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目前看來確實是這個樣子。
可是我跟他無親無故的,他憑什麼這麼護著我啊?
這個小要飯的叫他爺爺,我又不叫他爺爺。
小要飯的叫周本初爺爺這個事,我又是滿腹的疑問,這兩個人,看著根本就不是一個路子,他們哪裡像祖孫倆的?
還有老頭子周本初,他一直讓我們去菩提寺,難道真如司徒蘭所說,他是把我們送到他的地方去,然後再慢慢的套出我身上的秘密。
雖然,這鑰匙到底是不是個秘密還是未知數。
不行,我得搞明白點。
想到這裡,我故意放慢了腳步,轉頭對這小要飯的道:“你不是說去菩提寺沒肉吃麼?咱們去找肉吃啊!”
提到肉的時候,小要飯的眼睛都亮了:“我就說嘛,你小子怎麼可能願意去當和尚,那咱去哪裡吃肉啊?咱們要是就這樣跑了,那老頭子就找不到我們了。”
我等小要飯的跑近了,才開口問道:“你爺爺本事那麼大,你怎麼連個莊稼把式都不會?”
小要飯的結巴道:“我,我還沒學嘛!”
“切,我才不信你,我看你就是啥也不會,那老頭真的是你爺爺?”
我繼續刺激著小要飯的。
小要飯的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才擺手道:“不是,他是我一個多月前撿到的一老頭。”
什麼?撿到的老頭?撿到的老頭這小子還一口一個爺爺的叫的那麼親,我也是徹底崩潰了。
“撿的?什麼情況啊?你快點跟我說說。”
我一邊走一邊打探著小要飯的事情。
原來,小要飯的姓水,一個很稀少的姓,名字就更入鄉隨俗加怪異了,叫黑土,他說他命裡缺土,家裡人給他取了個黑土的名字,所以他才會自成土爺。
按照他所說,很多年前,在他很小,大概四五歲的時候,家裡也是書香門第,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有一天他的父母突然就決定搬家了。
家裡大大小小的箱子不知道裝了多少個,整整一個馬隊,一路南下,卻遇上了一隊官兵。
那隊官兵不知道為什麼,強行打劫了他們家的馬隊,他的父親被那些官兵帶走了,母親抱著他逃命,也是該著不死,剛好遇到了難民潮,他母親抱著他,混在難民之中,進入了江餘城,便只能乞討為生。
可是這人啊,往往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他母親原本就在和官兵的爭鬥中受了傷,進入江餘城後,終於支撐不住,也去了。
講到這裡的時候,小要飯的臉上都是悲傷,眼淚在眼圈裡打轉,咬牙說道:“那時候我雖然小,可是我永遠也忘不了,忘不了那個騎著高頭大馬,拿著一支長槍的軍官的樣子。
就是他,搶了我們家的財產,害死了我的父母,讓我無家可歸!”
我聽完了小要飯的故事,心中也滿是淒涼,搞了半天是同命相憐,這孩子也不容易啊!
看著他嬉皮笑臉的,其實內心也是很苦的。
我看著小要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比你還慘,我打小就被送進了孤兒院,爹孃張什麼樣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撫養了我七八年的院長奶奶去世後,孤兒院便再也沒有人待見我了,我便一直是孤孤單單一個人。”
小要飯的抬頭,咬牙道:“所以我才要學功夫,給我爹孃報仇。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個要飯的,直到一個多月前,我住的那破屋子處,出現了這麼一個老頭。
那天我還沒睡覺,半夜裡,突然從外面飛進來這麼一個老頭,一下子就鑽進了我屋子裡的那堆稻草裡。
當時好懸沒把我嚇死。
要不是他捂住我的嘴巴,我都差點喊出聲來了。
也不知道當時是個什麼情況,反正是這老傢伙憋了很久才把我放開,等我看清楚這傢伙的樣子的時候,好懸沒嚇死,這貨當時一身的血啊,眼看著就要活不成的樣子了。
我當時嚇壞了,他讓我給他找點酒,我上哪去給他找酒啊?可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而且這麼多年我不是一直想學武功麼?我就想啊,這老頭可是從外面飛進來的,那一看就是會武功的人啊!我要是把他救活了,讓他教我武功不就完事了麼?
所以我就出去找酒去了。
我在這江餘城混了那麼久,找個酒肆還是沒問題的。
我就找了家酒肆,偷了那麼一壺酒。
要不人說這人啊,賤命總倒黴,沒想到,我沒被人逮到,反倒是被狗給逮到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