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咱倆是男女朋友,我在你家傷成這樣,人家不得說咱倆思想太朝前,嗜好也太獨特了,好好的日子不過,玩什麼**啊!”
童楠這下臉不是紅了,而是翻了個白眼:“呸!流氓。不管你了,你躺在這等死吧!”
我一下子慌了:“你別走,我死你家裡你更沒處說理去……玩……”
我看到童楠的臉色不善,但是話到嘴邊不知道怎麼就禿嚕了出去:“玩**把男友玩死了,這可玩得太嗨了……”
“死流氓!”
童楠抬起白嫩嫩的腳丫,狠狠的踢在了我的腰上。
“啊……”
我立刻發出了殺豬似的慘叫。這女人怎麼這麼狠心啊,哥都傷成這樣了,還下這麼重的手,呸,不對,是腳。
童楠氣鼓鼓的喊道:“那你說,怎麼辦?”
還好,這丫頭還沒徹底的拋棄我。
我舔著臉道:“哎呀,我本身就是醫生嘛,自己的傷自己清楚,你把我抬到床上去……”
童楠立馬又變了臉:“你,你又想幹嘛?不行,我還是把你送醫院吧,萬一出點啥事可咋整。”
這妞掐腰生氣的彎腰對著我的樣子讓我十分容易產生錯誤的聯想,導致哥的神經有點發硬。
我嚥了口唾沫道:“姐妹兒,我都這樣了,我能幹嘛啊?你把我抬到床上去,找點雲南白藥之類的給我擦擦,明個就好了。
你看在我大半夜的跑來救你的份上,你也不能把我送到醫院那種地方去啊!
醫院我還不瞭解麼?甭管你有病沒病,先開了單子交錢打針,反正掛幾瓶生理鹽水死不了。我這樣的,那進去了一準先拉上手術檯讓實習醫生研究一番,經費也賺出來了,醫生也練手了,人也沒啥大事。
那是活受罪的地方,費錢費力又費時,各種折騰還得對人點頭哈腰說謝謝,你怎麼著也不能把我往火坑裡推吧?”
童楠聽我這滔滔不決的一頓白話,又猶豫了。
她怯怯的問道:“醫院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麼?”
我一聽有門,立刻喊道:“你忘了我幹啥的啊?一聲那是我未來的本職工作,抓鬼是副業,我能不瞭解我未來的本職工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