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澤晨,他當然是認識的,兩個人是一家的,但是,他偏偏稱呼李澤晨為李兄,一副泛泛之交的樣子,以為自己真的就是個風流的公子哥了。
我看了看幾個人,對面船上的,幾乎都有武功在身,從氣血一層到三層不等。
難怪幾個人都是世家的直系弟子,就算是在唸書,也還保持著習武。
我想,李澤晨不是不想修煉,也不是沒有天賦,而是根本沒有適合的功法。
作為旁系弟子,待遇和直系弟子差了很多的,李澤晨,身上只是產生了微弱的氣,而且還沒有凝練,這說明,他是修煉過的,但是沒有成功罷了。
其實,在世家之中,有些弟子的身份待遇,還不如一些下人。
世家中,下人是被看重的人,傳授武功,提高待遇,因為他們足夠忠誠,也不會想著推翻直系之類的事情。而旁系,要時時防備,免得出現直系被旁系取而代之的事情。
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的。
陳家,當年就是被旁系推翻了直系,現在的直系,就是以往的旁系。
所以,離首城的世家,包括陳家在內,對旁系,都有防備,修煉功法,甚至是讀書進考,都把旁系排除在外。
“我說李兄,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咱們的新郎官?”陳子游慢悠悠的說,“哦,我想起來了,你的未婚妻,即將是咱們李源兄的新娘了是吧?怪不得這麼生氣,但是,生氣有用嗎?你的女人,還不是跑到別人的床上去了?”
對於陳子游這麼放肆的說著薛晴兒的話,李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的說:“我聽說薛晴兒很溫柔賢淑,就是不知道,到了床上會是什麼樣子,我比較喜歡床上是蕩婦的那種,不過不是也沒關係,我會慢慢的調教的。”
李澤晨雙眼幾乎要噴火,拳頭捏的啪啪響。
“怎麼,你很生氣?我玩我的女人,你生氣幹什麼,不是想和我的女人一親芳澤吧?”李源奇怪的說,“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不過,要是你肯跪下來,對我喊三聲爹,再給我舔舔鞋,我會考慮把她借你玩一晚上。哈哈哈!”
李源和陳子游他們,都放肆的大笑了出來,他們整個船上,全都是一群狐朋狗友。
我們船上的人,都已一種可憐的眼神看著李澤晨。
李源和薛晴兒的事情,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李澤晨,就是在憤怒,又怎麼樣?那是李源的女人了,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過,也還是有一部分人,對李源是非常厭惡的。
比如我,比如楊廣。
“李源,你還是不是人!”楊廣憤怒的指著李源說,“你就是一個畜生!自己的女人都不愛護,說出這麼不知廉恥的話來,你真是丟盡了讀書人的臉!”
“讀書人?”李源冷笑,“我可不算是讀書人,你們讀十年書,能幹什麼?最後還不是乖乖的回家種地!而且,那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說怎麼說。”
“陳兄,你們不是也想玩玩薛晴兒嗎?等洞房花燭的那天,咱們來個大被同眠,一起玩死那個女人!”李源冷冷的說。
陳子游等人眼睛一亮,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真的?說實話,薛晴兒我見過,長得那叫一個漂亮,溫柔賢淑,很容易讓人有種把她壓在身下的衝動。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但是一直礙於那是李兄你的女人,沒有說出來,現在既然李兄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為了表示我的謝意,我家裡那副美人出浴圖,就送給李兄了。”陳子游非常大方的說。
李源臉色一喜:“真的?那可是上代太師朱元坤的巔峰之作啊!價值千萬,沒想到,陳兄會這麼大方!”
“君以真心待我,我以真心待君。”陳子游非常認真的說,“你連女人都和我一起分享了,我還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陳兄,你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友,生死之交!”李源非常感動的說。
“李兄,我的青花瓷也送李兄了。”
“還有我的貴婦椅。”
“我那珍珠粉,也送李兄了。”
看到陳子游送出那麼珍貴的禮物,一群人也紛紛大方的送出東西來。
李源非常感動,連說都是好兄弟。
旁邊各個船上的人有的羨慕,那可是簡直千萬的東西,說送人就隨便送人,還有的人不屑,薛晴兒都還沒嫁過去,就這麼肆無忌憚了,難道就就不怕被她聽到嗎?還有,把自己女人送給別人的人,都是人渣!
李澤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