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著慧能一邊不斷的念動著古怪的咒決,我也不知道他念了些什麼咒決,我就看到他的身體表面開始有了變化,那一身鎧甲開始隱隱的泛出了紅色!
是的,紅色,在這綠色的聻界之中,出現了另外的一種顏色,就是紅色,這是在七王子身上出現了異樣顏色後,我們看到的第二個身上有其他顏色的聻族。
這種紅色是一條條的,好像流光一樣,不止是流動,還帶著一些波浪感。
隨著這波浪感出現,六王子的法杖也開始起了變化,變成了一種血紅色。
“哼,你們以為我是老七那種蠢貨?你們真以為用十字印封印了我的聻鬼術,我就沒辦法對付你們了麼?”
此時,六王子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爪牙,他似乎已經所有依仗,面對慧能的長棍時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畏懼感。
事實證明,他確實有了抵抗慧能的資本,別的不說,就說他那出現了變化的法杖,只是輕輕的向前一捅,整個空間內都跟著顫抖,無數條血紅的細線如波浪般在空氣中穿梭,慧能的長棍落下,當時就被反彈了起來。
“大家一起上!若寒師兄掠陣。”
慧能突然覺得不淡定了,招呼我們一起上,但是偏偏把我丟在了一邊,我頓時有些不理解,是因為我實力太弱了麼?
不對啊,我好歹也是剛突破的,至少不會比鈺凝那小丫頭差多少吧?為什麼讓我一邊掠陣呢?難道說我別的不會,單靠法力跟這個聻族六王子硬拼一下的資格都沒有麼?
隨著慧能的一聲令下,那中年道士曹信義也出手,鈺凝也挺著長劍向六王子扎去。
可是就在三個人同時出手的剎那,那六王子身體內突然流出了三根極為粗大的紅線,這紅線剛開始是一條,接著一下子擴大成了手指粗細,再接著成為了三條涓涓水流。
而且這六王子的身體就這麼在三個人面前,化為了一灘血水。
慧能似乎早有準備,連忙喊道:“大家小心,這傢伙開始分身了。有道長的束縛陣法在,他跑不掉,我們只要把他的分身一具具都打敗了,他就沒什麼手段了,若寒師兄看好了,一旦這傢伙的某個分身露出了問題,立刻集中你所有的力量出手。”
分身,這個形容很確切。
在慧能剛剛說完的剎那,鈺凝,曹信義,慧能的身邊,幾乎是同時出現了一個血色的身影,這身影很邪惡,面容很猙獰,光是看著就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它們幾乎是同時張開了血盆大口,對著各自的目標咬了下去。
“用術法!”
慧能說著,長棍一立,手掌直接向前一拍,一個巨大的十字咒從他的手掌中浮現出來,好像一道封印一般貼住了那血盆大口上,讓那張大嘴幹掙著,愣是合攏不了。
曹信義則是直接撩開道袍的一角,摸出了一張紫色的符咒,對著血色大嘴一貼,那紫色符咒在空中好像一張封條,也將血色大嘴給貼在了當場,無論它怎麼掙扎,都無法再次咬下。
鈺凝和他們兩個人的方法不一樣,鈺凝完全是依靠自己身體的力量在和那血色嘴巴抗爭,她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長劍上畫了幾下,然後一劍戳出去,那長劍的頂端,居然生出了一朵我不認識的巨大白花,那白花被鈺凝塞進了血色大嘴巴中,竟然生生撐住了血色大嘴巴。
雖然那白花的花瓣搖晃著,似乎隨時都要崩潰碎掉一樣,可是她畢竟是撐住了。
鈺凝居然還有這麼一手,之前我咋不知道呢?
或許這就是我和她的區別,她是出身名門,從小就被她父親教授各種知識,所以在對敵的時候,她發揮出來的這些術法,武技,都比我這個光有法力其他啥也不會的空殼子好上太多。
這就好像兩個裝滿水的茶杯,一個外表啥也沒有,破爛不堪,一個外表華美高貴,讓人一看就喜歡,是人都會選擇那個好杯子,而不會用我這樣的壞杯子。
當然,鈺凝這是真本事,至少讓我上去,我就不知道自己該咋辦,因為我覺得除了在林夢湖那學了一招扎馬步的劍法,我特麼就啥也不會了。
唉,苦逼的我拿著長劍,在那東一下西一下的比劃著,尋思半天也沒找到哪個分身能夠讓我上去戳兩下的。
看到鈺凝撐的勉強,我有心過去幫鈺凝吧,慧能之前卻告訴我要找個弱的,我去幫慧能吧,鈺凝那又處於了危機時刻,後來左右看了看,去他大爺的,乾脆去幫曹信義好了。
“殺啊……”
我喊了一嗓子給壯壯膽,然後一路小跑著衝到了曹信義面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