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直都沒畫過這種符咒,沒想到,竟然有人用這種符咒來對付我!
這些鐵匕符比起剛才那顆子彈的威力絲毫不會弱,數道鐵匕符在空中幻化為了銀光閃閃的匕首,如暴風驟雨一般撲下,我順勢把木門給推上,順著門上剛剛被那顆子彈炸開的拳頭大的洞向外看去。
只見那些匕首一個個狠狠的紮在門板上,有數把甚至穿透了木門,鋒銳的匕首尖端直接透過了木門,著實嚇了我一跳。
大雄嚇得連滾帶爬的湊到了我身邊問道:“我靠,這是要全面開戰?”
我緊咬著嘴唇道:“你們都抓緊躲進裡屋,不要出來!”
雲韻趴伏著身子也湊到了我身邊道:“來的都是術法高手,這是紅了眼了,看來對方早有算計。”
是啊,麻倉葉這邊一失手,對方就出現了,顯然他們早就預謀好了今晚對我們動手,而我們卻毫無所覺的出去對付了一圈水鬼娘們。
“快點躲起來!”
我對著幾個人大吼!
話音剛剛落下,一陣噼啪聲響,碎裂的玻璃嘩啦啦的落下,碎屑砸在我們的身上,衣服褲子都被撕出了一道道口子。
幸好這是冬天,大家穿的都厚實,不然的話不知道要受多少傷。
很顯然,對方是聽到了我的聲音,所以才打破了玻璃。
幾個人都趴在窗臺下不敢動,外面,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哪個是佘山鬼醫歐寧?滾出來!”
這是來找我的?
我眉頭緊皺,不知道對方什麼來路,不過我猜這應該就是那個說要對付的童先生請來的人。
我正透過木門向外觀察,另外一個兇狠的聲音也跟著響起:“歐寧,別當縮頭烏龜,滾出來!”
我眉頭一皺,喝道:“你們是誰?”
‘嗖’,一把鐵匕符鑽頭了木門上的那個大洞直接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抬手一撥,手中的短劍直接把那鐵匕符撥飛了。
外面立刻響起哈哈大笑的聲音道:“我當最近風投正勁的佘山鬼醫是個什麼漢子,整了半天是個屬鱉的!原來歐楚群的小崽子也不過如此,真給你爹丟臉啊!”
這個混蛋!居然敢罵我!
‘嗖’,一支木箭穿透了已經被打碎的玻璃窗飛了出去。
小卓鐸居然第一個發動了反擊。
呼嘯的箭矢哨音在空中戛然而止,然後是嘎嚓一聲被折斷的聲音響起。
外面那個清冷的聲音冷哼道:“堂堂鬼醫,居然要一個小毛孩子保護,丟人不丟人?”
很明顯,小卓鐸的木箭沒打中對方。
小卓鐸又把木箭搭上了弓弦,看了看我。
我對他搖了搖頭,對著外面喊道:“你們不是縮頭烏龜,連個名號都不敢報出來,難不成是沒臉見人麼?”
外面那個大嗓門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反正你今夜都是要死的,便告訴你了又有何妨!你聽好了,我們是禾刀門的。”
禾刀門?這個名字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裡聽過?我一時間有點迷糊,好像我跟這禾刀門沒有啥關係吧?他們為啥要來殺我?
我知悉想了一下,似乎好像在我父親歐楚群的口中聽過禾刀門這個名字。
雲韻湊到了我身邊低聲道:“寧哥哥,這禾刀門我知道,我聽婆婆說過,咱們圈子中實際上是有一個組織在排程的,榮先生就是這個組織的掌座,也就是總排程了。
在榮先生成為掌座之前,有一個和我們能夠分庭抗禮的組織,那個組織同樣有掌座,不過是兩個,雙方對峙幾十年,直到榮先生的出現!
後來榮先生崛起,在和對方的大戰之中殺了對方一名掌座,封印了另外一名掌座。
這樣對方的這個組織就沒落了,內部分裂導致他們最後逃離了海外,分別組成了禾刀門和維和門兩個組織,這個禾刀門,應該就是當初那個組織的餘孽!”
我點點頭,難怪我聽我父親提起過這個禾刀門,看來這麼多年過去,禾刀門已經繁衍生殖,發展狀大了很多,要不然他們怎麼敢重回國內,再次出手?
我父親在外多年,不知道殺過多少禾刀門的門人,難怪他們會對我恨之入骨。
這件事基本已經明朗,想來是那個‘童先生’在尋找術法高人對付我,剛好碰到了禾刀門的人,這一下算是狼狽為奸了。
既然對方已經擺明了身份,直接了當的說明了是來找我的,我自然也不能丟臉。
我在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