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屋一看,這病房跟我們的宿舍也沒啥分別,都是四張床,一個衛生間,同樣的格局。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這裡沒有我特別注意的菸草花!
女人眼睛盯著外面,口中卻異常冷靜的說道:“怎麼會是你?”
我一邊打量著房間一邊往衛生間走去,對著女人道:“我還在納悶,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可是大把的老男人,一個個精神都不太正常,你總不至於重口味到了這種地步吧?”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去南疆之前,在飛機場碰到的那個求我幫她聚合殘魂的那個女殺手——白胭脂。
說實話,我根本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她,雖然我答應了她可以幫她想辦法去聚魂。
但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誰能說得清楚呢?
我答應過很多事情,比如幫助龍蛛祭壇祈福,可是那隻龍蛛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再比如我的定魂珠丟失了,可是到現在我都沒找到它一絲一毫的線索。
更比如季泯德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的面前逃掉,我卻到現在對他依然毫無辦法。
這世界上有太多說不清的事情,我發現人生真的實在沒辦法完美。
幸好,白胭脂又出現了,可以讓我完成一個承諾出去的事情,至少我不會再多一絲遺憾。
相信白胭脂也是因為我們之前有過這樣一個約定,待我再回寧川之時,便是幫她給那隻長命鎖內的殘魂聚魂之時。
所以她在剛才對我出手的瞬間消散了自己身上的殺氣。
當然現在我們兩個雖然同處一室,但是立場還不分明,至少目前還不明確。
白胭脂惱火的瞪了我一眼:“你該不會也是因為童家大小姐的事情來的吧?”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答道:“你不是殺手麼?難不成你是來殺童楠的?”
說話間,我一手拉開衛生間的門,衛生間內,迎面便是一張破爛的窗簾向我撲來。
我閃身躲開這張破窗簾,一把捉住大雄握著短劍的手道:“是我!”
大雄帶著一股子苦相:“我滴個哥哥唉,寧娃,你真特麼真是個混蛋!”
我又是滿腦袋黑線,你這先親後罵的到底啥意思啊?
大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道:“哥們差點就嚇尿了,我以為我得死在這呢,這鬼地方太邪惡了,老子就一喜歡尋找刺激的高大上青年,咋就每次跟你出來乾的都是賣命的事呢?”
我輕咳了一聲:“你喜歡的美女也在,你注意點形象好麼?”
大雄愣了一下:“我喜歡的美女?你開什麼玩笑?這裡還有女的?”
問完這句話的大雄立刻意識到了什麼,猛的叫道:“我哩個大槽啊!那童楠?”
看到我沉思般的點頭之後,大雄從衛生間裡出來,終於看到了一手提著鋼管,蓬頭散發低著頭,臉色發白,名叫胭脂卻毫無胭脂粉黛氣息的白胭脂。
“是你!”
大雄嘴唇子哆嗦:“你,你不就是那個?”
白胭脂皮笑肉不笑的介面道:“殺手是麼?”
大雄縮回手道:“是,是,話說你真的是殺手?”
白胭脂點點頭:“如假包換。”
大雄嘖嘖道:“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殺手呢,殺手要都是你這個樣子的,那我寧可被人暗殺致死。”
白胭脂譏笑著看著大雄:“我可不是什麼人都殺的,不值得出手的人,我是不會出手的。”
大雄叫道:“靠,哥們好歹也是高富帥一枚,要錢有錢,要色有色,難道就不值得你先那啥了後殺,或者先殺後那啥了也行。”
白胭脂嫵媚的笑了一下,雖然穿著的是一身病服裝,但是扭動的腰肢間依然帶著那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韻味。
她款款走到大雄面前道:“甘氏集團的大公子,登雲寺三不戒大師的關門弟子,這兩個身份,到是也值得我出手了,可是你準備給我多少錢呢?”
大雄被白胭脂的眼神嚇得打了個激靈,躲到我身後道:“寧娃,你認識的這都啥人啊!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劫財劫色我倒認了,咱能不要命麼?”
我摸了摸鼻子:“你們兩個別鬧了好麼?白胭脂,你也是為了童楠來的?”
白胭脂冷笑了一下:“我能告訴你我是來殺她的麼?”
我眉頭一皺:“我不信,童家的其他人雖然很想童楠死,可是現在根本不是時候。”
白胭脂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