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驚訝道:“這不是劉摺子麼?他這是怎麼了?”
牛鳳蓮這時候也從人群裡鑽出了腦袋,低頭看著劉摺子,‘呀’的一下跳了起來。
李冠一低頭看了一眼道:“這是中了鬼毒了?”
我點頭道:“是啊,中了鬼毒了。”
此時的劉摺子已經快認不出來了,左右臉上,各有一個漆黑漆黑的印子,那印子有點古怪,是一種很怪的形狀,中間有點尖銳,兩側有點圓潤,似乎是鞋底子,但是跟正常的鞋底還不一樣,似乎是不分左右的。
這兩個大黑印子印在劉摺子的臉上,讓他的氣息顯得極為衰弱。
阿圖格格驚歎著:“這是怎麼捱得?”
我蹲下身仔細的看著躺著的劉摺子,立刻從挎包內摸出了龍蛛丟在地上。
可憐的龍蛛這會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我丟在地上後‘撲稜’一下立起了身子,等著一對小眼珠子四處看著。
龍蛛一出現,把寒門鎮的人都嚇了一跳,圍在我周圍的那些人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他們是不死的,但是也是害怕疼的,被咬一下也會虛弱,躺地上的感覺也是一樣痛苦的。
所以對龍蛛這種東西也是畏懼的。
龍蛛落地後疑惑的看著我。
我指了指那個已經看不出是劉摺子的劉摺子:“我們圈子中對於死人的穿戴有一句話,壽衣部分男女,壽鞋不分左右。這是壽鞋抽出來的印記。龍蛛,去把他的鬼毒吸出來。”
驅鬼毒,我有很多種法子,但是不管哪一種,都沒有龍蛛咬一口來的快,龍蛛的毒,是這世間製毒之物,也是治毒的良藥。
不管是鶴頂紅這種實毒,還是鬼毒這種虛毒,對於龍蛛來說都是毛毛雨。
龍蛛不情不願的挪動著身子,爬到了劉摺子身旁,呲著牙比劃著,似乎是想找個適合下口的地方。
我好笑的罵道:“你還挑,隨便找個地就下口了。”
龍蛛‘嘶’了一聲,一口叼住了劉摺子的後臀,狠狠的咬了一口下去。
隨著它這一口咬下去,我清晰的看到劉摺子臉上的那個黑色鞋印好像潮水一般快速的退了下去。
而且那層黑氣從他的臉上退到脖子,他手臂上原本也纏繞著一層層的黑氣,也隨著龍蛛的這一口都跟著一起退去,一直退到了龍珠咬破的位置,大片大片的黑氣湧動進了龍蛛的口中,龍蛛像是喝奶的孩子一般,‘咕嚕咕嚕’喝了個痛快。
我盯著劉摺子的臉色看著,一直看到龍蛛咬破的位置已經出現了鮮紅的血液,我才連忙喊道:“停,停,差不多了,別給弄死了。”
龍蛛這才不情不願的鬆了口,脖子長長的似乎伸了個懶腰,遊動著爬上了我的腿,鑽入挎包,接著睡覺去了。
這小傢伙,好久才出來吃一點東西,吃完就碎覺,我也是無奈了。
看到劉摺子的臉色變得好了點,我才走上前,摸出了一顆歐式響聲丸塞進了他的嘴裡。
歐式響聲丸,專門治療鬼氣,舒緩調理鬼身體內氣息,自然也可以驅鬼毒。
在這第七區雖然有很多藥材,卻沒有煉製歐式響聲丸的藥物,這藥丸是用一顆少一顆。
我要不是為了快速讓劉摺子甦醒,我才不捨得給他用這個。
我們家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就是好使,藥丸塞進去,化為氣狀,數十秒之後,劉摺子就醒了過來。
這傢伙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到我之後立刻嚎啕大哭起來:“先生,先生快跑,有人要殺你啊!”
我眉頭一皺,有人要殺我?
好蹊蹺的感覺。
我拍了拍劉摺子的肩膀:“不用急,進屋慢慢說。”
然後我看了羅錚一眼,羅錚立刻邁步走過來,扛起了劉摺子道:“就去祖屋吧。”
我看著羅錚的背影心道這位族長也夠可憐的了,什麼事都要自己來做。
他這也算是現在對錶示一種尊重吧。
祖屋,就是我們剛才吃飯的那間石屋,我之前注意到,那祖屋其實很大,裡面應該還有祠堂之類的。
很快我們又返回祖屋,劉摺子被羅錚放在了一張椅子上,看著桌子上的飯菜直吞口水,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我也不跟羅錚客氣,直接把劉摺子拉到了桌子前道:“幾天沒吃飯了?吃吧。”
劉摺子二話不說,抄起筷子又是一頓風捲殘雲,可憐羅家的人這麼一大桌子菜,被我和李冠一掃蕩了,又被劉摺子掃蕩了,連湯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