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耀的異常雪亮的地面,只能苦笑著繼續前行。
我就這麼往前走著,那呼喊聲也乾脆就消失了,只有在我走錯的方向的時候才會再傳出那麼一兩聲呼喊。
我索性也放開了,大喇喇的往前走著。
隱隱的,我聽到了一陣陣水流的聲音,‘嘩嘩譁’的流水聲響著,好像一曲小調響徹在我的耳邊。
這是一曲悲涼的小調。
沒錯,就是悲涼,我們老家佘山村過了東山就有一條河,小時候經常和大雄一起下河游泳,對河水聲特別的熟悉。
在我的印象中河水流動的聲音是歡快的,那代表著一種生命。
河水的流動代表著這條河是有生命的,那種旋律是富有跳動性的。
可是這個流水聲,卻是帶著沉悶感的,絲毫感受不到其中的跳動感。
我下意識的感覺到,這是一條死河。
一條毫無生命的河流,不是死河又是什麼?
而且我剛才在山頂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下面有什麼河流,那這‘嘩嘩譁’的流水聲又是從哪來的?
我冷笑著,鬼類就是鬼類,幹壞事的時候也要搞些花樣,何必呢?
當我看到面前出現的那條大河時,一度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為了節省體力,我已經把天眼關閉了,現在的幽冥眼下,一條長長的,已經乾涸的河道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那‘嘩嘩譁’的流水聲就是從那河道中傳出來的,而那河道中,卻只有聲音,沒有河水。
寬寬的河道下,是滿滿的鵝卵石,河道的正前方,我看到雲韻似乎被什麼東西扯住了一般,在河道里掙扎著,做著游泳的姿勢,看到我出現的時候,雲韻抬起頭,對著我喊道:“寧哥哥,救,救我!”
“雲韻?”
我問了一句。
聽到了我的疑問,雲韻呼喊的更為急迫了:“寧哥哥,是我,救,救我!”
這是被出馬仙遮眼了麼?要不然她怎麼會在河道里做游泳的姿勢?
我皺著眉頭,快速的跑向了已經乾涸的河道里,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