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聲“不要”,這聲音被掩蓋在她嘴中發出的“啊”的音符之下,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本能地做出了自我的保護,就像受了驚嚇的大蝦一樣,向後蜷縮起來。
許文軒感覺到了對他而言是那般突如其來的緊縮,他感覺到了身下一空,然後再也堅持不住,看著即將到手的勝利,最終還是繳械投降!
“雖敗猶榮!”
不知怎麼的,他心中這個詞一閃而過。
世界在這一刻重新迴歸,這是一種極短的卻真實存在過的感覺,那是一種了無牽掛,只相這一刻是永恆存在的時候!
有的人是醒著的,但是卻彷彿睡著了;有的人是睡著的,卻似清醒著。
兩個人都閉著眼睛,一翻鏖戰下來,竟然誰都沒有說話,但是誰都聽到了對方的心跳,對方的氣喘吁吁,在這個寧靜的夜裡,發生著這樣那樣的故事,可對於身邊的一切而方,一切的虛幻源於真實。
許文軒知道自己犯下了一個極大的錯誤,這種錯誤的產生似乎從最開始就被設定好了,他沒有後悔,也無法去後悔什麼,激情過去,對於他而言是深深的疲憊,這種疲憊感要將他完全給吞噬掉,連渣都不剩!
廖青青體會著那最後那一刻的水ru交融的感覺,她拼命地保持著自己的清醒,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很久很久沒有得到過的那種感覺再一種迎來了,良久之後,她伸出手在自己平坦得沒有一絲多餘脂肪的小腹上摸抹了一下,那兒是一灘的溼溽。
“還好——”廖青青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心中的擔心終於放下來,自己最後做出的反應終於還是有了效果,她算著時間,自己的安全期也恰恰是這幾天,更多的不安終於心迴心底,當心神穩定下來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陣涼意,這種涼意來得很快,彷彿能夠將她的心給完全給凍了起來。
廖青青緩緩的起身,也緩緩地去了洗手間,悄悄地清洗著自己身上每一處地方,身上的一切痕跡隨著水流消失掉要,可是留在心中的呢?
當她重新回到床邊,在默默穿衣的時候,發現許文軒又重新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她穿蕾絲內褲的動作不由就緩了一緩,可惜沒有月光射進來,否則應該是一出絕美的畫面。
“想不到我百般的糾結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條路!”廖青青望著正熟睡中的許文軒,不知為什麼,感覺到眼角酸酸的,“從今往後,咱們就只能算是朋友了。將來會發和什麼樣的故事呢,誰也說不上呢,可是這一夜也許等我老的時候希望還記得罷!”她重新開始穿衣服,直到衣帶整齊之後,她又重新坐在了床邊,開始思考著將來的生活。
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廖青青似乎從大半夜的沉思之中清醒過來,她望了望從窗簾中透過來的一絲白光,自嘲地笑了笑,自語道:“也許我會是一個好的賢妻良母吧?”
廖青青臨走之前,正次凝望了一眼許文軒,悄然說了一句連她自己也沒懂的話:“也許我應該更早一點認識你。”
當房間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剎那,熟睡之中的許文軒翻了一個身,嘴角落露出了一線似笑非笑的弧度。
天亮了。
第八章進局子了
清晨,許文軒是被高紅河那又急又促的敲門聲給吵醒的,他起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做夢呢,開啟門的時候,高紅河“哈”地一聲笑起來,他這才發現自己未著一縷,饒是他臉皮厚得很,也不由火辣辣的,連忙跑到洗手間裡,衝了涼,清醒一下,這才裹著毛巾出來。
高紅河正吐出雲霧,見壯拋了一支菸過來,露出會意的一笑,道:“昨晚怎麼樣?”
許文軒正點菸呢,被他這發一說,就想到那個上面,只好尷尬地用咳嗽掩飾一下,說:“挺好的呀。”
高紅河意味深長地說道:“那就好——哎,今天週末,你就好生休息休息吧,一會我得先去交了罰款,然後還得去招待所,看看紀書記有沒有指示!”
許文軒不知怎麼得,一聽起紀延風突然就緊張起來,他“啊”地一聲,回過神來說道:“你這秘書當得可不怎麼輕鬆呀!”
“可不!”高紅河嘿嘿地笑了一會兒,將一支菸吸完,起身告辭而去,臨走時神神秘秘地說道:“聽說這兒還有會員可辦?”
許文軒說,幫你問問。
高紅河走了之後,許文軒睡意全無,宿醉的滋味並不好受,他將煙給踩滅,重新又用涼水衝了一下腦袋,這才隱隱約約地記起什麼,心中充滿了莫名其妙的感覺,既有別樣的感覺,又有一種做錯了事情的愧疚。
有一點許文軒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