迅速的畫下一道血符,在那荊棘條衝向我的時候,我張開嘴把天眷通寶吐了出去。
血色中帶著一道凌厲的黃光,天眷通寶的凌厲氣息一出,便已經震住了僰人族的族女和韓宗月。
這枚錢幣被我孕養了這麼多年,其靈性,絲毫不會低於我的羊脂玉了。
我的天眷通寶直接撞擊在那荊棘條上,瞬間將荊棘條切斷,直奔族女的眉心。
讓我沒想到的是,僰人族這族女那雙淡金色的眼眸中除了最初的詫異之外,下一個動作,便是張開了嘴巴。
看到她張嘴的那一刻,我能感覺出我吃驚的眼光肯定比她剛才吃驚的眼光還要嚇人。
因為在這一刻我才驚訝的發現,這女人,居然是個啞巴!
別問我怎麼知道她是啞巴的,因為她的舌頭是斷的。
我只是詫異,她既然舌頭都沒了,那說話的聲音是打哪來的?
難不成是腹語?那也太特麼的能跟我開玩笑了。
可是偏偏就是這沒有舌頭的嘴巴,在張開的剎那,吐出了一口金色的液體。
那液體粘稠,腥臭無比,卻擁有神奇的力量。
我看到那金色的液體落在了荊棘條上,然後那斷掉的荊棘條上那些荊棘,就事那猶如一顆顆小牙齒一樣的針刺,瞬間生長起來。
怎麼形容這玩意呢?
就是一個糖葫蘆靶子,上面插滿了糖葫蘆,但是隻有棍,沒一顆果子。
就這麼一個玩意,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出現了。
而且其中一根棍子,還剛剛好戳中了我的天眷通寶。
結果就是我的天眷通寶在那根棍子上滴溜溜的打轉,在距離這娘們的眉心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靠,我消耗了自己的舌尖血,最後卻換來了這麼一個讓我難以接受的結果,對方似乎除了吐出了那麼一大口腥臭的液體,再也沒啥傷害了。
這不得不說讓我特別的鬱悶。
而且我的力量也隨著這口精血的噴出消耗了一大半,此時剩下的殘餘力量只夠我動用一次大的術法。
我此時已經有些投鼠忌器了。
我不敢亂用自己的術法,此時剩下的這些力量,還夠我製造一個類似於榮先生的綠色護體光罩那樣的保護罩,可以給李冠一他們製造一個充足的逃跑機會,所以我不敢亂來了。
此時,我只能寄希望於韓宗月出手了。
第1470章 人皮鼓和大腿鼓棒
寄託於韓宗月出手,這實在是一個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
我在想,這娘們肯定不止白壽衣這麼一個能拿得出手的招數,她一直隱忍不發,此時已經到了危急關頭,再不出手,怕是就沒機會了。
從韓宗月的表現來看,她是很想得到僰人族有關於記載詛咒力量那本書的,我想此時她應該會放手一搏。
果不其然,韓宗月在看到荊棘條變化的那一刻,她一直落後於我兩步的身軀動了。
韓宗月緩緩的張開了自己的雙臂,走到了我的身前,對著僰人族的族女撲了上去。
這麼奔放的方式?
我忍不住有些不可直視,這樣,行麼?可以肯定的一定是,我肯定不行。
因為我沒有耍流氓的決心,而韓宗月再怎麼說也是個女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