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馬市長頓時陷入了兩難,蕭楚的話無疑給自己出了一個非常大的難題,他一個市長是沒權叫專家組的人公開向蕭楚道歉的,除非這是他們自己願意。但是依今天楚漢陽說的話,公開道歉相當於颳了自己一個耳光,再說以他那脾氣也不會這麼做。 馬興國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只有二十歲的學生比一個從政二十年官員的心機還要深沉可怕。 為了自己的職位著想,這件事斷然是不敢答應這麼快,也不敢拒絕蕭楚。蕭楚手上有藥,也不怕自己拖,自己拖遲一天,病人的危機就多一分,現在醫院都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了,再拖下去不知又要死幾個人了。馬興國想得深一點就覺得這個蕭楚越來越可怕,光是一句話就把自己套得死死的,完全吃了個啞巴虧,還好他不是自己政敵,不然連做人家對手的資格也沒有。 “這個先容我跟他們通通氣,情況你也是知道的,雖然身為一個市長,但我是沒權力管他們,最多也就是協助而已。”馬興國無奈的苦笑道。 “我明白的,不過這也是我底線了。”蕭楚笑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為了研究這藥,我已經三天三夜沒睡了。”馬興國這時有一種想�