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銅錢這東西,也是人氣極重的,尋常的銅錢都有驅邪效果,想來寧霸道以禮物送出來的必然不是什麼凡品,我捏著那枚銅錢在手裡轉了幾圈,還別說,真的把心情安定了下來。
平心靜氣之後,我拍了拍大雄的肩膀,以示安慰,其實他不領錯路,我估計我也會帶錯路。
道理很簡單,我們都進入了一個錯誤的思維之中,原本就在密室之中嚇了一跳,精神都處於緊繃的狀態,出來後又碰到突發狀況,在那種激動的情緒下,很難做出準確的判斷。
更何況,這裡面還涉及到一個靈感的問題,我和雲韻這種靈感算是很強的人都沒能準確的找出那條來時路,更何況是大雄這種普通人。
所以我並不責怪大雄選錯了路,相反倒是很自責,自己雖然看起來做事很穩妥,可是那些都是表面現象,很明顯剛剛在選擇路線的問題上就是很輕率的表現。
“還是往回走吧!”
我沉思了一會之後說道。
大雄和雲韻也都表示同意。
‘轟隆’
就在我們決定原路返回的時候,在距離我們不遠的甬道深處,響起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
我們同時向甬道內看去,奈何這條甬道實在太長,裡面又太黑了,什麼也看不到。
有聲音?難不成是爺爺他們?
我和雲韻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希望。
大雄也歡喜的喊道:“這是歐爺爺他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想了想,回去的話還要面臨那三岔路的選擇,還真不如過去看看,這墓裡除了姓高的,也沒其他人,就算是碰到了姓高的,我們也有三個人呢,更何況這裡面詭異的厲害,我們小心一點,不行找個地方藏起來總是可以的。
或許是那聲音極大,也或許是對弄出那聲音的人感到親切,畢竟我們三個都還小,說破天就是兩個半大小子和一個小丫頭片子,下墓以後一直處於一種壓抑的氣氛中,碰到其他人了,那肯定是顯得很親切的。
三個人加快了腳步,往甬道內走去,很快,我們就走到了這條甬道的盡頭。
幸運的是,這條甬道的盡頭並沒有給我們出現三岔路口的選擇題,而是一拐,狹長的甬道前面豁然開朗,一扇大門,一扇富麗堂皇的大門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不得不說,能在這樣的墓下建築這樣一扇大門,實在是很艱鉅的一件事情。
怎麼形容這扇大門呢?跟某位王公貴族的府邸似的,高大的門楣,粗壯的門柱,門柱是血紅血紅的,大門禁閉。
或許和王公貴族的府邸不同的是,它沒有莊重威嚴的那股子氣勢,有的,只是滿門陰森詭異的氛圍。
大雄向前挪了兩步,眯縫著眼睛看了又看這扇大門,嘀咕道:“這門,我咋有種熟悉的感覺?”
雲韻也向前走了幾步,一拍大雄的肩膀道:“別在那裝神棍了,你都沒來過,怎麼會有熟悉的感覺,難道你夢裡夢到的?”
她這麼一說,大雄反倒興奮了,拍手道:“還別說,還真是的,真是在夢裡見到過,就這樣的大門,這門環,這門楣,沒錯,就是這樣的,尤其是這倆紅色的門柱子,錯不了,就是這扇大門,看來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
雲韻一捂臉:“雄哥哥,我看你除了腦子傻點,還有幻想症,吹牛也是一流的,你就吹吧。”
大雄忿忿不平的喊道:“怎麼跟哥說話呢?哥啥時候吹過牛?不是忽悠你小丫頭,你雄哥哥當年也跟死人親過嘴,那是說著玩的麼?”
我去,這傢伙,把他當年跟劉姥爺屍體親嘴的事都拿出來炫耀了,真不知道這貨腦子裡裝的是不是豆漿。
雲韻驚訝的看著大雄:“就你?吹,你接著吹。”
我打斷了雲韻的話:“他沒有吹。”
雲韻似乎不敢相信,張著小嘴一副吃驚的樣子。
大雄洋洋得意的晃著腦袋:“怎麼樣?是真的吧?歐寧可以作證。”
大雄得意完了,暗地裡給我豎了個大拇指,那意思就是你真夠哥們,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事,我都能幫他圓場。
我一步上前,身體有些晃,嘴唇有些顫抖,舌頭有些打卷,從大雄的身上提起軍用水壺,狠狠的喝了一口,長出了一口氣道:“他沒說錯,他不是做夢來的,是靈魂來過。”
大雄和雲韻同時驚奇的看著我。
我舔了舔嘴皮道:“在大雄七歲的時候,我跟他因為在山裡貪玩迷路,就來到了這老墳前,當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