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出動,將寒輝斬殺報仇。
齊天權心中的打算跟秦通一樣,他是監察院的大人物,能夠調動的勢力更多了,在轉身離開的一瞬間,就判了寒輝的死刑。
魔道高手多了去了,為什麼都藏著掖著?就是怕天下人圍攻,正道的高手更多!
在眾人完全離開之後,寒輝再次躲入芒碭山中,參悟禁制之道,他準備呆上十天半個月,等到風平浪靜之時,偷偷出去,獵殺一些黃金蟒或者紫金蟒,看看能不能再造就出一兩位歸海境界的高手。
在寒輝閉關的這些天裡,外面簡直像翻了天一般,多少人關注著王家大院的火拼,想等著王家大院再次更換主人。
他們也想看看敢招惹寶市跟齊家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白痴,哪裡想到事情出了他們的想象。
在寶市內樓的一件寶器之中,秦通和齊天權正跟一對人商議著呢,秦通當仁不讓地坐在了主位,齊天權坐在了他的旁邊,其他人都在下手落座。
“這些人竟然真的全都突破境界,沒有絲毫的副作用,不過是有點經脈虛弱罷了,不過,任何高手進階都有經脈虛弱期。”一個老者掩飾不住震驚地說道。
“這太恐怖了,練氣界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如果這都可以,還修煉個屁?天天背誦主禱文就行了!”有一個高手忍不住罵起了髒話。
秦通雙手朝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安靜一些:“我覺的這件事情非常蹊蹺,對方肯定有所圖謀,甚至聞遠他們跟此人的爭端,都在此人的謀劃之中,他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到底是想幹什麼?難道真的是想成立一個邪教?”
半響沒有人說話,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寒輝這一手太過逆天了,彰顯出來又沒有什麼要求,說不定背後有什麼yīn謀呢。
“關鍵是我們都沒看到他出手,只是對天禱告了那麼幾句,就生生讓十幾個人提升了一個大境界!那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我見過散仙,但是,我肯定散仙也沒有這樣的手段!”齊天權看到眾人都不說話,才嘆口氣說道。
“看來真是要天下大亂了,這件事情那麼多人知道,壓是壓不住的,各位自己回報家族或者門派吧,我已經將這件事情上報,是拉攏還是打殺,不是我們能做得了主的!”秦通說道。
秦通這話大家都贊同,無論是拉攏還是打壓都是金丹高手考慮的了,人家根本不給你歸海境練氣士的面子,甚至可以隨時斬殺歸海境界的高手。
“問題是我們應該查出來他的目的,才能讓上面採取針對xìng的措施,僅僅說幾句話就能提升一個人的境界,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點!”齊天權臉sè凝重地說道。
所有人都齊齊點頭,齊天權說的太對了,不過問題是怎麼才能知道寒輝的目的呢?
“那就應該是這些小子們出手了!”齊天權看到眾人沒有說話,緩緩地開口說道。
“對啊,他們不是那寒輝的奴僕嗎?”一個人興奮地說道。
話剛開口也覺得有所失言,一臉的尷尬,不再說話,畢竟那都是他們的子侄,哪能說是別人的奴僕?還說得這麼興奮。
不過,齊天權這話深的眾人的贊同,寒輝收服這些人做他的奴僕,必定隱藏著yīn謀,就讓這些所謂的奴僕們去打探了好了。
事情是要稟報上去的,不過他們還是有很多事情要做,有很多信心需要挖掘。
他們還沒動,就有人比他們更快一步到了王家大院,這人身穿鶴氅,手中一柄佛塵,三捋長鬚飄灑胸前,儼然一位仙人。
這老仙人鶴童顏,一雙眼睛清澈如寒潭,邁步走到王家門口,在他身後跟著兩位身穿道袍的人,每人手中同樣持著一柄拂塵,僅僅地跟在他身後。
王家大院門口已經佈置了禁制,不過這禁制不是寒輝親佈置,而是鐵氏兄弟隨手佈置的,不是為了阻擋高手,真正敢闖王家大院的,小小的禁制肯定抵擋不住。
這是為了防止一般的練氣士闖進來打擾,王家大院逼退寶市的人和護國公府的人,會引起什麼樣的轟動,寒輝早有準備。
面對那一道禁制,老道沒有絲毫的猶豫,袖子一抖,禁制紛紛崩滅,消散於無形。
看到有人破壞禁制,強行闖入王家大院,不少高手再次興奮起來,這老道是誰?難道是金丹真人不成?他沒聽說兩位歸海巔峰的大高手灰溜溜地從王家大院被趕了出來?
“什麼人敢闖上帝之鞭的地方?”一個聲音冷冷地傳了出來。
“哈哈,老道乃是歸元殿的修士,一直雲遊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