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都是虛火。
所謂虛火,無非就是鬼類整出來的幻想罷了。
鬼類攻擊人,無非就是依託人的精神和意識來製造感官上的障礙,讓你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事實上我從出生到現在,見到的鬼類都不多,與之戰鬥的更是少之又少了。
慕小小和閻王劉都屬於靨屍,地獄鬼已經化形,昨夜的那個****鬼算是個鬼類,但是它是附在黑月虎身上的,如果說真正的鬼類,怕是隻有醫館裡的那些來看病的傢伙了。
可是那些傢伙對我恭敬還來不及,哪裡敢跟我出手?
哦,還有一個牛掰的鬼類,白無常。
想到白無常,我就想到他跟我說我有一劫,到底是什麼劫呢?
我拉了拉我爺爺的胳膊,想要跟他說這個事。
我爺爺卻扭頭看著我道:“你不用問,等我們出了這裡,我會把我知道的能告訴你的都告訴你,包括歐楚群那個混蛋。”
呃……
我原本想問他啥來著?被他一句話給我整忘了。
第264章 山路難行
剛開始往山下走的時候,我們還覺得很輕鬆,踏入那火圈範圍內的時候,根本沒有不到炙熱臨身的那種感覺,只是有些悶,悶得頭暈。
最初的時候,我和大雄還能依靠唸咒來平心靜氣,足夠來應付這種空氣中的沉悶。
隨著我們不斷的深入,距離落花村越近,我們愈發的感覺熱了起來。
那種熱不是外表的熱,是內心深處開始滋生出來的熱,熱的口乾舌燥,好像在心口的位置,有一朵不斷生長的小火苗一般。
人們都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比喻開始時微小,但有遠大發展前途的事物,這句勵志的話此時在我看來是那麼的討厭,燎了我一小半心臟我都感覺要死了一樣,這要是燎了原,還讓不讓我活啊?
我從沒這麼討厭過火這種物質,以往在驅鬼的時候,離火符幾乎是我最好的武器和手段,可是現在,我恨不得把身上的離火符都丟了,可是我又怕火勢兇猛,再真搞個燎原之火可就麻煩了。
路程行進了三分之一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口渴,開始摘下身上的水壺喝水。
不止是我,大雄和雲韻也顯得嘴唇乾裂,似乎有要喝水的衝動。
我趕忙把身上的幾個軍用水壺都摘下來,一人分了一壺。
我按照我爺爺指導的方式,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進嘴裡,含在口中,慢慢的下嚥,一口水可以撐著我多走好幾步路。
雲韻也用同樣的方式含著水走路,明顯的精神好了很多。
大雄這小子可就有點不靠譜了,抓起軍用水壺‘咕嚕咕嚕’,一壺水就去了一半,然後暢快的‘啊’了一下,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走出了十幾米後這孩子就哭了,他發現自己的體力突然流逝的特別快,昨晚睡了一覺,今早精神充足的傢伙這會走路都有些打晃了,額頭上的汗拼了命的往下流,渾身都被汗沁的溼漉漉的。
我低聲罵道:“活該,讓你慢點喝慢點喝,非要一口乾半壺,這下好,後勁發作了吧?”
大雄惱火道:“這又不是酒,咋還帶著後勁的?”
我爺爺捻起他手腕上的坎水符道:“你喝水的時候把坎水符給沁溼了。”
大雄嚇了一跳,看著那已經溼透的坎水符,苦著臉道:“歐爺爺……”
我爺爺搖搖頭,捏起那張坎水符,唸了一個咒語,還神神叨叨的在上面畫了幾下,然後往大雄的頭頂以傾倒的手勢下來。
我赫然發現那坎水符居然變成一杯子藍湛湛的液體,全部灑在了大雄的頭頂上。
當然這只是我看到的,因為我爺爺手裡的那張藍色紙符還在,只是那張符紙明顯的發白,最後變成了白紙,變成了白紙符。
大雄暢快的喊道:“好爽啊,歐爺爺你咋個弄的,咋跟洗了個涼水澡似的?”
我爺爺把那張白紙符一丟,說道:“快走吧,這張符已經沒用了,還可以幫你撐一段路。”
原來符紙還可以這樣用,真是開了眼界了。
幾個人重新踏上了路途。
周圍還是跟之前一樣火熱,而且越發的乾燥了,我感覺自己的面板有種要縮水的感覺,緊巴巴的箍在骨頭上,隱隱的開始疼痛。
我默唸著咒語強忍著那絲疼痛,心裡琢磨著這難道就是被火烤到最難受時的待遇麼?
路程已經走了三分之二,大雄靠著我爺爺那張符紙走到這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