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我:“老子去你宿舍找了兩圈沒人,各個食堂都走遍了,我路過停屍間的時候,童楠姐的嗓子都喊啞了,要不是老子聽到她喊歐寧,我還不知道你被收拾成了這德行。
不過你小子這身體倒是挺硬實,聽醫生說一點事沒有,傷口也是癒合快的很,胳膊上,前胸口的傷口都被童楠姐包紮過了,一點問題沒有。”
我很難以想象,一個女孩,在停屍間這種地方,面對眾多的屍體和我這個活死人,居然還能如此淡定的救人和呼救,這怎麼能不讓我感動?
我抬起頭,哆嗦著手掌,輕輕的搭在了童楠的手上。
童楠的手掌哆嗦了一下,想要抽回去,卻讓我用力捉住了。
童楠的頭低的更狠了,俏臉紅的像個蘋果。
大雄輕鬆得吹了聲口哨,窩在沙發裡閉上了眼睛,不一會便打起了呼嚕。
這小子,居然累的睡著了,我心中又是一陣感動,想想也好,避免了我的尷尬,要是讓這混球再鬧一下,我這大男子主義極重的性格可沒臉待在屋裡了。
一扭頭,發現雲韻居然也趴在床邊睡著了。
童楠笑著打掉我的手道:“他們倆都累壞了,這幾天折騰的。”
說完,她自己也打了個哈欠,困頓的坐在了椅子中:“快吃吧,你肯定餓壞了。”
我確實很餓,餓的顧不上其他了,抱起保溫桶一頓狂喝,待我喝完了最後一滴的時候,發現屋子裡的三個人都微微的打起了鼾聲。
我看著窗子外面的星空,欣喜自己又活過來的同時忍不住長嘆,這漫漫長夜,讓我一個睡了八天,腦子清醒無比的人怎麼過啊?
第395章 牛哥說的對
此時我心中雖然有滿腹的疑問,但是看著三個人都熟睡的樣子,哪裡忍心再去打擾他們。
獨自一人默默的站在窗臺邊,看著醫院外的星空,思緒完全被腦子裡的各種詭異事情佔據了。
那個看門老頭強大的不可思議,季泯德也是陰險狡猾的非比尋常。
季泯德……
為什麼這個名字我會如此熟悉,熟悉的讓我感覺好像某個人就在眼前一樣。
季……泯……德,泯德……
泯德?
我從腦海深處想起了那個悽美的女人,那個即將復活卻被我破壞了她一切計劃的女人。
慕小小!
沒錯了,就是慕小小,慕小小的靈魂在消散前曾經唸叨過的一個名字,泯德,沒錯,就是他了。
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可是叫泯德這個名字的,我潛意識的認為不多,誰特麼腦子抽了取這麼個缺德的名字啊?
我心中抓住了這個線索的同時又感覺有些無奈,就是我慕小小口中的泯德和這個季泯德是同一個人又怎麼樣?這只是一個毫無價值的線索,只是讓我更加痛恨季泯德這個混蛋,對我卻沒有絲毫的幫助。
我頹然的垂下了腦袋,還是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讓我感到驚訝的是,我的身體並沒有因為再次的受傷而傷勢加劇,反倒是渾身舒透無比,看來那個看門老頭本就沒想對我下殺手,否則以他的手段,只要隨便動動手指在我腦袋上戳幾個洞就可以了啊!
我轉過身,看著熟睡的三個人,微微一笑,然後走過去把童楠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又把雲韻也抱起來放在了床上,給兩人蓋好了被子。
兩個人似有所覺,卻都沒有出聲,看來是真的累壞了。
我又轉了一圈,找了床被子直接把沙發上的大雄連腦袋一起蒙上了。
做完這一切,我正準備出去轉轉透透氣,卻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息流進了病房之中。
我看到一紅一藍兩個氣團從病房的門上擠了進來,這兩個氣團的氣息很冷,陰冷陰冷的,讓我有種心驚的感覺。
與此同時,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被禁錮住了一般,緩緩的上漂,好像要離開自己的身體。
我大驚失色,我又沒有動用走陰的術法,為什麼靈魂會自主的離開身體?
幽冥眼,開!
我睜眼閉眼之間,看到一個人身牛頭,穿著一身深藍色長袍的傢伙拿著一柄鋼叉,面目猙獰的看著我。
在他的身邊,一個人身馬頭,渾身紅色壽衣的傢伙拿著一條粗大的鐵鏈正在我的脖子上套。
我頓時大驚失色,腳下向後猛的一退,躲開了那大鐵鏈子,怒喝道:“牛頭馬面?你們幹什麼?”
牛頭馬面兩個傢伙聽到我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