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不是他的變節,也許我們只會一直觀察著你,再說了,難道你不希望有一天將他帶回來吧?”
“有機會我會帶他回來的!”許文軒擦去了淚水,抬起了頭。
“清理門戶嗎?”
“對。”
“可你連眼下的事情都不一定輕舉地擺平!”胡士奇不屑地笑了笑,“你是沒有任何自由身份的人呀。想想看,你一槍擊斃的可是一個罪大惡極的殺人犯,當然這個殺人犯有值得同情的一面,可是如今你卻要面臨著過失殺人的起訴,如果你不憑關係,想安然地走出去,有這個可能性嗎?”
胡士奇望了一眼許文軒,繼續說:“按理說你應該被當作英雄看待,可是實現的情況是怎麼樣呢?在澤川官場的微妙關係之下,被宋南平抓住了機會,你就要被從嚴辦理了。想到了嗎?你個人能力是強,這也是我看中的,可是你的情報呢,你的支援呢,你一個人又能千里追他回來嗎,說起來,你不過就是一介匹夫,成不了大事情的!”
許文軒如遭雷擊,愣愣地望向了胡士奇。
“最簡單的一點,你知道林南平現在在哪嗎?”胡士奇問。
許文軒搖搖頭。
胡士奇將檔案袋又向前推了推:“先看看。”
許文軒站了起來,顫抖的雙手終於摸到了檔案袋。
胡士奇笑容滿面,目光之中竟然有幾分期待!
“吱——”
車子一個急剎,推背感將許文軒從回憶之中驚醒過來,眼前還晃動著胡士奇那張有著幾分渴望的笑臉,他的嘴角充滿了苦澀。
“到了。”旁邊的蒙面壯漢提醒道,頓了一下,他又取出一隻黑色的袋子遞了過來。
“這是什麼?”許文軒接了過來,問。
“我們能知道你在哪裡的東西,想必你會知道如何不被發現的。”對主不願多過解釋的樣子。
車門被開啟,許文軒獨自一人下了車,望著沒有牌照的jeep車遠去了。
車內,提醒許文軒下車的蒙面的壯漢正對著耳麥彙報:“洞穴、洞穴,這裡是鼴鼠,耗子已經上路,完畢。”
“收到,完畢。”
…………
宋南平心情很好,剛剛接到老鄭的電話,安排的四個過江龍終於跟許文軒進行了火拼,這件事情安排得很小意,除了老鄭,別人都不知道內情,據說雙方都受了很嚴重的傷,正被救護車送進了醫院。
事情儘管稍微超出了掌握那麼一點點,可是問題並不太大,這樣一來,不管怎麼理由,許文軒不要說在國家公務人員的系統裡工作,現在又加了一條故意傷害罪,即算他背後有人活動,那麼黯然離開澤川的下場是肯定的了。
宋南平剛剛給自己衝了一包咖啡,敲門聲響起來,手下的刑警來報:“宋隊,有律師要見你!”
“讓他進來吧!”若是平時宋南平肯定會找個理由推掉,可是今天難得心情不錯,想也不想便應允下來。
沒想到來的不是“他”,而是她!
“你好,我是江若雪,許文軒的委託律師。”來人自我介紹。
宋南平被江若雪一身的精幹打扮給吸引住了,對於他這種男人,那種柔柔弱弱的女人見多了,反而這種精明的女強人模樣比較新鮮,若天慌地沒有因為對方是許文軒的律師而刁難,反而舉起了咖啡杯,示意了一下,問道:“要不要來一杯?”
江若雪笑了笑,表示拒絕,然後優雅地在辦公桌前的位置上坐下來,說:“宋隊長,關於我的當事人所即將面臨的指揮,我想了解一下,你們公安機關到底掌握了什麼樣的證據,並且就其中某情況情況,我需要更多的資料,因為對於某些方面,我的當事人是持反對態度的……宋隊長,你在聽嗎?”
宋南平清醒過來,喝了一口咖啡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他想了想,說:“這恐怖不符合規定吧,畢竟這件案子目前還在偵辦當中,某些證據還形成不了完整的證據鏈,還有些目前還處於保密狀態,並不能對外公開……”
宋南平的話還沒有說完,桌子上面電話就響了,是內線,一般只有緊急情況才會他,他拿起電話:“喂?”然後橫了一眼江若雪,“稍等!”轉過身,舉著電話,聽電話去了。
江若雪神情大訝,心中一動,難道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
很快,宋南平放下了電話,轉過身,衝著江若雪笑了笑,說道:“江小姐,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一下。就是你來之前,我接到訊息你的當事人跟同舍的犯人發生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