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聽她講娛樂圈裡的事,有時還要她唱歌。看她們的樣子,滿臉的幸福感。 蕭楚、叶韻以及春月三人帶著剛買的禮物來到歐陽承志的家裡時,歐陽承志兩孫女正在吃晚飯,店面還有兩個病人的身上插著針。 “歐陽爺爺,我來了。”蕭楚將手裡的禮物放下來,今天下午不知道歐陽承志是蕭洪山的舊友,禮物也無從說起。但既然知道了,再來的話這禮物怎麼說都得帶的。 “這麼早,我以為要過了九點你才能來呢。小蕭,這禮物是怎麼回事?”歐陽承志問道:“我們吃飯沒有?沒有的話一起來吃吧。” 蕭楚搖搖頭:“歐陽爺爺您客氣了,我們已經吃過了,今晚宵夜再吃,呵呵……” 蕭楚早知道歐陽承志問禮物的事,於是將家裡的老頭子抬了起來:“歐陽爺爺您別問我,這是我家老頭子的一點心意,收不收下您問他去,不關我的事。” 歐陽承志無奈的搖搖頭:“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你們先上二樓的客廳看會電視吧,我吃完飯再上去陪你們。你們也不用客氣,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隨便些就行,太拘束的話我會不習慣。” “好的,歐陽爺爺。”蕭楚說完帶著叶韻和春月上樓去了。 歐陽承志吃完飯幫病人拔了針,跟病人說了幾句注意的話,轉上客廳來,店面留給歐陽娟看著。 “歐陽爺爺,剛才那兩個病人是什麼病?” 歐陽承志捧來功夫茶具,一邊煮茶一邊說道:“我正想跟你說說這事呢,那兩個病人和下午來的那個病人病情是一樣的,自從你走了後,這段時間先後又來了三個這樣的病人,忙到我很晚才吃飯。” “三個?”蕭楚微微有些驚訝,在G市市一醫院裡,光是症狀就非常棘手,後來又出現了一個王琳。現在又在歐陽承志這裡親眼看到了幾個病人,正如下午和歐陽承志討論的時侯,這並非是偶然性的。 歐陽承志點點頭,“是的,今天一共是來了 種病的病人,經過針灸和服藥後,情況已有所好轉,回家去了。” “歐陽爺爺,之前一天之內有沒有這麼多的病人來?” “沒有,之前一般是一天一個或兩天一個,沒有像今天這樣一下來了五個之多。”歐陽承志停頓了一下,隨後說道:“最近我心裡老不安樂,隱隱約約間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幾十年來,我的預感還沒有錯過一次。” 蕭楚臉色凝重的道:“歐陽爺爺,不知您相不相信,明天或許會有更多這樣的病人來看病。不怕老實說,我也和歐陽爺爺有著一樣的預感,這個小鎮準備發生什麼大事一樣,將面臨著一場與醫學作鬥爭的考驗。” 看著一老一小的臉色變化隨著越說越凝重,好像在討論著什麼生死大事一樣,在一旁春月說道:“歐陽爺爺,蕭楚,你們不要說得那麼恐怖嚴重行不行?聽得我混身發麻,感到很害怕,有種明天就想回G市的決定。” 端莊坐著的叶韻說道:“春月,別打斷歐陽爺爺和蕭楚的話,他們是醫學者,不會空口無憑的,我聽著很有趣呢。” 春月一笑,“歐陽爺爺,對不起,打擾您們討論了,我和叶韻去找小娟玩了哦。” 歐陽承志笑眯眯的看著春月,“呵呵……你們兩個小丫頭聽著也確實夠悶的,不如找小娟玩去吧。她放假閒在家,這個愛動的年紀沒人陪她估計也是悶得慌。” “多謝歐陽爺爺諒解。”叶韻拉著春月“噔噔噔”的下樓去了。 “呵,歐陽爺爺,她們不懂事,別怪她們。”蕭楚繼續說道:“歐陽爺爺,既然您也能預感得到有大事發生,那您有沒有想過要將這種狀況扼殺以搖籃之中呢?不然就像當年的“沙士”一樣,到最後才研究出病因,那時已經死好多人了。” 歐陽承志笑了起來:“小蕭,看來你還真的和你父親一樣的性格,正如你剛才所說的,如果明天病人會增加多的話,那後天病人會增加更多。難道你就沒有發覺這已經在開始了?” “是的,我不否認這已經是在開始了。”蕭楚激動的說道:“但人命關天,如果我們能早一點試出控制病情的中藥來的話,那麼足以阻止這場大事發生,只要沒死人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歐陽承志看著蕭楚滿意的點點頭:“嗯,不錯,小蕭。你如此小的年紀就有此以天下人為本的胸襟,難在難得一見,我歐陽承志不得不佩服,也難怪你有這一身好醫術!” 蕭楚哭笑不得,正討論到激烈的時侯,想不到歐陽承志還有心情在讚揚自己,但對方是長輩,即使對他不滿,客氣話還是要說的:“多謝歐陽爺爺的讚揚。” 歐陽承志突然搖搖頭:“小蕭,你還是少了一樣東西,並沒有做到像你父親一樣。” 蕭楚愕然,不明白歐陽承志怎麼又扯開話題了,只得鬱悶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