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了啊?
很難以想象,一個渾身沾滿了各種大小不一的蜘蛛,前面走著,身後跟著一大串蜘蛛的傢伙如果出現在我眼前,那漫天席地的蜘蛛!
嘔!我吐了!
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思緒,然後對那條龍蛛道:“看住這個二百五,他要是敢動,你就咬他!二十分鐘後,我們南邊村口集合。”
那條龍蛛對我點頭示意,然後牙齒輕輕的在狼蛛男的腿皮上摩擦著,跟磨刀似的。
那狼蛛男卻嚇得站在那裡動也不敢動。
從狼蛛男口中得知這村子裡住著一個叫蛛王的老怪物,我的動作就更加的迅捷了。
這種老怪物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萬一真的出現了,那我肯定是必死無疑的。
我迅速的在夜晚中穿梭,沿途走的都是房屋的背陰地,迅速的來到了這個中立村中靠近神仙居的第二座吊腳樓,並且在路上順走了某個店鋪門前的一盞燈籠和幾包鍋餅。
迅速的把那盞燈籠丟入到吊腳樓的某個房間內,一張引火符丟下去,那房間之中頓時躥起了一蓬火光。
看到那燃起的熊熊火光,我居然有種興奮的感覺。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那種因為幹了壞事兒興奮的感覺。
靠,難道我天生就有破壞分子生長在身體裡?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小孩過年想要放鞭炮那種興奮感。
小時候農村人說小孩放火尿床,長大後我才知道,那不是有什麼說道,而是小孩子在放火的時候神經是處於緊張和亢奮狀態的,晚上睡覺之後這種緊張和亢奮的狀態一旦鬆弛下來,就會有尿尿的感覺。
而絕大多數的十歲以下的孩子都控制不住這種尿意,所以會尿床。
這是一種興奮過後的燃點,就比如此時正在放火我的就隱隱的有種尿意。
我去,人家十歲以下的孩子還是放完火後才尿床的,我這才剛剛開始就來尿點了,忒特麼的扯淡了,汗,我連十歲的孩子都不如了?
幸好雲若和大雄沒跟著我,不然我這個時候要是說一句我去尿個尿,那還不被大雄奚落死我?
至於雲若,嗯,她就是不說話,一個眼神都夠讓我感到丟人的了。
糙!想那麼多,反正兩個人都不在,老子尿個尿總不會耽誤事。
我一邊找尋著去往不遠處第三座吊腳樓的小路,一邊腦子不住的算計著,第一步先跑到那座吊腳樓下,第二步丟燈籠進去,第三步點燃引火符,第四步找個角落撒尿。
嗯,這算計多周到。
事實上我也是按照自己的算計來做的。
迅速的來到吊腳樓下,縱身把手裡最後一個燈籠丟進了吊腳樓的樓頂,一張引火符丟了上去,整個吊腳樓的樓頂都被一片火光點燃。
與此同時,第二座吊腳樓內傳出了鬼哭狼嚎的呼喊聲,起火了,救命了之類的呼喊響徹了整個夜空。
而第三座吊腳樓這邊也陸陸續續的跑出了許多人,各種持槍境界的山兵開始出現,一個個面色沉穩,線條剛硬的漢子嘴裡不住的嚷嚷著什麼,也開始在村子裡四處搜查。
他們似乎很有目的性,並且很有組織紀律性,排查的工作安排的特別有序,絲毫看不出慌亂的神情。
看來以前應該有過不少人想要破壞這個村子,只是一直沒人成功。
畢竟這個村子相對來說比較偏遠,而且這裡屬於一個交易場所,一般的諸如僱傭兵之類的是不會來這裡搗亂的,如果是其他的行當,比如術法玄門中人,那些有些手段的大多不願意參加這種紛爭,畢竟揹負上了一定的因果,對修行是極為不利的。
而手段不行的二道騙子,嗯,那就不用說了,來了也是白給。
所以這些山兵和那些看起來有些手段的漢子一個個都很有鬥爭經驗的樣子。
只是他們再有經驗也不會想到,這次出手的是一個擁有一定術法能力的愣頭青,而且我的目的和那些紛爭者不一樣,他們是想滅了這個村子,而我只是想讓這個村子之中的某些東西受損,讓這裡的統治者心疼。
在我看來,搞破壞遠遠要比滅掉這裡讓那些統治者感覺更為麻煩。
因為破壞需要重建,而滅掉這裡,那他們再重新找個地方就是了,還省的麻煩。
嗯,在躲避這些山兵的追捕和那些漢子的排查之前,我必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去尿尿。
這泡尿都憋了半天了,再不尿就憋壞了。
我點燃了第三座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