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所提到的理念,每一個人的身體都是能夠自由的進行做主,而非鼓勵你進行一個亂搞,致使別有用心的人故意曲解,從而用作對內愚民,對外攻擊的輿論宣傳。
即便種種,也讓竹下草芥是無法原諒酒井秀樹的胡作非為,畢竟已經完全突破了個人的容忍底線。前一世的他,既是孤兒,又是窮人,最恨得就是權貴家的孩子仗勢欺人。自己不求孩子們成為社會的棟樑之才,也希望他們是正直的好人。可是,大兒子的肆意胡為是已經顛覆了自己過去對他的認知。
一想到子不教,父之過的竹下草芥,再也沒有心情繼續在家裡面吃中午飯,於是豁然站了起來,什麼都沒有說,看似平靜,卻滿腔怒火的直接走出了門。站在路邊的他,攔下了一輛計程車,繼而上車,告之司機去到日本東京都23個區中低價最貴的千代田區。
“司機先生,若是你家十六歲的兒子幹出了一系列異常下流的事情,你會如何?”上車之後的竹下草芥,瞧見計程車司機的年紀有五十多,於是就若有所思的問道。
雙手捂住方向盤是啟動了車朝前走的計程車司機,完全沒有多想,不但只是當成是和乘客之間的聊天,而且同樣身份父親,有著這麼一個年紀的兒子,有感而發道:“要是我的兒子真就幹出了你說得那種下流之事,必然是會被我用棒球棒狠狠地揍他一頓。現在,你要是縱容孩子,捨不得下手,擔心這,擔心那,那麼今後可就讓你不會再有下手的機會。這一旦有孩子犯罪,不只是個人以及家庭蒙羞丟臉,而且其必然早早晚晚都會被警察給逮走。那時候,你就等著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地教育孩子吧!”
就在計程車中途經過一家體育用品商店的時候,竹下草芥是讓計程車司機停靠在了旁邊等一下。推開車門,下了車的他,三步併成兩步的衝進那家店內是買了一支實木的棒球棒。自己付過了錢,重新回到了計程車的後座上,繼續趕路。
最開始,竹下草芥是拿了一支鋼製的棒球棒在手。自己掂量了一下分量不輕,於是不無轉念一想,還是擔心這東西真把大兒子給打得傷經斷骨就不好了。換了一個木質棒球棒的他,非要給酒井秀樹一些顏色看看。哪怕讓孩子付出一些皮肉傷痛,也是天經地義,畢竟是應該要為個人的肆意胡來付出代價。要不然,自己可不相信秀樹會長記性。
到了酒井家祖宅大門口,繼而示意計程車司機停下的竹下草芥,付過了錢就推門下車。右手緊握棒球棒的他,把它是斜著抗在了右肩頭上面,兩腳分開,全然就是一副上門找茬,即將要打架的架勢。
瞧見了他這一副模樣的計程車司機,嚇得臉色都變了,直接就是一腳把油門踩到底,衝著前面是瘋跑。自己害怕受到牽連,而是他先前給這一位乘客說到了用棒球棒。若是真用棒球棒打個人的兒子,也沒有什麼,畢竟日本普通人家的男孩兒做錯了大事情,一多半都被父親那樣狠狠地揍過。
可是,誰會想到對方竟然敢於拿著棒球棒站在一戶權貴人家的大門前?他想幹什麼?難不成,上門尋仇,把仇家的人都當成了他兒子?這完全就是無異於自殺。畢竟,這是連兇惡的江湖人士和亡命之徒都不敢做的事情。
沒過多久之後,酒井家的兩扇大門是對內徐徐地開啟。於是乎,竹下草芥是邁動著大步子的直接走了進去。沒走多遠,恰巧碰到了酒井家的大管家,而對方是理所當然的問好道:“姑爺,歡迎回來。你這是給秀樹少爺買的棒球棒嗎?”
“恩,我是特意給秀樹買的。現在,這小子在那裡?”一語雙關的竹下草芥,可不只是拿棒球棒來嚇唬大兒子,而是已經下定決心要用它來揍他一頓,畢竟前前後後被其禍害的女孩子沒有超過一百個,也有好幾十個了。
深知小少爺從不打棒球,也不喜好這一項運動的大管家,明顯感覺到不對勁。非常有眼力價的他,也是一位善於察言觀色的高手。自己明明知道小少爺在那裡,卻沒有實話實說,揣著明白裝糊塗,以便先把姑爺給支開,繼而好去通風報通道:“這個時候,秀樹少爺大概是在書房!”
一聽就不對的竹下草芥,且是那麼容易被糊弄住的人?冷冷一笑的他,也知道能夠一路坐到酒井家大管家位置上面的人,不單單是“世代家奴”的血統純正和絕對對主人們的忠誠,而且還得有不少真本事才行。自己完全沒有聽取,試探性道:“這都中午飯點了,他還看書,不會吧?秀樹應該是在吃午飯了吧!”
“姑爺,今日老爺和夫婦,以及大小姐可都在家。”想要酒井文忠老夫妻和酒井千惠來壓他的大管家,強烈的意識到了他是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