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玉良一拍大腿,激動得他將山寨boss墨鏡都給摘了,心中暗道:“不愧是總局的人物,不但身手過硬,光是這理論水平就高呀,這一番話說得,句句在理呀……”
“好——”人群之中突然響起了一陣清脆的女聲。
許文軒抬頭望過去,發現叫好的正是那學生模樣的少女,他索性放開來,伸出手,擺了幾下,衝著四周說道:“大家顯然對城管這個職業存在一定的誤區,到底怎麼造成的,其實我們都知道問題的所在,這不是我今天想說的話!我現在想問大家的一點就是,如果他們三個今天沒有穿城管這身衣服,面臨對方這十來個人持械圍毆,你們會不會袖手旁觀?這個答案我不想知道,但是我告訴你們的是,我一直認為,能用打架解決的問題,一般不成問題!大熱天的,大家火氣難免重了一點,又都是血性方剛的漢子,衝動難免了一點,可是這一次的行為,大夥難道看為出來嘛?這是一次單方面的圍毆……”
許文軒環顧一下四周群眾的反應,心中拔涼拔涼的,不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在那種鄙視與置疑的目光之中,到了最後,即算如他這樣心志堅持也失去了說下去的**,他心中嘆息一下:“畢竟自己還是太理想化了!”
商玉良到是能夠理解群眾的反應,畢竟自己平日裡執法也是仗著人多勢眾,這許主任的一番話,看似說對方圍毆執法隊員,怎麼總覺得這話外的意思在說自己執法的方法呢?臉色也不自然真情為,到了最後,他輕輕地嘀咕道:“這許主任理論功夫不錯,嘴巴也厲害,但畢竟年輕了一點,跟這些人哪有什麼好的道理可談的,直接動手解決才是正理!”
這時有人叫道:“警察來人!”
王氏姐弟對望一眼,還沒等他們招呼,跟著他們人的一幫打人的幫手就要一鬨而散,不走才怪呢,難道真的等進局子裡面喝茶?
許文軒勃然大怒,這會子想逃了,門都沒有,沒人不錯,那王二可是要留下來的,至於王豔娟,他許主任才不會跟這種婦女計較呢。
“許主任,別!”商玉良攔下了許文軒,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解釋道:“就即將他們攔著了,一會帶回警察局,最多也就是錄個口供,屁大的事兒都沒有,醫藥費還得自己掏錢來著!”
“難不成就這樣算了?”許文軒到是有心不信這個邪。
商玉良匪氣十足地說:“球!這幫了傢伙一個都逃不掉,都是馬灣街上知根知底的人物,等二天,一個個找他們談話去,怎麼說這醫藥費、慰問費什麼的,都得給掏出來!”
許文軒疑惑地看了一眼商玉良,心中也明白過來,這顯然也是他們工作中的潛規則了,心中突然升騰起一種無力感,大環境如此,即算自己再怎麼樣也能如何?
二個協警走了過來,其中一個邊走邊道:“那個啥,到底怎麼回事?”
許文軒懶得理會這兩人,他觀察到協警早就到場了,但卻沒有過來,反而去指揮交通去了,顯然之前便想置身事外,這也不難怪他們,城管的事情誰沾上了,目前看來,都是一身騷,管你有理無理!
交通順暢了,路在不堵了,圍觀的群眾看見一方當事人都落跑了,顯然也什麼花頭可看了,除了一些實在沒事可做的閒漢,大多數三三兩兩地開始散去。
兩個協警還沒走過來,五六個丟了東西的男女就圍了過去,大家紛紛要求警察查明真相,將那個可惡的小偷繩之以法,由於一起開口,七嘴八舌的,搞得這兩個小協警頭都大了,只好吼道:“慢慢來,一個個的說!”
許文軒聳了聳肩,衝著商玉良道:“這個商隊,這裡的事情我就不再摻和了,先走一步!”
商玉商不過是一個小隊長,分管這東郊的馬灣鎮,就澤川城管這個圈子而言,跟許文軒這正牌的人員比起來,相差可就遠了,有心邀請他多留一會兒,好聯絡聯絡感情,可是卻又沒什麼好的藉口,只好笑了兩下,說道:“那就不耽擱許主任寶貴的時間了,有空過來坐坐,馬灣的農家樂還是不錯的。”
“好說,好說!”許文軒沒有一口回絕,指了指正倚靠尼桑皮卡吸著涼氣的墨麟道:“那個是我兄弟,現在我帶他去治一下傷,回頭有什麼事情,有直接來找我就行了!”
高玉良沒想到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個小小的“臨時工”居然有一個總局的兄弟,沒看出來呀,儘管心中狐疑,但他是**湖了,才不會表現出來呢,連說哪敢,哪敢!
許文軒走了過去,先衝另外兩具城管道:“你們沒問題吧?”
都說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