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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一眼:“我的意思是讓他們記下來,回來好講給我聽。”

我丟!我只能嘆息自己命苦,這都去找人救命呢,他們倒像是講笑話一般。

大雄拍了拍我的肩膀:“咱們寧娃兒那不用說,不發病則以,發了病就跟那野蠻公牛似的,各種橫掃千軍,橫衝直撞,寧娃兒,你說萬一你要在飛機上發病可咋整?”

我瞪了他一眼:“混蛋,能說點好聽的不?萬一你那玩意復發了,老子再不救你,讓你自己丟人去。”

大雄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無所謂的歪著脖子道:“這得感謝你啊,要不是你發了病,我也不可能好的這麼快,要說這丘道長也真是神奇,居然一下子就給我弄好了,可憐悲催的你卻倒黴大發了。好一個醫者不自醫,嘖嘖。”

我看了大雄的胸前一眼,不得不說這真的是個奇蹟,原本黑漆漆的蠱坑,現在已經長出了新肉,只是有個指甲蓋大小的瘢痕留在了那裡。

雖然遺憾的是丘處機並沒有把我也一起治好,不管怎麼說,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中了鬼蠱術,總比兩個人都發神經的好。

“飛機快要起飛了,你們去吧,我在這邊等你們,記得跟我保持聯絡。”

童楠在聽到飛機即將起飛的通告時突然神情有些悲傷的看著我。

我起身,點點頭,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童楠突然伸開雙臂,抱住了我的脖子,冰冷的雙唇印在了我的嘴巴上。

我當時一愣,正要有所回應,那微涼的雙唇一觸即分,她人已經扭過頭往機場外走去。

走的這叫一個乾脆。

我狠狠的捏了一下拳頭,哀聲道:“我可還沒感覺呢,咋就完事了?”

童楠的腳步聲毫無阻滯,一路向前,走出了候機廳都沒回頭。

我卻知道她已經淚流滿面。

這丫頭就是這樣,什麼時候都會盡量把自己做到極致,讓別人滿意。

心中發苦的同時我搖頭苦笑,大雄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喂,一個熱吻親傻了?還是發病了?該登機了,我告訴你,你可別這個時候跟我犯渾,惹毛了雄爺,管你丫的是誰附體,直接沒收你生活費。”

我伸手打掉他的狗爪子,瞪了他一眼,昂首往前走去。

大雄很蔑視的鄙視了我一回:“傻貨,那邊是出口。”

我臉一紅,靈機一動,扭頭道:“老子去上廁所不行?”

大雄豎了箇中指給我:“老子跟你一起去,我看你要是尿不出來你還有啥話說。”

呀呵?還跟哥認真上了?還沒聽說過被尿憋死的活人呢,哥進了洗手間怎麼抖抖不出兩滴尿來?

大雄這小子就喜歡在這些小事上跟我較真,混蛋玩意一邊說還一邊跑了過來,大有拉著我去廁所一窺究竟的準備。

我惱火的扭頭就走,不曾想扭頭的剎那,身前突然走過來一個拉著皮箱,帶著紅色貝雷帽,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年輕女人,這一扭頭,兩個人就當場撞一塊了。

那女人的高跟鞋似乎有點高,被我這麼一撞,腳脖子一扭,身子一歪,登時就傾斜著倒了下去。

我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在她的身子落地之前,把她又拽了回來。

“對不起,您沒事吧?”

我下意識的彎腰,看到她斜下身子撫摸著腳踝。

那燙著打卷的長髮耷拉在肩膀處,露出了白皙的脖子,一看就是個標緻的美女。

“沒事,沒事,就是扭了下。”

這女人倒是沒說什麼,大雄一路小跑過來,一手把我推到了一邊:“你怎麼走路的?沒長眼睛啊?看把人撞的,賠錢!”

我傻了一下,這小子說什麼呢?腦子抽了吧?還是鬼蠱神經病復發了?

那女人趕忙擺手道:“沒事,沒事,一點事沒有,我急著趕飛機,走的快了點,沒事,就這樣吧,再見!”

女人似乎不想跟我們扯太多話題,重新拉起皮箱,快步的向前走去。

只是這個快比剛才那急促的腳步差了很多,我看到她右腳走路似乎有點跛。

大雄這小子連忙追上去:“美女,你貴姓啊?咱們不能放了那小子,咱得找他要賠償,跟他打官司,哎,美女,別走那麼快嘛,留個電話號碼唄?”

那女人沒搭理大雄,腳步更快的走過了檢票口。

大雄悻悻的走回到了我的身邊,搖頭嘆息:“唉,長得帥就是這麼不受待見。”

我佯裝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