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透過某種方式來將媒介人和受命者以某種通靈的方式結合在一起,達到共命的目的。
我和雲若都很詫異,高佔標到底是用什麼方式把我們和那個鬼蛾搞成了共命體?
不過對於這個問題,我們也很釋然,對於術法高人來說,想要從我們身上取得一些毛髮和血液之類的實在太簡單,所以我們對於高佔標如何把我們搞成共命體的問題也沒有深究。
而且我們此時也沒有精力去研究這個問題,因為我們都因為高佔標的這一挑,命懸一線。
我痛苦的躺在地上,雲若艱難的抬起頭,汗水沁溼了她的秀髮,將她的頭髮結成了綹。
她同樣痛苦的往前爬了兩下,伸手抓住我的手掌,眼中帶著一絲關切的眼神。
她很痛,嘴唇都在打抖,但是她卻勉強對我笑著,她的笑容依然那麼的美麗,卻讓我有種悽苦的感覺。
雲若顫抖著嘴唇,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不過我從她的口型中看出了她說的話:“要死,一起死!”
我的手指搭在雲若的手掌心,輕輕的點了兩下。算是應了她,然後我抬頭,咬牙,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高佔標看著我踉蹌的樣子,知道我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所以也放鬆了許多,雖然手中的桃木劍始終距離那鬼蛾不遠,可是他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他現在很得意。
“你想通了?”
高佔標愜意的看著我:“我說話算數,你用血滋養鬼蛾,給鬼蛾借命,我放她走。”
我深深的喘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對著高佔標道:“你覺得我還能再相信你麼?”
高佔標哈哈大笑:“你還有別的選擇麼?”
我緩緩的伸手入懷,高佔標立刻皺眉。
“別緊張!”
我不緊不慢的摸出了一根黑色煙桿:“抽根菸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情緒刺激了他,還是他覺得自己有些緊張失態,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放任我,因為我這個時候真的沒有其他選擇,而他如果太緊張,就顯得太沒風度,作為一個不要臉不要皮的術法高人,在某些時候還是有些自傲的。
尤其是這個時候,他完全沒有必要太過緊張,因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我在高佔標的注視下緩緩的塞進了嘴巴,然後點上了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
這一口煙,我吸的極大,一口足足抽下了半根菸的長度。
這種黑煙杆,實在是烈的嚇人,我這一口下去,頓時覺得腦袋缺氧,似乎要昏厥一般。
但是我知道,這是我最後的一次機會,我必須要抓住這次機會,所以我不能暈。
我把這一口煙吸在嗓子口,然後猛的對著高佔標吐了出去!
刺鼻的濃煙噴灑在了高佔標的臉上,高佔標抬手扇著自己面前的濃煙喊道:“想死,也不用用這種辦法!”
接著他錯愕的看著我:“你,你幹什麼?”
我獰笑著看著他:“我爺爺說過,萬事還要靠自己,與其指望你救人,我不如指望我自己。”
高佔標眉頭緊皺,接著難以置信的吼道:“你怎麼救自己?就用這種自殺的方式麼?就算你死了,我同樣可以用鬼蠱王的精血來滋養鬼蛾,同樣可以借命於她,你真的是愚蠢之極!”
我緩緩的把辟邪小金刀從自己的心口一寸一寸的拔出,任由鮮血沁透了自己的衣服,怪笑著道:“你認為自殺就是愚蠢麼?那麼我告訴你,你會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高佔標的臉色也猙獰起來:“代價?哈哈哈,能讓我付出代價?你是在說笑麼?難道你認為你死後可以怨氣化靈,糾纏我?你認為這一套對我有用麼?”
我看著自己胸口流淌的鮮血,感受著自己心口處蠱坑內那股洶湧力量的湧動,同樣猖狂的笑了起來。
沒錯,就是這個蠱坑,我身上曾經種有鬼蠱,鬼蠱的數次發作,都莫名其妙的給我帶來了一些力量。
在之前,這些莫名其妙力量的主人是不受我控制的,幸運的是他們來了之後並沒有什麼特別出格的行為。
但是自從雲若幫我治療過鬼蠱的傷勢之後,我發現再次臨身的那些力量強大的不可思議,而且還可以自我控制。
但是要動用這種力量,卻是需要付出特別慘重的代價。
這代價就是我的蠱坑和心臟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創。
但是這個時候了,我還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