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們需要我的幫助。”
我遲疑的抬頭:“哦?怎麼說?”
鑑真大師冷靜的說道:“我想問小先生一句,那洪家的老祖洪舉人是否在寒門鎮落了難?”
我神情一滯,洪舉人落難的事情他怎麼知道的?”
似乎已經看透了我的心思,鑑真大師接著說道:“洪舉人在這城中乃是最為出名之人,他突然失蹤了,老衲怎會不知?”
我隨口問道:“大師慈悲,要去救他麼?”
鑑真大師搖頭道:“老衲與他之間沒有關係,相反還是有些……”
老和尚後邊的話沒說出來,估計他覺得說出這樣的話來會有點損傷他真佛的身份。
可是在我看來,這老和尚卻也不是無慾無求,佛祖真的就無慾無求了麼?真無慾無求了,那為啥還要唐僧的紫金缽來當好處費?
我很有點驚訝的說道:“那您為何說我們需要您的幫助?”
鑑真大師那雙緊閉的眼睛似乎是在盯著我看,看的我心裡發毛:“因為洪家,必然要對你們出手。”
我伸手入挎包,摸了摸那塊洪門令,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抽出來,嘆氣道:“洪家老祖被封寒門鎮,這本來跟我沒關係,可是洪家要想找我麻煩,我也不是吃素的,隨意他們來。”
說完,我起身躬身鞠躬:“還是感謝大師的相助之意。”
鑑真和尚有些驚訝:“若有老衲相助,你儘可以安然出城,去往七區城。”
我轉頭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要去七區城?”
鑑真和尚笑道:“這世間在七區城外者,除了老衲,還有幾個不向往七區城的?”
我低頭道:“我還真就不向往,只是有些事,沒辦法而已。”
鑑真和尚依然和藹的說道:“小先生行事很另類。”
我抬頭:“有麼?我不過是不願意欠人人情罷了,這年月,錢好還,人情債難還啊!”
鑑真和尚似乎還要說什麼,猶豫了一下道:“看來小施主是不會接受老衲的好意了,那老衲就祝福小施主好運了。”
從他對我的稱謂中,我已經可以分析得出來,在準備與我交好的時候稱我為小先生,然是我拒絕了他之後又稱我我小施主,明顯的是劃清界限,這老僧活了上千年也一樣離不開人情冷暖,世間,又哪裡有純粹的真佛?
我對著鑑真和尚又是一拱手:“那多謝大師的美意了,歐寧暫且別過,日後若是有緣,相信還會再見的。”
鑑真和尚點頭:“老衲還是提醒小施主一句,洪家實力雄厚,小施主若要是有所圖,當小心洪家的兩位長老。”
雖然不願意和鑑真合作,但是鑑真這樣善意的提醒,我還是要感恩的。
再次拜謝了鑑真之後,我轉身向外走去。
李冠一和阿圖格格一句話也沒說,跟著我走了出去,至於杜仁杰,跑的比我還快,在我說要走的時候,他就蹭出門外了。
白若寒自然也早就回到了我胸前的羊脂玉中,隨著我一同走出小殿。
出了小殿之後,李冠一追著我的腳步問道:“你為什麼不跟這大和尚合作啊?這樣我們可以直接對付洪家了。”
我搖搖頭:“天上哪裡有掉餡餅的好事,這老和尚六次東渡,最後憑藉一己之力成為了東瀛佛家的真佛,其性格之堅韌,做事之老辣,怕是我們幾個加起來都不如,這樣的人太危險,誰知道他老和尚打的什麼鬼主意呢?”
阿圖格格吐舌道:“不至於吧,他那麼大年紀了,還有什麼可追求的。”
我抬頭看著灰濛濛的天空:“格格啊,你錯了,我發現人歲數越大,想的就越多,權位越高,想得到的也就越多,生命越到了後面,渴望的就越多。”
阿圖格格笑嘻嘻的說道:“人都是怕死的,到了最後肯定想多活一點啊,這是正常現象。”
“人的生命如此珍貴,想要多活,不就是最大的渴望麼?”
我看著阿圖格格說道。
阿圖格格苦著臉道:“我感覺你不像二十歲,像兩百歲的老怪物。”
我扮了個鬼臉:“都是你們逼的。”
李冠一一腳把我踹出去好遠:“快走吧你,白來一趟。”
我一把攬住李冠一笑道:“也不算白來,起碼天昭寺的這些禿驢們不會再阻撓我們了,我們可以直接出天一城了。”
李冠一諷刺似的說道:“做夢吧你,就你這命,我早給你算完了,你沒那好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