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另一個男人的孩子,跟許家完全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頓時讓她感到驚慌。
許若妍不語,算是預設。
“即使你和許家沒有血緣關係,可你和阿夜在許家所受的委屈與傷害並不假。”頓了頓,方又接著說下去,“其實,我倒是希望今天司漠說的事是真的,這樣以後你也會有個孃家,真真正正的孃家。若是哪一天我真的惹你生氣了,至少我能知道去哪接你回來。”
他明白,她沒有安全感。因為不管她和許家現在關係如何,都已經是摔破罐子再也補不回來的爛關係,這讓他既是心疼又是憐惜。
她感動不已,終忍不住失笑出聲,“怕我跑了?”
“當然!”一想起這幾年跟她分離的日子,自己對她的恨與怨,他便忍不住想懲罰她,“你這麼會跑,如果沒個孃家,我哪能安心地將你綁在身邊?”
“呵呵,慕大少爺,你似乎忘了我現在只是你的情人哦!”她摟著他的脖子,語氣中帶著幾分調皮之意。
“哼!”一聽她提起情人二字,慕少言便氣得牙癢癢的,卻又忍不住哀怨,“妍妍,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對我負責?將我扶正?”
就算要考驗他的真心,也該有個期限吧?不帶這樣無限期的!
許若妍暴汗,這得多重的怨氣呀!
臉上卻依然裝著無辜,一副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的天真模樣。
“妍妍……”某男繼續狼嚎。
“……”
“妍妍……”繼續嚎著。
“死了!”某女沒好氣地低吼。
“哦!”於是乎,某男一雙爪子開始在某女的“屍體”上來回撫摸著。
“你在幹嘛……”許若妍無比的納悶,明明自己受傷的這幾天他都老老實實地,怎麼今晚卻……
“奸-屍!”說完,慕少言繼續他的新“嗜好”。
“……”她嘴角抽搐,恨不得一腳將他踹下床,“別鬧!我的傷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