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來的時候,她正坐在桌前畫著稿子,聽到踹門的聲音,不禁抬頭看過去,“你幹嘛?”
乖乖,這廝今天鬧哪樣?
平常這個時候,他不都是不在的嗎?
慕少言站在門口,迅速地將她的閨房中掃視了一遍,最後的目光停留在了她床上的那隻天藍色的海豚抱枕上。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抱枕,許若妍臉上狐疑,難道她的抱枕得罪他了?
他將門掩上,一步步地朝她走去。
呃……她愕然,起身欲逃,卻被他猛地一撲,兩人齊齊滾到了床上。
她被他壓在身上,水眸圓睜,有著憤怒,“靠,慕少言你發什麼瘋?!”
這些年不見,他越發的沉穩內斂,讓她越發的看不透。
現在被他壓在床上,不禁又羞又怒。
尼瑪,果然不該讓這廝住進來,在慕媽媽走的那一秒,她就該拿掃把將他攆走,而不是任由他繼續大搖大擺地住在這裡。
彷彿巡視著自己的領土,慕少言過於灼熱的目光讓她心顫。
一時間,兩人僵持不下,她瞪著他,他看著她。
直到半響之後,他俯下頭輕輕地咬著她的左側宛如珍珠般的耳垂,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面頰上。
隨著他的動作,許若妍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亂了,抵在他胸前的柔荑推得更用力了。
“慕少言!”她的聲音洩露了她心中的恐慌。
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嗑了春藥???大白天的發什麼情?!!
“女人,聽說你覺得抱枕比我比我好用,比我暖和,比我舒服?”低低沉沉的嗓音帶著隱含著的慍怒,隨著最後那個字眼的落下,他故意稍加重了唇齒的力道。
許若妍震驚了,他怎麼知道?!!
靠!年年竟然出賣她!!!
深邃的眼眸幽光閃爍,宛如在森中盯上獵物的豹子,份外磣人。
感覺周圍氣壓的下降,她害怕地嚥著口水,心中直怨念,年年呀!媽咪快被你害死了!
她哭喪著臉,“你可別亂來,小心MK知道了揍你!”嗚……MK你在哪呀!再不來救人,這傢伙就要將她生吞了!
聞言,他壓在她身上笑得無比妖孽,“他有事出去了。”兩個兒子還在學校上課,所以說,這家裡沒人能救你!
許若妍只覺得人生一片黑暗,難道天要亡我?
沒辦法,她不得不裝裝可憐,拍拍馬屁,“親愛的前夫,慕大少爺……你先起來好嗎?”
他睥睨著她,彷彿在看傻子似的表情,“你覺得可能嗎?”
這段時間那個死洋鬼子一直緊盯著他,讓自己一步都靠近不了,如今好不容易才有這個機會,不撈夠本怎能就這樣放過她?
“……”好吧,似乎不可能!她垮著一張小臉,鬱悶不已地瞪著他,彷彿只要這樣他就能主動離開似的。
“抱枕能跟你這樣?這樣?”似試探又似挑-逗,唇舌輕吮著她的耳垂,右手的大掌覆在她的左胸上,隔著衣物輕輕地揉捏。
她只覺得腦中緊繃著的一條神經線彷彿突然斷開了,忍無可忍地咆哮出聲,“慕少言你丫的混蛋!你的思想就不能純潔一點?我睡覺愛抱抱枕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啊?尼瑪滴,老孃早在六年前就已經跟你簽字離婚,你丫的別說給我忘了!現在跑到這裡來裝什麼深情?你就的當年要是敢戀家一點,我用得著傷這麼多腦筋,發那麼多精力跟你丫鬥?”
也不知是她的掙扎太過激動,還是她過激的語言成功地阻止了他的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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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交損友的杯具下場
不知是她太過激烈的掙扎,還是她過激的語言,竟然成功地阻止了他的動作。
慕少言緊抿著薄唇,望著她的漆黑眼瞳竟閃爍著幾分委屈,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依舊壓在她的身上不願離開。
他那委屈的眼神,許若妍倍覺毛火。
尼瑪,她又沒吼錯,他現在委屈給誰看?
“妍妍,我從來沒想過裝深情。因為是你,所以我從不覺得委屈。”他捧著她的臉,認真地看進她那心慌的眼眸裡,彷彿要看透她的內心,“若知道豔兒便是你,當年絕不放你走。我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讓你離開。”
灼熱的目光,真摯的語氣,許若妍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心慌,胸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