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同。
養鬼師的小鬼是聽命於養鬼師,一般情況下養鬼師不會釋放出自己控制不住的鬼類。
那樣很容易被鬼類反噬。
而我的鎖魂咒內鎖住的鬼類,大多是兇狠之輩的殘魂,它們只會利用自己最兇殘的方式攻擊看到的活物,但是隻能用一次。
這就是區別。
從很大程度上來講,鎖魂符一旦開啟,就要承受一定的因果。
不過我的這兩張符不怕,因為這兩道符上,鎖著的是兩隻遊魂,最低檔次的鬼類,但是它們的能力卻比一般的遊魂要大一些。
我當初為了練習這鎖魂符,深更半夜的跑到墳地裡去找那種靈智不清,連溝通交流都費勁的遊魂來練手,幾經周折,耗費了我無數的材料才製作成了這樣兩張鎖魂符。
用我的話來說,這兩張鎖魂符,就是雞肋般的存在,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裡用上了,對付這些窮兇極惡的傢伙,什麼因果不因果的,我也不在乎了。
更何況對方都是術法高手,或許這兩個遊魂會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但是絕對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最多也就是阻攔一下他們。
能起到阻擋一下的作用就足夠了。
雲若看著我貼好了鎖魂符,有些奇怪的說道:“你還真是捨得。”
我是真捨不得,可是這兩張符都在我口袋裡躺了很久了,天天看著那個膩歪,打從會了茅山手訣,我就很少用到符咒,再不用真的沒啥機會了,索性就在這一次性用了。
我只能靦腆的笑了一下:“走吧!”
雲若不再說話,轉身向前面走去。
不得不說這條路很是曲折崎嶇,裡面漆黑一片,要不是雲若手上有一隻會發光的小蟲子,有好幾次我們兩個就直接撞在了凸出的山壁上。
而且這山洞之中,是通風的,山風很大,那風聲嗚嗚的,好像鬼哭一般,膽小的人還真的不敢走這裡。
在我們走出沒多久,身後便窸窸窣窣的響起了很多雜亂的聲音。
然後是吱吱啦啦的聲響,這應該是那些漢子又放出了一些毒蟲,觸碰了引火符,導致門口起火後,火燒毒蟲的聲音。
雲若看了我一眼,眼中露出了詢問的意思。
我搖搖頭:“沒問題,繼續向前。”
雲若似乎毫不懷疑我的判斷,繼續往前走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身後突然又響起了一聲聲的慘叫,那慘叫聲順著這陰風颳過來,換成從前的我,肯定是嚇的屁滾尿流。
現在的我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膽子大多了,更何況有風在於我和雲若來說,是好事,因為有風就意味著這裡是通的,就像大雄說的一樣,這條路穿過去,直通南疆。
大雄和小卓鐸已經跑的沒了影,想來是在山洞那邊佈置障礙去了。
前面有人接應,我的心裡就有了底氣。
所以這山風聽起來再陰森,比起我之前見過的那些東西,也不覺得多嚇人了。
雲若再次扭頭,對著我發出了詢問的目光。
我開口道:“是鎖魂符發動了,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追我們,我們必須動作快一點了。
雲若點點頭,突然伸出了一隻手過來。
我一愣,接著看到她純淨的毫無一絲雜念的眼神,立刻伸出手,牽住了她的小手。
雲若的手很小巧,面板很細膩,握在手心裡像是肥皂般的滑膩感。
但是此時我卻沒有一絲異樣的心情,因為我在默默的算計著身後那些人追上來的速度。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人一旦擺平了那兩隻遊魂,肯定是先放蟲子來追我們,畢竟在這種幽暗的環境下,蟲子比人跑的快,而且更具有隱蔽性。
我一邊跟著雲若往前跑,一邊對著地面撒硃砂,這種硃砂我只帶了四包,之前對付狼蛛男用了一包,剛才在洞口又用了一包,現在只剩下了兩包,要是都用掉的話,我後面就只能用血畫符了。
不管了,先度過眼前這一關再說。
我不斷的把硃砂往地上撒著,引火符也一張張的丟著,七八張引火符,一眨眼間就用了個精光。
果不其然,我們又跑出沒多遠,就聽到了身後響起了那種噼裡啪啦的火燒聲,想來這一次又要燒死不少毒蟲。
可喜的是,不光是毒蟲被燒,我甚至還聽到了幾聲罵喊聲和氣急敗壞的喊叫。
雲若微微偏頭看著我:“你真狠啊,他們居然用最噁心的話來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