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必要的話,我願意向田師姐賠罪,為我這段時間對田師姐的冒犯。”
龔懷明這是以退為進,他知道田藝紅根本不可能把方夢言交出來,她要是肯交,就不會有今日之事了。果然,龔懷明話音剛落,田藝紅纖薄的嘴chún中就擠出兩個字來,“休想。”
陳思成臉sè越發不好看,“看來我這個副總執事的面子還是不夠大呀,你們倆……嗯,算了,我也不說什麼,免得招人嫌。上官,拿生死文書來,讓他們倆簽字畫押。”
上官嵩連忙從儲物袋中取了事先準備好的生死文書來,這文書乃是標準的格式契約,他是不可能也不敢在文書上做手腳的。
生死文書一式三份,龔懷明、田藝紅還有幾位見證人在上面簽字,又用硃砂印泥摁了手印,至此,生死鬥之前的最後一道必要程式進行完畢,按照常規來講,從現在開始,只有他們兩個當中倒下了一個,生死鬥才可以結束。
龔懷明隨手將自己那份生死文書交給歐陽婧媛,“媛媛,等我回來。”
“少爺,如果你有不測,媛媛必生死相隨。”歐陽婧媛說道,她這話倒是發自內心的,如果龔懷明真的不幸戰死,世界之大,卻也再無她的立足之處了。
龔懷明搖了搖頭,苦笑道:“都這時候了,也不知道說句吉祥話聽聽。”
田藝紅冷哼一聲,“龔師弟,你這都要上斷頭臺了,還有閒工夫跟你的婢子打情罵俏,你可真是個風流種呀。”
龔懷明嘴上不饒人的道:“田師姐,你要是願意,咱們倆也可以打情罵俏呀。”
話音未落,龔懷明突然覺得身後有一股懾人的寒意傳來,令他後背的汗毛倒豎,他連忙回頭,想看清楚寒意來自何處,誰知道他頭剛剛回轉過去,寒意就倏然而去。
正對著龔懷明的是陳思成,此時副總執事臉sè鐵青,呼吸有些急促,看樣子,如果不是顧忌現在有這麼多的人,陳思成早就一巴掌拍過來,把龔懷明給拍死了。
坐在陳思成旁邊的馮大千連忙道:“你們倆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下去鬥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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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陳思成另外一側的鐘道綱道:“龔師弟,快點下去吧,別再說這些丟咱們外門府主的話了,沒得讓人笑話。”
龔懷明訕訕一笑,目光越過並排而坐的陳思成、馮大千和鍾道綱三個人,看向他們後面的座位,那裡還坐著幾十號人,一時間,那裡分辨的清楚誰剛才對他產生了敵意。
龔懷明和田藝紅走到了演武場的中間,面對面站立,兩人之間間隔的距離大概有一丈五左右,看著一臉殺氣的田藝紅,龔懷明不由得抖擻精神,半年前跟田藝紅的那場鬥法,他是因為田藝紅的疏忽大意,才贏了田藝紅,這一次田藝紅一定會吸取教訓,不會再給他近身的機會,想再次打敗田藝紅,就只能靠自己的真本事了。
最重要的是今天這場鬥法,他必須贏。只有贏了,他才能繼續在修真學道的路上繼續走下去,只有贏了,他才能夠決定田藝紅的生死,而不是反過來,把自己的xìng命交給田藝紅操縱。這裡面的區別,促使他不能不萬分小心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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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先機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田藝紅可以說是武裝到了牙齒,這一身穿著,每一件都是護身的靈器。就算是她再疏忽大意一次,讓龔懷明近了身,龔懷明想用肉搏之術,用頭撞暈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件鳳翅盔足以讓龔懷明撞得頭破血流了。
田藝紅十六歲加入群峰堂,在群峰堂奮鬥了二三十年,尤其是她在藥草府做了多年的管事、執事,身家異常豐厚,這一點是龔懷明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的。如果想跟田藝紅拼靈器,龔懷明的勝面幾乎沒有。
田藝紅一抖手,又把當初跟龔懷明對陣的時候使用的烏金鞭拿了出來,“龔師弟,請吧。”
龔懷明右手在儲物袋上一拂,昨天晚上剛剛繳獲的那把鋼刀就出現在他的手中。這把鋼刀的控制靈訣,龔懷明暫時還無從得知,他最多隻能發揮出來五成的威力。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冰玉劍受到重創,還沒有時間修復,除此之外,他就沒有別的攻擊xìng靈器了。
“田師姐,你可認識這把刀?”龔懷明將鋼刀耍了幾個刀huā出來,黑衣人跟田藝紅有沒有關係,這也是他非常關心的問題,如果兩人有關係的話,田藝紅應該有很大的可能認識這把刀。
田藝紅鳳目流轉,看了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