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翻牆進來時老程已經站在自己的視窗注視著他了,武學到了化勁便是片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的境界。體力好的驚人力量大的恐怖不說,就連目力、聽力嗅覺等等都有了長足的進步。早在楚行空出去時老程就發現了,並且跟在他的身後最後發現他在盜天機,便一直在後面慢慢的守護這,以防他發生萬一,而在他練完拳之後,老程又先他一步回到了別墅。
回了自己的屋子,楚行空躺在床上沒幾秒就睡著了。他的心神耗費頗巨,畢竟高度集中精神三個多小時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普通人就算堅持下來了也得休息個一天,但是楚行空畢竟練過些許國術,身子骨沒那麼矯情,休息個七八小時也就好了。
第二天楚行空卻是照舊五點吃飯打拳,與平時不差毫分。彷彿昨晚練拳到三點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一樣。幾趟拳打下來已經是接近八點了,老程這天並沒有教他什麼具體的東西,而是教了他不少理論上的東西,最後更是告訴他練拳也要適度,否則每次都會造成微小的內傷,長年累月下來,身體就垮了,即使好點的,以後功夫也就是止步化勁而已,再無精進的可能(當然這裡的練拳是指真正的鍛鍊,而非練習肌肉或者步法之類的)。
聽了這話楚行空倒是一驚,令他震驚的倒不身體搞出內傷什麼的,而是老程說這話的含義。
“難道老師知道我半夜出去盜天機了?”楚行空震驚不已,以至於有些發呆。整個人的心都在打鼓,當真如小鹿亂撞。
“萬一老師生氣了怎麼辦?萬一老師因此對我不滿怎麼辦?萬一老師禁止我這樣做怎麼辦?”楚行空不停的在心裡問自己,越問越害怕,最後乾脆把心一橫,破罐子破摔了,即使老程不讓他也要想辦法,誰讓這是他現在唯一的出呢?
“算了,知道就知道吧,反正老師也沒有攔著我。”楚行空如是寬慰到自己。
說完這些後,老程也沒有再說其他的什麼,便又讓楚行空自己練習,而他則到旁邊去練書法了。自一人從床上下來,離開了別墅,走到了唐人街裡面,找了一個全唐人街最高的商場。之所以要找最高是因為他覺得既然已經決定冒險了,乾脆玩一把大的,相信收穫也一定不小。假設他要是再兩三米的小屋子屋頂上練武,恐怕根本就沒有盜天機的效果,因為他知道這麼低根本就摔不死自己。現在他選這麼一座樓也未嘗沒有背水一戰的意思。
他坐著電梯來到了頂樓,最後從樓梯走到了最上層,一個露天的小廣場。
楚行空走到了頂樓邊沿,站在了上面。這一刻,他挺後悔的,因為站在這個地方往下看是在是太恐怖了,從上面看下去人甚至還沒有螞蟻大,心臟不好的人沒準能嚇得病。
楚行空從來沒覺得自己有恐高一類的病,甚至如果有人說他恐高他可能會跟人家鬧將起來,他覺得恐高這種事十分有損他男子漢的形象,但是現在,他清清楚楚的明白了自己原來並沒有自己想想中那麼有勇氣。實際上大多數人都是這樣的,在自己假想中自己面對某些突發情況會勇猛無比,完全無視危險,但是實際上當他們真正面對這種情況是也許表現的比一般人還不堪。
而楚行空的表現其實也還算是不錯的了,畢竟任誰知道自己將要站在這麼高的樓層上,而且還要在
楚行空一看老程並沒有往下說,緊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乾脆安心練武了。
楚行空再一次打起了八卦掌,按著拳經中所說意與氣合,氣與力合,漸漸地,他的心靈陷入了一片空靈之中,無物無我,物我兩忘。這倒不是什麼裡說的百年難得一見的頓悟之類的,而是每個武者陷入最純粹的武道境界是都是這樣的,忘卻時間空間,很快天就黑了下來。
當天晚上,楚行空再一次出現在了那棟大樓頂上,又一次的盜取天機。
就這樣,楚行空日復一日的白天練武,晚上盜天機,跟個武術瘋子一樣,瘋狂的練武,付出終究是有回報的。
在拜師後的第五個月末,深夜,一棟高樓的樓頂上。
“啪啪啪”一個少年站在樓頂上練武,動作大開大合,行走如龍,氣勢磅礴;迴轉如猴,靈敏矯健;換式如鷹,威猛霸氣。他每做一個動作身體都會發出啪啪的聲音,彷彿是鞭子破空的聲音,這是他在練習著最近心血來的打法,動如掄鞭。
不錯這個少年正是學武五個月的楚行空,此刻他已不復五個月前那瘦弱模樣了,雖然仍舊稍顯消瘦,但是也還在正常範圍之內。此刻他一舉手一投足,都已經有了武林高手的風範,原本一張略顯稚氣的臉上也是寫上了不少成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