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辛苦了。當然,如果將龔懷明跟自家後輩子侄相比的話,還真沒有幾個人有那個自信可以戰勝龔懷明。
這時,遠在高空之上,距離地面十餘丈之處,有幾個懸停在空中的修真者,他們個個寬袖大袍,衣衫飄飄,神色或倨傲,或和緩,他們有的腳踏飛劍,有的馭使著其他形狀的靈器。他們在這裡已經停留了很長時間了,高地上發生的一切,他們看得一清二楚。
這天晚上沒有月亮,也沒有什麼星星,地面上的人幾乎不可能看到天上有什麼情況,但是他們幾個卻可以藉助事先做的一些佈置,將地面上的一切,所有人在說什麼、做什麼,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師兄,今年過來參加選拔的世家子弟,似乎沒有幾個有過人之處,也就那個龔懷明值得關注一下。”一名濃眉大眼的漢子說道。
為首的男修真道:“龔懷明能夠隻身斬殺海妖師,今日又以一抗三,直到現在,都沒有落在下風,委實不錯。就是不知道他是否有靈根,天賦又是否足夠?要是這兩者都滿足的話,倒不失為一個值得培養的好苗子。”
一名女修真哼了一聲,“師兄言之差異,依我之見,這個龔懷明也不怎麼樣。咱們不說他是否有靈根、天賦,單說他斬殺海妖師這件事,就透露出他對上位者缺乏最起碼的尊重。世俗人見了咱們,誰不是畢恭畢敬,謹言慎行,唯恐惹得咱們不高興。可是他呢,竟然敢揮起屠刀,斬殺跟咱們一樣的存在。他明顯是一個不遵守規矩,不尊重習俗,不敬畏強者的人,這樣的人,如果引進門,他是不是也要向咱們的師叔、師傅、師祖他們揮起屠刀?”
為首的男修真道:“師妹這句話是否有失偏頗了?”
那女修真又道:“我不跟師兄爭辯,日久見人心,龔懷明是個什麼樣的人,早晚會有結果的。不過我還是要提醒師兄,龔懷明為人有些卑鄙狡詐,今日不過是一場普通的比試,現在又有如此多的女子,他竟然不顧羞恥,脫光衣服,這也太無恥了一點吧?我生平所見之人,就屬他最可惡。”
另外一名男修真道:“師兄,田師妹所說,有一定的道理。龔懷明心性如何,還需考證。”
為首的男修真沉吟半晌,“也罷,咱們也不是非要龔懷明不可。這樣吧,師祖不是交待咱們,還要對這些世家子弟來個大考驗嗎?現在就發動吧,生死關頭,混亂時分,最能考驗一個人的心性和能力。龔懷明是不是一個值得吸納的人才,地面上這兩三百世家子弟中,是不是還有其他值得栽培之人,就看這一場大考驗了。”
眾人凜然遵命,為首的男修真揮了揮手,“師妹,開始吧。”
那名女修真從袖中取出一管玉笛來,這支玉笛通體翠綠,細若小指,七八寸長。女修真將玉笛置於自己的紅唇之下,一股細不可聞的嗚嗚聲,從玉笛之中流淌而出。
這時,高地之上,對陣形勢發生了比較大的變化,歐陽婧媛這個生力軍的加入,讓本就疲於應命的龔懷明陷入了更加的窘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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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發狂
歐陽婧媛受過名師指點,劍法精妙,身法精深,動作迅捷。相比之下,龔懷明的招數以野路子為主,在大龔王朝皇宮時,文臣武將都是從大方略角度給他上課,沒人傳授他武藝,在遠洋號上的時候,那些武士、水手雖然傾囊相授,但是他們沒有一個能夠稱得上名師。如果不是龔懷明幾經生死,有生死搏殺的經驗,只怕歐陽婧媛一個人就能收拾得了他。
龔懷明勉強只能和歐陽婧媛鬥個平手,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旁邊還有個方夢言。此姝恨龔懷明入骨,龔懷明打傷了她嫡親兄長不說,還讓她浪費了價值數千兩銀子的紙符,尤其是她最後動用的那個血符,更是價值兩三千兩銀子。方家有錢,但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是方家人一文一文的賺回來的。
如果殺了龔懷明,方夢言大概不會再恨龔懷明,偏偏直到現在,龔懷明仍舊是活蹦亂跳,屁事沒有。方夢言恨得咬碎了銀牙,一心一意的控制著血符所化的角驁,不依不饒的襲擾著龔懷明。
不到十息的時間,龔懷明便遇到了險情,歐陽婧媛一劍在他的胸膛上劃了一道口子,要不是他躲得快,只怕就被開膛剖肚了。
在場外的歐陽慧忠眉開眼笑,剛才歐陽婧媛什麼動靜都沒有,他承受了不小的壓力,很多人都罵他們跟龔懷明勾結在一起,還有的罵的跟方夢言差不多,都說歐陽婧媛女生外嚮,相中了龔懷明,這才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