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被許文軒一上來那二下兇狠的嚇住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但也不敢表現出來,厲聲叫道:“他就一個人,你們這麼多人,不要怪,用手中的武器招呼他!他是人,又不是鐵打的!”
這些話似乎起到了作用,這些小青年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是衝動的時候,一經鼓動,紛紛嗷嗷直叫地撲上來!
許文軒可不會給他信留下情面,在軍隊之中,一切都是講究實力,特別是在參加一線作戰的前沿,誰的槍法準、誰的拳腳狠、誰下手比較快,才可以活下來!
“來吧,戰鬥吧!”
許文軒看著撲上來的眾人,感覺就像又置身於戰場,這些都是敵人,要統統將他們都要打倒!
“你們再不離開這兒,就不要怪我下手不留情了!”
許文軒儘管體內熱血在燃燒,可心中被點燃的一把火還沒將他的理智給完全的燒滅掉。
強子被許文軒那血紅色的眼睛一瞪,心中不禁一寒,就像被一條毒蛇給咬過一樣,他搖搖頭,想將這股不安的感覺從腦海之中除去。
當他看到手下們揮舞著的鋼棍、臂力器、球棒……即將落到許文軒身上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可是心中一口氣還沒有舒出來,那一絲笑容就凝結在了臉上,眼中射出來的卻是巨大的錯愕!
許文軒的格鬥技巧十分的高明,他說完那句警告,就立即蹲了下去,撿起了先前被自己打斷胳膊的小青年丟下的鋼管,二話不說,飛快地擊在其中一個撲上來的小青年的腳上,接下來毫不停留,整個人飛快蹲著轉了一圈,手中的鋼管也擊出去六下!
“啊……”
一陣竄的慘叫聲響起來,八個小青年個個都抱著自己的腳摔到了一旁,不住地放聲叫喚!
許文軒緩緩站起來,手中的鋼管遙指,冷酷無比地道:“放在以前,哪怕是在二個月之前,你們現在都不會有喘氣的機會了。一群連女人都打不過的小王八蛋而已,也配在這兒舞刀弄槍的?”
許文軒目光掃過之下,所有的被他盯上的人都嚇得低下頭,竟然連對望的勇氣都沒有。
“噶!”
許文軒舉起了手中的鋼管,然後在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之中,將這半米長的傢伙一折為二!
“哐當!”
一聲響,所有的人望著被扔在地上的鋼管,然後齊齊抱頭鼠竄!
就是連剛剛倒在地上抱腳叫痛的都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除了那個胳膊被打斷的,仍在地上呻吟,也就剩下強子。
強子不是不想走,是許文軒死死地盯著他,這樣一來讓他居然產生了不敢走的想法,他知道,只要自己也跑了,對方肯定不會輕易饒過自己。
果然,許文軒看到強子很識相地站在原地沒有動,很是大度地揮揮手道:“把這受傷的傢伙帶去醫院吧,你剛剛收了二萬多塊錢,正好,醫藥費都有了。”
強子如蒙大赦,也不敢多言,不心地扶起那胳膊斷了的小青年,灰溜溜地跑走了。
許文軒這才鬆了一口氣,兩個胳膊隱隱作痛,輕聲笑道:“幸虧這幫傢伙不經嚇,不然今天還真要陰溝裡翻船了!”
他轉身看了一下四周,張海東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這老傢伙,開溜速度倒是挺快的。”
許文軒將腰間的衣服解下來,披在身上,取出手機,給王成發個一個先走的資訊,然後舉步向家走去。
沒走幾步,就是一個公交站臺,許文軒的眼尖,那站臺的涼椅上,躺著的不正是張海東扶出來的那女人?
許文軒眉頭大皺,這是怎麼回事?他趕忙走上前去,那女人頭髮披散著,渾身一股酒氣,還不住地嘟囔著:“我還要喝,你沒走啊……”
許文軒搖搖頭,沒想到是一個女酒鬼,他推了推這女的,喚道:“喂,你醒醒!”
這女的果然清醒了一點,只是還迷糊道:“你是誰啊,怎麼天黑了!”
“剛剛扶你的那個人呢?怎麼丟下你了?你認識他嗎?我給你打電話?”許文軒一連問了數個問題,可就是沒得到答案。
過了一會兒,這女的似乎酒又醒了幾分,這才說道:“你誰的誰啊?只不過剛剛我吐了一個男的一身,後來、後來你就來了……”
許文軒這才注意到這女的可能不僅僅吐了張海東一身,就是連她自己身上都沾上了嘔吐的痕跡。
只是這樣一打量,這才發現,這女人的身材倒是高挑得很,屬於那種很骨感型的那一種,這個時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