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三不戒老和尚早就修到了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境界,你能跟人比麼?
還有一點不一樣的地方,三不戒雖然不戒色,但是人家到現在還是個老處啊!
當然這是我聽我爺爺說的。
大雄你一個已經破了身的瓜貨,這一點永遠比不上三不戒了。
我也不知道三不戒看上了大雄哪一點,居然會選他做弟子。
哎!我嘆了口氣,一把把大雄拉到了身後,左雷局瞬間點出,指尖的閃電瞬間將白曦雅的魂魄打的一震。
大雄也在剎那間恢復了正常。
“鬼娘們,敢迷惑我!”
大雄惱怒的喊了一聲,不過知道自己不行,還是躲在了我身後,沒敢上前。
白曦雅被我一記左雷局打的魂魄受損,大罵道:“臭道士,我跟你拼了。”
我淡然道:“早就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敢對我出手,還真是不知死活!”
言語間,我早早準備好的陽血縛鬼陣也在瞬間被我引動,一道光芒劃過,地面上生氣一層金色的屏障,把白曦雅籠罩在了裡面。
‘呯’,白曦雅撞在了陽血縛鬼陣的屏障上,被彈了回去。
“這是什麼?臭道士,放我出去!”
白曦雅兩隻白皙的手腕試圖去觸碰陽血縛鬼陣的屏障,毫無疑問,她再次被彈了回去。
“說了很多次了,我不是道士,我是鬼醫。”
我淡然的站在了她的面前:“為了抓你,我可是付出了兩根手指頭的鮮血,大雄那小子死活不肯讓我用他的,唉!
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的放過攻擊我的機會,只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跟童楠聊這麼久,不過話說回來,不是童楠的話,我估計也不可能把你引出來。”
白曦雅猙獰的吼道:“童楠,你個叛徒!”
童楠的臉色極為蒼白,我並沒有幫她開眼,她只能聽到這空曠的房間內白曦雅那慘烈的嘶吼聲,整個人都有些精神恍惚。
大雄罵道:“叛徒你妹啊?人家本就跟你不是同一戰線的,我說你自己腦殘就罷了,不要把別人都帶上。”
白曦雅冷哼一聲:“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了麼?呵呵呵呵,痴心妄想!”
大雄白了一眼:“到底是新聞系的學生,咬文嚼字都文縐縐的,雄爺就不會這些,白貓黑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咋滴吧,雄爺就抓住你了,你等著,雄爺馬上唸咒把你丫的超度了,我讓你長生,讓你重新塑造肉身,你做夢吧!”
大雄說著話,把僅剩的幾顆佛珠用紅繩串了起來,席地而坐,開始唸叨起來。
就在他起咒的那一刻,我似乎察覺了哪裡不對,以往的鬼類被大雄淨化,開始總要象徵性的掙扎一下,最後受到佛語洗禮,才會安靜下來。
這白曦雅是個兇魂,如此兇戾,怎麼會毫無反應呢?
我接著再往那陽血縛鬼陣中看時,只見一片黑煙躥起,隨著大雄的唸咒緩緩消散,地面上,只有一雙沾滿泥汙的白色高跟鞋,哪裡還有白曦雅的鬼魂?
鬼術?我想起昨夜我碰到的白曦雅,在我一番符咒加符紙的鎮壓下,化為了一隻白色高跟鞋。
而此時,特麼的多了一隻,可是還是那鞋子啊!
上當了!我特麼居然一樣的錯誤犯了兩次。
我惱火跑進陽血縛鬼陣,一腳把那白色高跟鞋踢飛了,大聲罵道:“鬼娘們,你以為你跑的了麼?”
大雄不明所以的看著我:“你特麼瘋了?”
我指著那鞋子道:“別唸了,人家已經跑了。”
大雄看了看那鞋子,又看了看站在陽血縛鬼陣中的我,恨恨的跺了跺腳:“糙!”
我走到雲韻身邊,摸了摸她的脈象。
雲韻擺擺手:“沒事,就是有點虛弱,看來這鬼娘們不好對付,還是得挖了她的肉身。”
我點頭道:“等天亮吧!”
大雄氣鼓鼓的坐在地上,盯著遠處流動的河水道:“不會出什麼其他事了吧?”
我不確定的搖頭:“應該不會,她現在應該急於忙著修復身子,而且這個時候陰氣重的狠,下水太危險了,等天亮吧!”
童楠有些頭疼的看著我:“明天我可不可以也跟你們一起去?”
我有些愛憐的看著她:“就在河邊吧,不要太近。”
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我也連著兩天沒好好休息了,睏倦的要命,四個人在大雄的安排下找了間工棚,就這麼合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