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狠了,太狠了,一下午吃的東西都特麼出去了,白花那老些錢了。”
我強忍住笑意道:“都說了熱水慢一點,你非要喝涼水來快的,這怨得了誰?哎你褲子呢?”
大雄指著外面的垃圾桶道:“太髒了,丟了,大爺的你給我洗啊?不行,我這肚子空的狠,我得買點吃的去。”
我白了他一眼:“你要有心理準備啊,這明月當空的,今晚怕不是個寂靜的夜晚啊!”
大雄傻乎乎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轉身進屋睡覺去了。
雲韻笑得肚子疼,也跑屋子裡睡覺去了。
只留下了大雄在那乾瞪眼。
不一會,我聽到門外響起了一聲開門聲,大雄這小子還真的出去了。
昨天晚上在林子裡跑了一晚上,我著實有些累了,暈暈的保持著三分清醒七分迷糊睡了過去。
沒一會兒,這小子哼著小曲又轉了回來,我起身撥開門簾看了一眼,這小子提著一個罈子,估計裡面是酒,還有兩三個紙包,愜意的往桌子上一丟,紙包拆開,居然是手撕羊肉。
吃著羊肉,喝著小酒,啃著西瓜,這滋味,別提多滋潤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重新躺下睡覺,估摸著一會想睡都睡不好了。
果不其然,不到三分鐘,我就聽到了這小子在外面‘哎呦’一聲,然後捂著肚子,貓著腰跑了出去。
一分鐘不到,他又走了回來,看著桌子上的東西,似乎有些動搖,但是沒架住那陣陣肉香,又坐在那吃了起來。
又是一個三分鐘過去了,這小子再次捂著肚子貓著腰跑了出去。
這一次,他就沒那麼雄赳赳氣昂昂的姿態走回來了。
而且這一次他去的速度也沒那麼快了,足足用了十幾分鍾才回來。而且他是弓著腰,扶著牆,小步小步的蹭到門裡來的,一進門,這小子就虛弱的哼唧道:“歐寧,寧娃,快,快,不行了,雄爺要掛了,快,快救我!”
整個一要死了的架勢一般。
我無奈的爬起來,走出去把他攙扶著丟在了椅子上,笑道:“早就跟你說了,今晚不太安靜,你說你空了肚子不睡覺,非跑出去折騰啥?”
大雄咧嘴道:“老子吃了那麼多,一潑稀都整出去了,我不得補補啊?”
我聳了下肩膀:“你今晚吃啥都得拉乾淨,還不如餓著肚子睡覺去呢,好漢架不住三潑稀,別怪我沒提醒你,再拉兩次我可救不了你。”
大雄看著桌子上那些吃食,哭喊道:“可是,我特麼的餓啊!你再給我整個不拉肚子的偏方吧?”
我攤了攤手:“你當老子是神仙呢?三秒治乾燥,三秒治肛漏?你就不能長點心,非要今晚吃?”
大雄撓撓頭:“那我現在睡不著,幹嘛去啊?”
我對著他豎了個大拇指:“雄爺就是牛,昨晚跑了一夜,你居然還睡不著,睡不著就門口蹲著唸經去,老子要睡覺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別亂吃,你把自己拉死了,我就買個席子把你捲了喂狼去。”
雲韻這時候揉著眼睛從她的屋子裡走了出來,惱火的問道:“雄哥哥,寧哥哥,你們兩個不睡覺吵什麼啊?人家睡著了都被吵醒了。”
我笑了笑:“沒事,妹子,去睡吧,一會就沒事了。”
大雄對我豎了箇中指,捂著肚子跑進了屋裡:“老子不吃了,老子睡覺去總行吧?”
我笑了笑,撿起桌上的羊腿啃了一口,喝了一口老酒,然後捏著羊腿提著酒罈,也跟著大雄走了進去。
大雄正躺在床上挺屍,看到我進來,鼻子一翕動,立刻起身罵道:“狗兒的寧娃,不讓老子吃,你拿到我面前來自己吃,你缺德不缺德啊?”
我則是比他更為惱火的罵道:“為了讓你舒服一點,哥們我今晚都不能睡舒坦了,我吃點喝點算是補償我自己。”
大雄憤恨的喊道:“寧娃,老子跟你拼了,哎呦,等下,不行了,不行了,我還得上個廁所。”
我邪笑著看著他跑出去,得意的說道:“該,你要是不吃後面這頓還沒啥事,吃完了這頓,你就等著拉虛脫吧!”
好一會,大雄才又從磨磨蹭蹭的挪了進來:“寧哥,我錯了,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不帶這麼整我的啊!”
我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大雄腳步有些虛浮,罵道:“行,寧娃,你見死不救是吧?我,我再上個廁所。”
我嘆了口氣,我是真的沒辦法啊,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