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到了那個時候,寒輝才能晉級出神境界,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寒輝倒也看得開,一路上靜靜躺在馬車之中,實在無聊了,就參悟窺真禁典上的禁制之道。
“那小子倒挺能忍,到現在都不求饒,難道想生生把自己折騰廢掉?”劍宗弟子趙卓對張守禮說道。
“哼,他也知道,縱然求救也沒有用,現在距離漠城有已經有六萬多里地,早就出了執法長老的關注範圍,只要不玩死他,我們就沒事!”張守禮說道。
“執法長老那邊到底是什麼意思?”趙卓問道。
“執法長老讓我們將他護送回宗門,是什麼意思表達的夠明顯吧?”張守禮別有意味地對趙卓說道。
趙卓眼睛一亮,一拍車臂:“對啊,我一直想不明白,長老收了他的蠍子傀儡,抹去靈魂烙印的時候,導致他的靈魂受傷,卻有吩咐我們好好護送這位劍宗的未來到底是要打他還是要護他。“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在沒有他入魔的證據的情況下,執法長老也不好直接針對他,只能保他,維護我劍宗的顏面,讓我們護送,說不定就是想讓我們做了他!省個麻煩,反正蠍子傀儡也到手了,這小子再留著也沒什麼用處!”趙卓分析道。
“唉,我倒是這麼想,就怕執法長老心中不是這個意思,萬一執法長老不過是借我們的手殺了寒輝,然後再法辦我們,就麻煩了!”張守禮說道。
“怎麼會?執法長老讓我們護衛他回來,難道不是打得這個主意嗎?”趙卓說道。
“執法長老神仙中人,行事哪裡是我們能夠猜測的,是不是允許我們殺他,我不知道,卻絕對允許我們刁難他,逼迫他,壓榨他,看看他還有什麼底牌,我就不信,他除了蠍子傀儡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比如快提升境界的丹藥,和強大肉身強大靈魂的法門。”張守禮說道這裡的時候,一臉的貪婪。
寒輝的晉升度太快,這種典型的暴戶,最容易遭人嫉妒,張守禮這樣的定脈境界的高手,都難免心動。
車子正行間,一道嗚咽的尖鳴聲傳來,在尖鳴聲音傳到寒輝耳邊的時候,他的馬車忽然震動,一頭正在賓士的高頭大馬前腿一跌,當場栽倒在地,這一下引了連鎖反應,其餘幾匹馬也都被攪和的東倒西歪,整個馬車差點分裂開來。
馬車上的車伕手忙腳亂,一臉的恐懼,一邊約束著馬車,一邊驚恐地望著前方。
不但是寒輝的馬車遭到了襲擊,其餘七架馬車同時遭到了襲擊,在十幾裡外,一位面目粗豪的漢子,手中提著開山巨斧,眼冒jīng光地望著寒輝他們的馬車,在他背後,站著八位手持強弓的漢子,這些漢子一臉的彪悍,身上透出一股殺氣,一看就是殺人如麻的主。
只有兩架馬車受到了損害,其餘馬車上做的都是合築高手,及時出手,擋住了自十幾裡外shè來的一箭。
唯有寒輝跟那位曾經想挑戰寒輝的劍宗弟子,兩人的馬車受到了重創,馬匹失控,差點將馬車粉碎。
“不錯,現在高手是不是都流行乘坐馬車?前段時間,前往吐露城的道上出現了一個馬車殺手,現在竟然出現一溜馬車殺手!難道你們這覺得我們做劫匪的好欺負?”
那大漢遙遙地望著劍宗的車輛,冷聲說道:“將身上的寶器和丹藥全都交上來,然後自斷一臂,我可以饒你們一條狗命!”
寒輝倒是沒有什麼,在馬車穩住之後,依然悠閒地躺著,天塌下來有高給子頂著,張守禮他們都在,肯定用不著自己一個“傷者”親自披掛上陣。
唯一令他玩味的是,他竟然成了吐露城線上的馬車殺手,激起了強盜們的公憤。
張守禮沒有說話,趙卓冷哼一聲道:“大言不慚的東西,也不看看這是誰的馬車,就敢攔截,馬上退走,否則滅門之禍馬上臨頭!”
“呵呵,可笑,真是可笑,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你們打此處路過,留下買路財不是應該嗎?我管你們是誰?”那大漢笑了兩聲後說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趙卓說完,伸手一指,別後的長劍錚鳴飛氣,化作一道劍光,朝著十幾裡外激shè而去,目標正是那大漢的胸膛。
大漢手中的開山巨斧輕輕一翻。
“啪”的一聲,磕在長劍之上。
趙卓臉sè一變,感覺一股無形的力量,沿著自己的寶劍,順著自己的cao控路線,朝著自己的心脈轟擊而來。
竟然是定脈期的強者,他一聲大吼,丹田之中jīng元翻騰,手中瞬間變得通紅,朝著自己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