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取到這幾天關於這支艦隊的情形。但是從別人口裡聽聞，畢竟不如親眼所見那般給人無比的衝擊性。

“你是想說他們很無辜麼？不過在我看來，如果沒有這些人做出的貢獻，這個世界上，就根本不會有東津財團和復興聯合這樣的事物存在。那個該被千刀萬剮的老傢伙，確實是殺死小云的真正幕後黑後沒錯。但你口裡所說的沒有任何關係之人，卻是構築他權利基礎的基石——”

搖了搖頭，楚天饒有性質的透過前面玻璃窗的反光，打量著身後的成奕，“倒是你這傢伙，性格還真是古怪。居然敢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事實上，這中年的性子，確實令他有些驚奇。明明對自己怕得要死，卻敢於在自己面前，說出同情外面死難者的言語。而上次的時候也是，對於他這樣的海盜，也會感到憐惜。這不僅令他感到錯愕也讓李天擇非常的驚奇，這樣的稀有物種，到底是怎麼在鬥爭殘酷的政界生存下去，並爬到如此高位的？

“大人！在下確實畏懼死亡，過既然已經身為您的下屬，那麼就要站在狂瀾的力場上，提出最符合您利益的諫言。您這樣的行為，非但無助於您的復仇，反而只會招致不必要的仇恨和阻力同時也是在浪費時間。”

成奕頭冒著汗，其實剛才不經大腦說出那番話之後，他就感覺後悔了。面對這位已經手染無數血腥的死神提督，不感到恐懼和壓力那是假的。都已經到了遷怒到了，連那個老人手下的員工，都要趕盡殺絕。誰知道這位已經離瘋狂不遠的傢伙下一刻會怎麼做？

——像那天船上的那些屍體一般，被碎了扔到三天前經過的那顆行星上餵狗？又或者像他那曾經的同伴一般，被關在雪潯號上的某個不知名角落裡某些專用器具的作用下，發出沒有止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