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遇到這種事情,想必任何人都無法保持冷靜。就更何況,他們這位漸漸有著暴虐之名的君王。
“——不過這些,都用不著你們去勞心。這個敵人,我自己。會去應付。你們所需要做的,就是以最大的努力,去實現我的作戰意圖。就比如說現在——”
話音一頓,楚天手裡的騎士長劍,猛然被他釘在了。會議桌上。
——儘管非是光束劍,也沒有高週波震盪的功能,然。而其本身的材質,卻也是目前銀河系內最昂貴堅硬的合金。在楚天那先天三階的力量下,竟是毫無阻滯的,刺入到金屬桌面,很快就深入過半。
不過這還不夠,。楚天又運力使劍,在桌面上劃出了一條深達一尺的刻痕。而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響,也令在座的眾人的面色,不由得再次為之凜然。
“原本下發的東進作戰計劃,是用半年到一年的時間緩步推進,一直到徹底將格萊特共和國的反抗力量摧毀!不過現在,局面又有了新的變化。那位權澤元首手下的最精銳艦隊,儘管已經在卡里略行星被圍殲。不過在隆切瓦,辛比斯克這兩個星域,諸多小國,卻已經由於我之前的生死不明,而開始了艦隊的集結。這即是危險,也是一個機遇!”
楚天的目光移向了左側,以影片方式參與的沈煜,以及以軍事委員會成員之一的身份,從而得以列席會議的李天澤。
“我需要參謀本部,在三天之內,重新制定一個作戰計劃,加入誘殲這些小國聯軍的部分,並且盡力在西部諸國反應之前,速戰速決!而我們新的作戰目標,也將不再侷限於格萊特共和國,以及他們在哈爾科夫以及拉奇亞兩個星域的領土——”
臨時的會議室內,許巍與文容等一眾將領的呼吸逐漸急促,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那投影中的星圖上。以楚天所劃的那條線為界,包括了哈爾科夫、拉奇亞、加利奇、日甘斯克、辛比斯克、隆切瓦這六個星域在內。
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眼裡即有著興奮,也有著不敢置信、
——如果楚天是認真的,那麼這一次,可就真的是以蛇吞象,一舉將領土擴充兩倍有餘。
※ ※ ※ ※
林登市市長官邸內的會客大廳內,由於楚天已經先一步,帶領之王國軍的將領先行離去。之後回到酒會現場的,就只有一些跟隨李天澤而來的王國政府高層文職官員,以及林登市的地方人士而已。
不過有了剛才發生的那個變故,幾乎所有人都失去了繼續參與下去的心情,在確認楚天不會再次出席之後,大部分人都陸續離去。很快這個能夠容納上萬人的大廳,就只剩下寥寥數百名負責安全和清潔的工作人員而已,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本身就是林登市市長的司馬元曉,以及一些司馬氏的部分家族成員。在送走所有的客人之後,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官邸內部,那平常用作於家族會議的密室。
“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哪個畜牲做得好事?”
由於自己的嗓音,實在過於激動憤慨了一些,因而牽動了臉上的傷口,司馬元曉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楚天的第一鞭,是最令他感覺刻骨銘心的。幾乎一整個左臉,都被那皮帶刮下。當時他甚至感覺,自己的頜骨都已經碎裂。
而之後由於要應酬那些賀喜之人緣故,傷口也只是做了簡單的包紮,來不及使用細胞修復儀。故此只是稍稍動彈一下,司馬元曉就感覺疼痛無比,也因此對族內那個惹事之人更加的憤恨。
總而言之,那位陛下既然是說他教子無方,那麼就絕非無因。
一陣令人難堪的寂靜,直到司馬元曉的雙目逐漸圓睜,一位大約百歲左右的中年這才遲疑著開口。
“父親!好像是小晟他惹惱的陛下——”
“小晟?承運的那個六子?月鵬,這到底是什麼事情?”
司馬元曉的眉頭微挑,他口裡所說的承運,是他的長房長孫。至於那個司馬晟,司馬元曉依稀記得,那是一個很機靈的傢伙,他甚至有過加以重點培養的打算。最終卻由於這個曾孫歷事不多,心性仍舊有些跳脫這才暫時作罷。卻未曾想到,那個小畜生,居然給他惹來如此禍事。
名叫月鵬的中年人,微皺著眉看了眼自己上首位置,那面色正鐵青一片的長兄一眼。這件事情,涉及到他自己的那個庶子和兩個孫女,所以立場有些尷尬。
就私心而言,司馬月鵬並不想得罪自己的這位嫡兄。不過他本人,就是負責家族子弟的懲戒,正是當管之人。而目前在座的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