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這還是白若寒留了力,不然這一下肯定要他命了。
“老子最討厭的就是狗漢奸,你比鬼子還可恨。”
白若寒的聲音簡直是寒冷到了一定的程度,我控制不住身體都能感受到他話裡的寒氣。
他這速度太快了,直接撞飛了邋遢道士,那邊那個娘娘腔的鬼子陰陽師還沒緩過神來,等白若寒抬起一腳踢向他的時候,這陰陽師才有了反應。
他也只是本能的把手裡的小摺扇瞬間鋪開來,雙手撐住扇子面擋了一下。
這扇子我不知道是啥做的,可是看那象牙的扇骨也知道不是凡物,即便如此,那扇子也是在白若寒一腳之下發出了斷裂的聲音,並且被白若寒踩著他的身子一直推了出去。
那名陰陽師的長衫上瞬間染上了鮮血。
“白先生,手下留命!”
我焦急的喊道,這傢伙下起手來真是毫無保留,這樣下去,那個陰陽師肯定是死的挺挺的。
白若寒冷哼一聲,腳腕一勾,一腳橫踹,那名陰陽師的身子被一下子勾到了我的面前,然後踉蹌了兩步,一頭扎進了玉毒出現的那條路上,趴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
邋遢道士此時踉蹌的站起,居然從懷裡摸出了一把火槍!
火槍?
我眼睛一眯,這裡還他大爺的有火槍!
不過我隨即釋然了,這第七區收取了太多外界的術法高人,有人把火器帶進來也屬於正常了。
但是這傢伙腦袋是不是有包啊,在白若寒如此強大的武力面前,你那把破火槍有用麼?更何況這玩意一看就是民國時期的那種老套筒,崩一槍都能炸膛的那種,難道你想用這玩意嘣倒我?
果不其然,那火槍剛剛被邋遢道士拿出來,我的身前就出現了兩把短劍!
一把是李冠一的,一把是我的。
這兩把劍就好像兩道霹靂,划著弧圈在空中飛舞,就好像有人控制著一般,連番閃動,直接打飛了邋遢道士手裡的那把火槍,並且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擼了兩道深深的傷痕。
當然這還不算完,那兩把短劍就好像雜技團裡表演的飛劍一般,肆意飛舞,在空中閃動,眨眼間便出現在了遠處那大片的趙家家丁面前。
這些趙家家丁也是都是會術法的,雖然術法層次良莠不齊,但是聚集起來也有那麼多人,而且他們一個個手裡都拿著弩弓。
我一時間有點納悶,這到底是現代社會還是古代社會啊,嗯,啥都不是,是大雜燴!
因為這裡啥都有啊,你可以看到現代社會的科技,也可以看到古代社會的文明,弩弓,就是他們顯現給我們的一種文明。
那兩把飛劍在空中飛舞,一片悽慘的嚎叫聲接連不斷的響起,三十多人,每一個的手腕上都出現了短劍劃過的傷痕。
那兩把短劍就好像是一個藝術家筆下的精靈,暴力又不失美感。
只是眨眼之間,三十多人手中的弩弓全部都丟棄在了地上,最後那兩把飛劍又飛回來,在趙飛龍的面前連劃了兩下,趙飛龍的兩條胳膊頓時耷拉了下來。
直到那兩把飛劍重新飛回到了我和李冠一的手中,眼前這所有人的人,包括韓宗生,阿圖格格,還有我和李冠一才清醒過來。
剛才發生了什麼?
電石火花,一切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三十多人就全都撲街了。
三個金光沖天境的高手就歇菜了,那個鬼子陰陽師連手都沒出來就被丟進了那條玉毒路中,邋遢道士直接就奄奄一息了。
“哼,要不是你要有活口,這些人一個都別想活。”
白若寒最後很拉風的甩下了一句話,然後就化為一團白光,重新回到了羊脂玉中。
我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一臉呆滯的嘀咕道:“啥叫屠夫,這才叫屠夫!”
白若寒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別廢話了,抓緊進去,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
我立刻清醒過來,壞笑著看著趙飛龍:“怎麼著,趙大族長,這下你服氣了不?”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趙飛龍居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然後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用膝蓋蹭著下面的棺材蓋子,蹭到了韓宗生的面前:“宗生,你好歹也是我的女婿,你跟這位先生講講情,開開恩,不要殺我好不好?”
我差點沒摔倒,這老頭還能有點節操不啊?
韓宗生一臉鐵青,盯著趙飛龍看了好久:“你好歹也是秋月的親生父親,為何要如此殘忍,寧可逼死我們二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