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就這麼硬生生的等了三天,就是我們來的今天,就出事了。
工地沒事,他正在睡午覺,就被那個夢給牽引著去了剛剛建好的7號樓,上了七層,而且跳了下來。
要不是我們出現,他真的就沒命了。
把這一切跟我們說了之後,錢二癩子坐在地上痛苦流涕,不住的痛喊:“我就是賤,你們說我打什麼魚啊?我吃飽了撐的不是?
我沒事幹跟她走幹啥?我明明知道那不是好地方,是陷阱,可是我卻往裡跳,這不是自己作的麼?”
一邊哭,這小子一邊扇自己的臉。
其實這事不能怪他,畢竟他只是個普通人,在被鬼迷惑的時候能有自己的一部分清晰意識存在已經很不容易了,想讓他用意識來反抗,著實太難。
我實在看不過去了,走過去拉住了他的手道:“別打了,我有辦法幫你。”
錢二癩子滿懷希望的抬頭:“真的?”
大雄踹了他一腳:“要不我給你結工資,你現在就滾。”
錢二癩子直接跪在了我面前:“大侄子,哦,不,兄弟,只要你能讓我保住這份工作,能拿到錢,你說吧,你讓我做啥都行。”
我一陣冒汗,怎麼現在這社會都流行翻臉如翻書呢?
一個個都讓我一秒可憐,一秒吃驚的節奏,難道是我心態太老了,跟不上社會發展了?
我也沒心情繼續琢磨下去,對錢二癩子道:“你先帶我把那隻鞋子找到吧!”
錢二癩子臉上立刻露出了後怕的神色,它,它應該就在我的宿舍裡,我中午睡覺的時候它還在。
一隻詭異的鞋子在你身邊,你居然還能睡覺,我也是醉了。
大雄在一旁揶揄道:“真沒看出來你有一丁點的害怕,我是說你心大好呢?還是說你破罐子破摔呢?”
我甩甩頭:“別廢話了,走吧,去看看。”
錢二癩子打頭,一行五人穿過一排排的建築,來到了工地前臨時搭建的簡易宿舍。
此時已經是下午,日薄西山,各個簡易宿舍內都做好了簡單的飯菜,不少工人端著飯盒在吃飯。
錢二癩子的宿舍原本有四個人,王迷糊和小四川都走了,還有一個趁著工地停工的時間請假回家了,就剩下他自己了。
我們走進去的時候,我並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勁,錢二癩子或許有了幫手,膽氣也足了很多,進屋就直撲自己的床鋪,掀開雜亂的被子一看,木板床上空空蕩蕩的,除了一床被褥外啥也沒有。
他接著又趴下看床下,也是什麼也沒有。
錢二癩子撓撓頭:“怪了,難不成這鬼東西知道你要來,嚇跑了?”
鬼會被嚇跑麼?
我想如果一隻鬼有了意識,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的情況下,是會嚇跑的。
但是更多鬼的選擇,肯定是暫避鋒芒,伺機而動。
他們一般纏上一個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今天白天錢二癩子沒死,那麼這隻鬼懷恨在心,一定還會再來報復。
它現在報復的,就不單單是錢二癩子一個人了,而是我們一群人。
熟悉鬼類性格的我冷笑了一下:“大雄,去打幾份飯,今晚我們就住在這裡了。”
大雄驚訝道:“住這裡,那雲韻和童楠……”
童楠看了我一眼:“要不我先回去?”
我撓了撓頭道:“這個,要不你就先回去吧,不行就讓雲韻跟著你,你們兩個一起回去,好有個伴。”
童楠似乎流露出了一絲失望,點頭道:“好,那我先走,韻兒妹子跟我一起麼?”
雲韻看了看我,低頭道:“我想留下。”
我搖搖頭:“你跟著童楠姐一起回去吧,幫我照顧她!”
“哦!”
雲韻嘟著嘴,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一聲。
我倒不是不想讓二人留下來,更何況她們倆跟我們跑了一天,也沒吃上口熱飯。
只是這東西說白了就是玩命的活,搞不好真的會出問題,我是一點也不敢冒險。
大雄帶著兩人先走了,我則是和錢二癩子則坐在宿舍內等著大雄歸來。
不一會,大雄提著三個盒飯,兩瓶白酒,一包花生米跑了回來,三個人就著花生米,喝著小酒喝了起來。
因為各懷心事,這酒喝的並不痛快,甚至可以說是沉悶,只是單純的用來發洩一種心情罷了。
我心裡盤算著這個事情應該是多方面的因素摻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