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更生,而這個時節正是海產交易的旺季,所以今天早上馬源獨自一人開著車,去了海產交易中心,可是這麼說,這是一起突來的決定,可是古光他們為什麼會這麼早又這麼準在那個時候堵住了他?”
易大師讚歎道:“你果然沒讓我看錯,這樣來說,你在澤川所做的事情,基本不是風傳的嘍?”
“也許傳聞不誇張的話,差不多是這樣子的。”許文軒難得幽默了一回。
易大師嘿嘿直笑。
許文軒道:“你今天一下午跟馬源談得怎麼樣了?對於即將要面對的事情,你難道沒有好的提議?”
易大師道:“具體的情況還在收集當中,我們是不能先動的,以免亂了陣腳,古洪星是下了必得的心思,他不動則已,要動的話,肯定是雷霆一擊,不過聽說,你還提到了光頭幫?”
許文軒點點頭。
“外患內憂啊!”易大師嘆息了一聲,“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機會,只好這幾天裡我們將事情做好了,反敗為勝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許文軒笑了起來:“所以在解決外患之前,當務之急就要先除掉內憂!”
“所以,一會我們吃過宵夜之後,還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易大師指了指前面的路口,“走,過去就到美食街了。”
許文軒抬頭看向了天空,不知什麼時候,一輪彎月出現在天空當中,快月末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回到澤川?
美食街的生意果然火爆,即算已到了凌晨,路人的人流依舊很足,這兒的露燈都是經過特意改造過的,不是那種節能環保的那種,反而是用的那種巨大的如同按照燈一樣的鎢燈,將整條街都照得像白晝一樣。
許文軒很快就在一片的攤子前面看到了馬源,他正啃著一塊雞腿,滿嘴油膩,旁邊還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青,私私文文的,連吃個東西都細嚼慢嚥。
易大師帶著許文軒走了過來。
“來,坐!”馬源連連揮著他油膩的大手,指著前面的凳子說。
旁邊的年青想要站起來,但是許文軒和易大師已經入座了,他感覺到不好意思,也跟著做下來,桌子之上放著小吃,很豐富,滿滿一盆。
“不得已而為之!”馬源解釋道:“剛剛經過你的勸說,再加上易大師的提點,很顯然,我們當中有人成了叛徒,可是知道我今天去海產市場的人雖然不多,但還是有那麼幾個人的,所以要一時完全排除也不太可能。之前的海潮談話不太方便,可能那兒都被安裝了竊聽器,所以還選擇了這個地方,看看,最好的掩護!”
許文軒笑了起來:“果然不錯的地方,這兒也能被你想到。”
“熟悉而已。”馬源道,指了指一旁坐著的青年說,“他是馬澤,我堂弟!”
馬澤站了起來,一臉的靦腆,衝著許文軒笑道:“軒哥好——”看了一眼易大師,說:“易哥好。”
易大師嘿然一笑,衝碰上許文軒說:“可不要被這小子這學生外表給迷惑了,這小子手辣得很,在我們司空道上誰人不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小子十六歲就在海上單人幹掉了三個‘海盜’,是嗎?”
馬澤道:“算是吧,不過那時年紀小,被逼無賴,事後花了二三年時間才平復過來。”
許文軒仔細打量了一下馬澤,看到吃海上這行飯的,沒有幾個是善茬。
“情況比較緊急,我們來不急做更多的佈置,只能因勢而變,所以在行動之上,我們要動用的人手就要有兩上條件,第一就是絕對的可靠,馬源,這一點,你要將之放在第一位;其實就是手段一定要狠,我估計一場血戰是免不了的,以所人物多不多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動起手下,千萬不能怯了。只有這樣,我們才有底氣跟古洪星展開周旋!”易大師盯著面前的三個人,緩緩地說出了他的計劃。
馬源點點頭:“這個我已經著手在做,儘管有點困難,但我已經派人出海去打探情況去了,如果飛哥能夠回來,我們就可以處在絕對勝利的位置之上!”
“有一件事情我沒有想通,我們大家一起就往著江湖手段解決事情發展,可是對於官方的力量為什麼沒有借用?我相信為了司空的穩定,政府不會放任兩幫人馬血流火併的吧?”許文軒吃著小吃問。
易大師道:“可能你還不知道,官方是不會同間大規模流血事情發生的,所以一旦我們混戰起來,武警一定會出動,當場只要敢反抗的,一概就給鎮壓了……”
許文軒想起馬琳給自己說的大聯盟背後的代理人由於政治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