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現在的易水寒有點緊張,他猛咳了一聲為自己壯了壯膽氣。
擺了半天造型,就等著人家姑娘醒來,好道明自己相救恩德,並“請示”該把她送到什麼地方,這件事情就算了結了。
可易水寒左等不醒,右等也沒動靜,除了最開始解開精神力束縛使白曉清眼睫毛動了幾動,就再沒出現其它甦醒的徵兆。
“不對啊,這丫頭怎麼還不醒來呢?”易水寒傻呵呵站了大概五分鐘湊了過去。
把幽冥套裝功能關掉,身周黑色光焰瞬間熄滅,探出手放到白曉清的額頭之上。
細細感應,發現這女孩的頭腦很亂,而且曾企圖強行衝破自己給她下的精神束縛,這使她的精神力迅速衰竭下去。
不過,主要昏迷原因,還是因為她身體中的毒素沒有清理乾淨,往常武修士完全可以靠著自身把體內異物排出體外,可白曉清中的毒有些特殊,乃是一種致幻劑,並不完全作用於人的身體,對腦神經也有很強的破壞力。
簡單來說,白曉清現在要變成白痴或是植物人了,易水寒只治好了她的外傷,認為內傷這個女孩可以自己慢慢調節,卻沒想到強行束縛住白曉清的意識,使得她的精神力有了阻礙,沒辦法來自我治療。
當然這些前因後果,易水寒暫時還不清楚。心想:這樣下去可不行,自己還是要想想辦法才是。
萬般無奈之下,只有與沉淪之刃老兄商量。
沉淪之刃很乾脆地叫易水寒弄點白曉清血液給它嚐嚐,偽其名曰“化驗”。
易水寒心想:“真是個貪婪的傢伙,怎麼樣都忘不掉弄點血來吸食。”沒辦法抽了點白曉清血液給沉淪之刃。
品了半天,沉淪之刃終於給出了結果:“主人,這丫頭中得是致幻劑,對神經起作用,如果精神力猶如您一樣強大,根本屁事沒有,她本人如果精神力充足下也可以抵禦這種東西的侵襲,不過您好象還把她的意識封鎖住了,所以現在我也沒辦法可想了。”
“怎麼會是這樣?”易水寒心頭一顫,沒想到自己救人反倒害了這個女孩。
“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主人。”沉淪之刃又給了易水寒希望的曙光。
“那你還等什麼,說啊?”易水寒有些著急,心想實在不行就用冰種。
沉淪之刃連易水寒想什麼都知道,連忙傳心念道:“主人,冰種也許可以治療這女孩,不過那幾乎是毀掉了一個恆波樹人生命,您這麼善良怎麼能為了一條性命而去毀滅另一條性命呢?我看不如就用血薦吧,給這女孩一滴你的能量血液,管保她明天比您還活蹦亂跳的。”
易水寒心底嘀咕著:“就知道你要出這個損主意,沒別的辦法了嗎?”
沉淪之刃開解道:“主人呀!這麼簡單的辦法你還考慮什麼,你可是為了救一條性命呀,這是多麼偉大的事情,你給她一滴你的血液之後,不去強制命令她不就成了?還考慮那麼多做什麼,再晚我可不敢保證這個女孩還有命活著,即使有血薦這種方法恐怕也沒什麼用了。”
易水寒耳根子太軟,沉淪之刃這麼一說,他也就順著這條思路走下來了,心想:“說得對啊,我只要不去命令她不就行了嗎,救人是重點。”
在沉淪之刃的解說下,易水寒把白曉清的後脖子劃了道口子,然後滴上去一滴金色血液。
注視了半天,也沒發覺有什麼變化。在心裡疑惑地問沉淪之刃:“我說,這有用嘛?你看她還沒醒過來呢!”
沉淪之刃回道:“親愛的主人,我都說了是明天才能活蹦亂跳,給她一些時間去消化得來的能量,並且叫您的血液去為她修復神經?您這麼著急,難道對這個女孩有意思了?不過她這麼弱怎麼能做我的女主人呢,您也應該娶個彪悍點的才是啊!”
易水寒知道不能再和沉淪之刃說下去了,雖然自己是主人,卻沒辦法管得住它的思維,只好單方面掐斷了和次神器的精神聯絡,頓時整個世界清淨了。
二十幾個小時過去了,白曉清仍舊躺在那裡,沒有半分變化。
正等得不耐煩的時候,突然白曉清坐了起來,易水寒連忙站起來就想走過去,不過這腳還沒等邁出去呢,就聽著白曉清口中傳來了一聲尖嘯。
易水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給鬧懵了,接著就看到白曉清抱著腦袋在地上打起滾來,雙眼始終沒有睜開,不過臉上的痛苦之色看了叫人揪心。
連忙聯絡沉淪之刃問道:“怎麼回事,老夥計,快看看白曉清。”
沉淪之刃有些興奮的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