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邊一轉,繞出了棺材蓋。
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反應過快,還是那白毛女怪就沒準備放過我,反正我們繞到棺材蓋子正面的時候,我只看到那大紅的喜服從棺材蓋的另外一邊閃了過去。
李冠一馬不停蹄的拉著我繞著棺材跑了一圈,又回到了棺材蓋子後面。
那白毛女怪這會又繞到了棺材蓋子前面。
我去,三個人圍著一口棺材在這玩轉磨磨呢?
那阿圖格格也是個怪,她完全可以飄起來給我們倆致命一擊,可是丫的就這樣陪著我們打轉,轉了一圈又一圈,生生把我們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這娘們還拿著個錘子在我們身後比劃,而且邪魅的笑著:“跑啊,怎麼不跑了?”
我連連擺手:“不跑了,跑不動了,也沒必要跑了。”
前面兩句這位阿圖格格還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那滿臉的白毛一顫一顫的,沒有花枝招展,只剩下猙獰可怖,可是她聽到我說沒必要跑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在我轉動那塊棺材蓋的時候,這白毛女怪終於發現了異常。
原來那棺材蓋子後,是銀色的底子!
而此時這銀白色的底子上,被我畫滿了符咒。
我們剛才一圈又一圈的跑過來,每一次,我都會迅速的畫一道血符在上面。這些血符別的作用沒有,只有一種作用,那就是引咒!
一張符咒兩面畫符,如果你能引動一面的符咒,那麼這張符咒就會被引動,爆發出巨大的威力。
這個世界上的符紙大多數都是一種顏色,黃藍紫銀金,根本不可能出現一張符紙兩種顏色,自然也不需要引咒。
可是在真正的道家術法之中,是有這引咒一說的。
這就好像是給我一根撬棍,我可以撬動地球一樣的原理,當一張符咒的正反兩面不是一個顏色的時候,我可以利用能動用的力量去引動那我不能引動的力量,當然在因果迴圈的報應下,你引動了不該引動的東西,自然要承受你該承受的責罰。
我現在為了幹掉這個白毛女怪,已經不在意什麼懲罰不懲罰了,幹掉她,我們還有機會活,懲罰,最多是弄死我一個,可是不幹掉她,拿我和李冠一都得死!
就在我對著白毛女怪無所不盡其極的挑釁,讓她靠近,再靠近的時候,我看到李冠一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那棺材的銀符一面重重的點了下去。
“冠一,你幹什麼!”
我慌忙伸手去拉他,如果他點上去,就是在用自己的純陽血來引動這道銀符,不,是引動那棺材後面的金符。
那樣,以他目前的修為,這跟作死是沒啥分別的啊!
“冠一,住手,你住手!”
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極為激動的說道:“你不能動這道符,那樣你會沒命的。”
阿圖格格看到我們兩個起了爭執,竟然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愣在了那裡。
因為她害怕了,她怕我們兩個哪個啟動了這金符,再次把她鎮壓了。
要知道,三四百年的黑暗生活,那是怎樣一種折磨,這種折磨已經深入了她的心底,她是真的害怕再進入那種無盡的折磨之中,所以她不敢貿然的過來,只能站在不遠處看著我們。
李冠一慘笑著看著我:“我已經受傷了,你不能再傷了,你還要帶著錢永真活著出去,我們這個團隊裡沒有了我可以,但是沒了你不行。”
我拉著他的手,拼命的拉著:“不,你不能死,這道符的威力太大,它本身就是我用純陽血畫出來的,對我的反噬會小很多,你引動它,會死的。”
李冠一微微一笑:“死?我會怕麼?我老李家就沒有怕死的。”
我惱火的罵道:“你混蛋!你還沒結婚,沒成家,你就這樣死了,連個後代都沒留下,你好意思?”
李冠一被我罵的一愣:“這尼瑪跟成傢什麼關係?你不是也一樣沒成家沒孩子?不還是在外面拼命,你能死,我就不能死?”
我吐了口唾沫道:“呸,老子成家了,老子是有媳婦的人,你個單身漢怎麼能跟老子比?”
李冠一眼珠子一瞪:“你那也叫結婚?”
我瞪眼道:“冥婚不是婚?”
我這句話剛說完,那邊的阿圖格格突然開口了:“冥婚?你是結冥婚的人?”
我心說你咋在這插一槓子?我結冥婚跟你有關係麼?
阿圖格格身上的白毛突然全部消失不見了,眨眼間,便由一個渾身白毛的怪物變成了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